次日,一早,神清氣爽。
都說得到了滋補的女人容光煥發(fā)。
但實際上,得到了滿足的男人,也不遑多讓。
尤其是像姜年這樣練武的猛男。
時隔數(shù)個月的陰陽貫通。
讓他的內(nèi)力都強橫了幾分。
“呼—”
坐在露天浴池里,點上一支煙,望著旭日東升,姜年此刻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
至于徐心媛,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暈過去了。
估摸著沒個十來小時,是醒不過來。
好在他們這次團建整整持續(xù)三天。
不然的話,以徐心媛這個狀態(tài),要返回都是個難事。
之后,姜年又在浴池里坐了一會兒。
直到困意襲來,這才回到房間睡覺。
只不過他并沒有睡多久。
約莫下午三點,他就被一陣瘙癢給吵醒了。
姜年睜開惺忪睡眼看去,便見徐心媛已經(jīng)醒來,此刻正抓著頭發(fā),在他鼻子上不斷晃悠。
見此狀,姜年樂了。
他一把抓住徐心媛的手腕:“又想了?”
聞言,徐心媛想起昨晚的瘋狂,忙道:“別,鬧著玩的,我現(xiàn)在還難受呢?!?/p>
“知道難受你還不讓我好好睡覺,跑來逗我?”姜年不為所動。
徐心媛訕訕一笑:“這不是無聊嘛,我錯了,我真錯了,不要欺負我好不好?!?/p>
看她那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
姜年只感覺一股邪火突然從小腹升起。
令他不禁長呼一口氣。
“你好騷啊。”
“???”
徐心媛微微一愣。
“過來吧你!”
姜年手上猛地用力,直接就把徐心媛攬入懷中。
就在他準備上下齊手,好好教導一下徐心媛該怎么道歉時。
“叮鈴鈴—”
“叮鈴鈴—”
急促的手機鈴聲傳來,打斷了姜年的行動。
姜年眉頭皺起,目光落到桌上的手機上。
便見鄧紗給自己打來了電話。
“嗯?”
輕咦一聲,姜年松開了對徐心媛的束縛,拿起電話,接通:“喂,什么事?”
便聽鄧紗問道:“姜老師,您現(xiàn)在在哪兒?”
“我在別墅,怎么了?”
“嗷嗷,沒什么,就是問一下,你有見到徐老師嗎?我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她。”
“你說她啊,她就在我別墅里呢?!?/p>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的鄧紗直接愣住了。
她揉了揉耳朵,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后,忍不住發(fā)出了靈魂拷問:“???”
“啊什么啊,說起這個我都來氣,你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就走了?”姜年氣勢洶洶。
鄧紗被他的語氣給震住,磕磕巴巴道:“對...對啊,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你們一大堆人灌我,你們喝醉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屁事沒有,我特么被灌醉了啊,要不是心媛把我給攙扶回來,我昨晚都得在外面睡!”
姜年滿臉沒好氣道。
聞言,鄧紗訕訕一笑:“原...原來是這樣啊?!?/p>
“不然呢?你以為是什么?”姜年反問。
鄧紗撓了撓頭:“我以為是...額...沒...沒什么,那個啥,姜老師,你酒醒了嗎?酒醒了就來沙灘上唄,咱們今天出海?!?/p>
“出海?”
“對,黃導今天早上遛彎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兒還能租船出海玩,所以他就租了幾艘,問咱們要不要去?!?/p>
“這樣啊,行,我現(xiàn)在去隔壁看看心媛有沒有醒,問問她意見?!?/p>
“好的姜老師,你先問,問好了直接找我們就行,我們現(xiàn)在就在海邊,你沿著沙灘一直走就能找到我們,”
“OK?!?/p>
姜年應了一聲,隨后掛斷電話,看向徐心媛:“都聽到了吧,有船,要不要去玩一玩?”
徐心媛點頭:“好啊,沒問題,你等我洗個澡。”
“行,那你先洗吧,我穿個衣服?!?/p>
姜年說道,隨后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見此狀,徐心媛不知想到了什么,問道:“你不跟我一起洗嗎?”
“咋地,你想兜著去???”
姜年反問一句。
徐心媛?lián)u搖頭:“不想。”
“那不就得了,別扯淡了,去洗吧,洗完咱們就過去?!?/p>
姜年道了一句,隨后就低頭從地上撿起衣服,穿了起來。
...
...
等二人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
“老姜,你真能喝啊,昨晚我們那么多人一塊灌你,才勉強把你給灌趴下,海量??!”
霍建驊走了上來,看著姜年笑呵呵道。
聞言,姜年擺了擺手:“還行,還行,今晚還喝不?”
話音落下,霍建華還沒有回答,旁邊的韓東就接過話茬,道:“那肯定喝啊,難得聚一次,肯定是得喝個痛快?!?/p>
“行,那咱話就撂這兒了,今兒誰都不許偷偷下桌啊,必須得喝盡興?!苯晷Σ[瞇道。
也就在他和霍建華等人寒暄的時候。
另一邊。
陳僑恩等人也在討論。
只不過她們聊得并不是姜年,而是徐心媛。
“你們有沒有感覺她今天的氣色都不一樣了?”
盯著徐心媛看了很久,陳僑恩冷不丁的問道。
聞言,楊榕點了點頭:“有,感覺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紅潤了不少。”
“而且走路姿勢還有點...不太對勁。”袁杉杉補充著,隨后指著徐心媛的雙腿:“昨天的時候,她走路還是一扭一扭的,但是今天,就突然變得正常了,這很不對勁。”
“?。俊?/p>
此言一出,旁邊的鄧紗都懵了。
她呆愣愣的看了一會兒袁杉杉,又扭頭看向徐心媛,撓了撓頭:“這會不會是因為她覺得一扭一扭走著別扭,所以才變回來了?”
“不可能!”袁杉杉篤定無比道:“她的之前的走路姿勢早就被她養(yǎng)成習慣了,不可能會出現(xiàn)你所說的這個情況,除非...”
“除非什么?”鄧紗一臉好奇。
便聽袁杉杉道:“除非她遇到了什么事,導致她不得不更改走路習慣,紗紗,我記得你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是在姜老師的別墅里是吧?”
“是的。”
“那就沒錯了。”
袁杉杉道。
話音落下,鄧紗頓時也意識到什么,錯愕道:“你的意思是,她昨晚和姜老師...可姜老師明明在電話里跟我說,徐心媛只是送他回去了啊?!?/p>
“是啊,送回去了,但孤男寡女,而且都喝了酒,會發(fā)生什么,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尤其徐心媛她還對姜老師有意思。”
袁杉杉道。
聞言,鄧紗也陷入沉默。
因為她感覺這件事如果真和她們現(xiàn)在所討論的一樣。
那...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旁邊的陳僑恩和楊榕一眼。
就發(fā)現(xiàn)兩女現(xiàn)在的面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糟了!”
見此狀,鄧紗心中暗道一句。
她們倆對姜年有意思,這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
并且因為姜年和她們認識的時間很長,且隔壁《劍雨》劇組已經(jīng)拍攝結(jié)束。
鄧紗等人都以為,在《劍雨》劇組離開后。
姜年會跟她們兩人中的其中一人確認關(guān)系。
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那徐心媛竟然彎道超車,捷足先登了。
“額...杉杉姐,既然姜老師他們已經(jīng)來了,那咱們不如就先上船吧?”
鄧紗咽了口口水,十分生硬的轉(zhuǎn)移著話題。
她是真不敢再說,也不敢在這兒逗留了。
因為現(xiàn)在,從楊榕和陳僑恩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低氣壓,已經(jīng)大的都快要化作實質(zhì)了。
她們跟這件事可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不想被牽連到其中。
聞言,袁杉杉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于是點了點頭,就跟鄧紗一起走上了船。
而陳僑恩和楊榕,則是在沉默許久后,對視一眼。
之前,因為即將殺入決賽圈。
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算不上有多么好。
畢竟人都有私心。
誰都不想將自己的男人分享出去。
但現(xiàn)在,情況變了。
半路殺出了徐心媛這個程咬金,直接把姜年給截胡。
如果她們倆再沒有什么作為。
姜年絕對會被徐心媛給帶走。
所以在這一瞬間,兩人都達成了共識——結(jié)盟,一致對外!
先把徐心媛給搞定了,之后再各憑本事。
對此,不管是姜年還是徐心媛,都不知情。
甚至徐心媛自我感覺還極其良好。
她走到了陳僑恩和楊榕的面前,語氣中帶著得意:“兩位妹妹,這是在這兒等我們呢?”
聞言,陳僑恩眼皮一跳,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在等你們呢?!?/p>
“那還真是讓你們久等了,畢竟我昨晚把姜老師送回去后,一直到天亮才休息,希望你們可以理解一下?!?/p>
徐心媛道。
陳僑恩和楊榕自是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但卻沒有接話茬。
因為現(xiàn)在,徐心媛擺明了就是來找她們嘚瑟的,如果她們順了其意,一會兒指不定得被她怎么惡心。
干脆就當沒聽到,眼不見,心不煩。
而見兩女都不上套,徐心媛忍不住嘖了一聲,卻也沒有自討無趣,繼續(xù)說下去。
只是走到姜年身邊,十分自然的攬住了姜年的手:“姜老師,走吧,咱們該出海玩了?!?/p>
“好?!?/p>
姜年點了點頭。
隨后就跟著徐心媛一起,隨便找了一輛游艇,走了上去。
而見她們都上去了,陳僑恩和鄧紗自然不甘落后,一并跟上。
這就導致那提前上船的鄧紗和袁杉杉直接懵逼了。
不是,她們都已經(jīng)在刻意避著你們,提前上船了。
怎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特么坐一塊了?
這里明明有好幾艘船??!
二女表示十分無語。
但偏偏,她們還說不得什么。
因為其他人現(xiàn)在也都上船了。
她們現(xiàn)在總不能趕姜年下船,又或者是自行下船,到別的船上去吧。
只能夠硬著頭皮繼續(xù)坐下去。
而在鄧紗和袁杉杉那心驚膽戰(zhàn)的注視下。
陳僑恩戰(zhàn)術(shù)性的喝了一口水,便看著姜年,道:
“不好意思啊姜老師,昨晚喝多了,沒有顧得上你。”
對此,姜年擺了擺手,很是豪爽道:“沒事,你喝多了嘛,讓你來扶我回去,這也是在難為你。”
“那就行,不過徐老師可真能喝呢,四個小時,我們都喝醉了,你還沒有喝醉,真是海量啊,想來平日里經(jīng)常喝酒吧?”
陳僑恩語氣莫名,意有所指。
徐心媛自是聽出了她的潛臺詞,道:“陳老師,這你還真猜錯了,我平日里不喝酒,至于我為什么這么能喝,可能是因為我天生對酒精就不是很感冒吧?!?/p>
“那還真是厲害呢。”楊榕冷笑一聲,隨即看向姜年:“姜老師,你喜歡釣魚嗎?”
“釣魚?沒接觸過啊。”
姜年如是道。
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
釣魚這項運動,他都沒接觸過。
畢竟前世是牛馬,除了加班就是加班,休息了也只想在家里躺平,哪兒有閑心出門釣魚。
這一世則是明星,雖然比牛馬輕松了一些,但因為有著系統(tǒng),演完戲后就得練武。
時間也比較緊,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閑工夫去釣魚。
聞言,楊榕了然,然后提議道:“那要不試試?畢竟咱們現(xiàn)在都坐著游艇出海了,不海釣一下,多可惜啊,而且剛才我上來的時候,還看到甲板上放著一些魚竿,應該也是為咱們準備的?!?/p>
“那就試試唄。”
姜年沒多想,道。
反正現(xiàn)在閑著也是閑著,與其坐這兒干聊,還不如找點事干。
“好,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甲板上吧,正好我之前學過一段時間的釣魚,還可以教你呢?!睏铋判Σ[瞇道。
“那感情好?!?/p>
姜年道,隨后就跟著楊榕一起,走出了屋子,來到甲板上。
也幾乎是在他出去的同一時間。
原本還有點和煦的屋內(nèi),氣氛直接冷了下來。
陳僑恩看著徐心媛,沉著臉:“徐老師,你趁人之危,這么做不太好吧。”
“嗯?你說什么?”
徐心媛裝傻充愣,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見此狀,陳僑恩不為所動,只是冷笑一聲,站起來,俯視著徐心媛:“千年的狐貍,玩什么聊齋?。课腋嬖V你,你不要覺得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別忘了,你們劇組的戲已經(jīng)拍完了,而我們劇組,還沒有拍完。”
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但徐心媛卻絲毫不慌。
只是悠哉悠哉的喝了口水,同樣站起,與陳僑恩直視:“所以呢?”
隨后也不等陳僑恩回答,便湊到其耳邊:
“你放心,在你之前,我會好好照顧姜老師的?!?/p>
“說不準,你和姜老師成的時候,姜老師身上,還有我的香水味呢?!?/p>
此話一出,陳僑恩:“!?。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