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善功?嘶……這可是豪賭??!”
“寧川哪來的自信,敢和楊晨舟賭戰(zhàn)?哪怕楊晨舟壓制修為,但也不是他所能夠戰(zhàn)勝的?。 ?/p>
“真是太不明智了!他竟然將玄天真?zhèn)髁疃寄贸鰜碜鲑€注了,簡直是兒戲,若是輸了,那才是真正狠狠打了玄天峰的臉!”
“玄天峰早就顏面掃地了!只能說大長老慕容德太不明智了,即便重視寧川,也不應(yīng)該這么早就將玄天真?zhèn)髁罱o他呀!”
眾人都是被寧川和楊晨舟之間的賭戰(zhàn)給震驚了。
“寧川師兄,那咱們就簽下賭約,上擂臺吧!”
楊晨舟眸子之中涌動著強大的戰(zhàn)意,躍躍欲試的說道。
“好!”
寧川點了點頭道。
不遠處,就是云海擂臺,供各峰弟子之間切磋使用。
玄天仙宗禁止弟子之間私斗,但是卻可以在擂臺之上解決恩怨,甚至于若是有生死大仇,還可以進行生死對決。
楊晨舟生怕寧川會反悔,所以迫不及待的和寧川簽訂了賭斗契約。
嗖!
但就在此時,一道長虹從遠處橫空而來,速度快到了極致。
瞬息之間,就來到了云海擂臺之前。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勁裝,身材高挑,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女子,眼神中滿是焦急之色,在看到寧川之后,頓時眼睛一亮。
正是玄天峰的真?zhèn)鞯茏樱瑓螊龋?/p>
“寧川,你要干什么?”
呂嬋看到寧川和楊晨舟登上了云海擂臺,頓時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連忙說道。
“呂師姐,寧川要和楊晨舟師兄賭戰(zhàn),他們可是定下了百萬善功的豪賭,一戰(zhàn)定勝負!”
有太陽峰的弟子,認出了呂嬋,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什么?!”
呂嬋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了起來。
尤其是在她知道,寧川竟然拿玄天真?zhèn)髁町?dāng)賭注的時候,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
“二師兄,都怪我!若是我早一點到來,絕對能夠阻止寧川,將玄天真?zhèn)髁顝膶幋抢飺尰貋恚‖F(xiàn)在,一切都晚了!”
呂嬋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眼神中充滿了后悔之色。
她比誰都清楚楊晨舟的強大,即便是在整個太陽峰的眾多真?zhèn)鞯茏又?,楊晨舟都能夠排在前二十之列?/p>
就算是呂嬋,都沒有把握能夠戰(zhàn)勝楊晨舟,寧川又哪里來的底氣,接受楊晨舟的挑戰(zhàn)?
她心中焦急不已,氣憤楊晨舟的無恥,更是怨恨寧川的不知天高地厚。
天賦再強,又如何能夠彌補修為之間的差距?
哪怕楊晨舟將修為壓制在天人境,寧川也是必敗無疑。
寧川被呂嬋喊了一聲,眼神中也是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因為他根本不認得呂嬋。
楊晨舟似笑非笑的說道:“寧川師兄,那位呂嬋師妹,是你們玄天峰的第三真?zhèn)?,三長老的弟子!”
“呂師姐,有何指教?”
寧川微微一愣,但還是開口問道。
“寧川,你根本不是楊晨舟的對手,為何要接受他的挑戰(zhàn)?速速下來,這一場賭戰(zhàn)作廢了!”
呂嬋有些焦急的說道。
然后,她壓抑心中的憤怒,冷冷的看了楊晨舟一眼道:“楊師兄,你堂堂金丹境七重的修為,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了吧?若是你想戰(zhàn),我可以陪你,這一場賭戰(zhàn),不能作數(shù)!”
“呂師妹,我和寧川師兄之間的賭戰(zhàn),已經(jīng)簽訂了契約,可不是你能夠阻止的!更何況,我可是壓制了修為,和寧川師兄一戰(zhàn),并不算占他便宜,而且寧川師兄天賦超絕,乃是萬古以來的第三人,說不定很快就擊敗了我呢?稍安勿躁!”
楊晨舟笑瞇瞇的說道。
看到呂嬋暴跳如雷的樣子,他心中舒暢至極。
“你……”
呂嬋大怒。
“呂師姐,好意心領(lǐng)了!但是這一戰(zhàn),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放心吧,我不會輸?shù)模 ?/p>
寧川淡淡的說道。
他自然明白呂嬋的擔(dān)憂和顧慮,但越是如此,這一戰(zhàn)他越不能退縮,越要贏得干脆利落,贏得摧枯拉朽。
“贏?你拿什么贏?楊晨舟修成了兩大四品靈術(shù),你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呂嬋被寧川氣得不打一處來。
她的心中充滿了失望。
在她看來,哪怕寧川天賦不錯,但是如此心性,如此的魯莽,真的會像大長老期待的那樣,成為玄天峰的希望嗎?
今日若敗,恐怕玄天峰上下,都會淪為笑柄。
寧川神色平靜,也懶得和呂嬋繼續(xù)爭辯,目光落在了楊晨舟的身上,緩緩說道:“可以開始了嗎?我趕時間,既然呂師姐不相信,那我就證明給她看!”
楊晨舟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嘲諷之色,眸子之中的戰(zhàn)意卻越發(fā)的洶涌,他開口道:“寧川師兄盡管出手,我倒是很期待寧川師兄的手段!”
“既如此,那得罪了!”
寧川淡淡的說道。
他話音剛落,周身磅礴的神魔法力爆發(fā)開來,氣血宛如汪洋一般,使得他整個人宛如一尊神魔,散發(fā)著兇悍至極的氣息波動。
金剛靈骨,瞬間被他催動到了極致,一股蒼茫而古老的氣息爆發(fā)開來,面對著眼前的楊晨舟,寧川目光凌厲無比,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拳轟出!
“什么?!”
楊晨舟,瞬間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