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睿上身是一件條紋衫,下身穿著牛仔褲,身材比例很好,修長的雙腿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陸遠(yuǎn),你說帶我去報仇,是真的嗎?”姚?;瓓y,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恰到好處。
“當(dāng)然是真的?!闭f話間我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吧?!?/p>
現(xiàn)在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車水馬龍,所以出租車行駛得很慢。原本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卻足足用了一個小時。
下了車,姚睿看著裝修豪華的會所,不免有些詫異,捋著頭發(fā)說:“陸遠(yuǎn),你帶我來這里干嗎?不是說好帶我去報仇的嗎?你不會是想請我喝酒謝罪吧,完全不用,畢竟我也不是太生氣。再說這里消費高,多浪費錢啊。”
“你想找的人就在這里面。”說著,我就拿出手機撥通余軍的電話,“余少,我已經(jīng)到了?!?/p>
掛掉電話不久,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便走了出來。
表情冷酷,眼神冰冷,像是職業(yè)打手。
姚睿不由得心虛起來,下意識摟住我的胳膊。
“陸先生,余少讓我們出來迎接你,里面請。”
“有勞了?!?/p>
這家會所的規(guī)模很大,雖然只是獨棟樓,但里面卻別有洞天。
時間不大,我和姚睿就被帶到三樓一個房間里,房間很大,裝修也很奢華,此刻余軍正板著臉坐在沙發(fā)上,黃子杰則站在一旁,表情中帶著一抹無奈。
看到我來了,黃子杰不由得鼓起腮幫子。
余軍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笑呵呵地迎上來說道:“陸遠(yuǎn),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人也交給你了,該怎么做你就看著辦吧?!?/p>
房間里只有黃子杰,黃偉和陸明都沒在。
我先謝過余軍,然后將目光落在黃子杰臉上,淡淡道:“昨天打我的時候,可不止你黃子杰一個人,黃偉和陸明在哪?把他們也叫過來。”
“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既然落在你手里了,要殺要剮你隨便?!秉S子杰說。
我懶得和黃子杰廢話,而是淡笑著對余軍說:“余少,看來黃子杰還是不夠給你面子,這哪是認(rèn)錯的態(tài)度?”
余軍臉色一沉,冷聲說道:“黃子杰,陸遠(yuǎn)是我妹夫,他讓你怎么辦你就怎么辦,少說廢話!”
余軍開了口,黃子杰自然不敢忤逆,于是只能打電話聯(lián)系黃偉,并且讓后者過來的時候帶上陸明。
“陸遠(yuǎn),先坐下說吧,對了,你身邊這位小姐是?”余軍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目光打量著姚睿,后者顯得很緊張,所以到現(xiàn)在也沒松開我的胳膊。
我簡單介紹了姚睿,然后又對姚睿說:“姚小姐,別怕,余少會為我們主持公道。”
余軍笑呵呵地點著頭說:“姚小姐,陸遠(yuǎn)說的沒錯,我在這里,沒人敢傷害你們?!?/p>
后來又是一陣閑聊。
黃偉帶著陸明過來的時候,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黃子杰找他們喝酒,所以兩人都面帶笑容。
可走進(jìn)包廂看到我和姚睿也在,黃偉和陸明的臉色瞬間變了味道,尤其是陸明,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眼神中露出不安的味道。
姚睿瞬間暴走,指著陸明的鼻子罵道:“陸明,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東西,當(dāng)初我真是瞎眼了,居然會跟你這種人交往,王八蛋!”
陸明皺了皺眉,并沒有說話。
黃偉一臉茫然地看向黃子杰,“哥,這是什么意思,陸二狗和姚睿怎么會在這里?”
黃子杰哭喪著臉說:“他們是來報仇的。今天是余少搭臺,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還手?!?/p>
“陸遠(yuǎn),我想打人!”姚睿死死地盯著陸明說。
“余少,可以嗎?”我反問余軍。
余軍擠出笑容說:“當(dāng)然可以,今天搭這個臺,就是想給你找回場子。”
“姚小姐,余少都說可以了,那你就盡情地發(fā)泄吧?!?/p>
剛說完這話,姚睿就沖向陸明,先是狠狠扇了陸明幾巴掌,然后又拳打腳踢。
雖然姚睿的力氣并不大,但在高跟鞋的加持下,攻擊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最后又用一記絕戶撩陰腿直接將陸明撂倒在地,后者疼得蜷縮著身體翻滾,汗水很快浸濕衣服。
看到這一幕,我都不自覺地夾緊雙腿,說實話,真沒想到姚睿居然也是個狠人,這一腳下去,搞不好陸明就要絕后了。
打完陸明,姚睿又將目光鎖定黃偉。
看著陸明的慘狀,黃偉也是汗流浹背,急忙諂笑起來:“睿睿,有話好好說,別動腳行不行?我是家里的獨苗,我還沒傳宗接代呢。”
姚睿哪肯放過黃偉,雖然沒用絕戶撩陰腿,但一頓輸出之后,黃偉的臉和脖子都被抓出血印,黃偉抱著頭,始終不敢還手。
姚睿發(fā)泄夠了,喘著粗氣說:“陸遠(yuǎn),我發(fā)泄完了,該你了?!?/p>
其實我之所以帶姚睿來這里,就是想讓她替我教訓(xùn)黃偉和陸明。余軍在場,我不好出手,畢竟我和余軍都清楚,黃子杰是他的人。但姚睿就不同了,她是個女人,就算動了手也沒事。
余軍笑著說:“陸遠(yuǎn),你也去出出氣,這事就算了了?!?/p>
了了?
哪有這么簡單!
我緩緩走到黃子杰面前,后者緊緊皺著眉頭,全身緊繃,似乎已經(jīng)猜到我要動手。
我卻冷笑著說:“別緊張,我不打你。但事情總得有個解決的辦法,你讓我背負(fù)罵名,害得我被攆出余家,本該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現(xiàn)在卻落到無家可歸的下場,是不是得彌補彌補我?我也不想敲詐你,給我一百五十萬,這事就算了了,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p>
黃子杰聽到這話,氣得咬牙切齒:“一百五十萬?!姓陸的,你想錢想瘋了吧!”
坦白說,我本來是想威脅余軍拿一百五十萬的,但還沒撕破臉,我不能找余軍要,只能找黃子杰。
黃子杰沒錢,余軍就會替他想辦法。
畢竟黃子杰是余軍的人,還幫他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覺得余家女婿的身份還不值一百五十萬嗎?如果不是你搞我,我怎么會被余薇掃地出門?所以一百五十萬一分都不能少!今天必須交給我!”我的語氣十分堅定,黃子杰束手無策,最后便向余軍投去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