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直接傳到腹部,無法用言語描述清楚,總之我疼得直抽冷氣,額頭上的汗水也冒了出來。
下一秒,我本能地握住柳茜茜的手,求饒道:“別別別,我錯了,你先松手好不好?”
以前只覺得柳茜茜刁蠻任性,但還沒有大膽到這種程度,可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后,柳茜茜就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居然直接使出猴子摘桃,而且還當(dāng)著余薇的面。
真不知道此刻余薇的心里如何著想?
啪!
這時候,余薇也狠狠拍了下桌子,臉色寒冷地怒道:“柳茜茜,你鬧夠了沒有!”
“吃醋了?”柳茜茜不以為然地笑著看著余薇,“我和陸遠(yuǎn)已經(jīng)有過肌膚之親了,別說隔著褲子,就算他沒穿褲子的時候,我也……”
我滿臉黑線,也顧不上下面?zhèn)鱽淼奶弁戳?,不等柳茜茜把話說完,我趕緊捂住她的嘴。
余薇本就在氣頭上,聽到柳茜茜這樣說,瞬間氣急敗壞,赤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柳茜茜,那架勢,分明打算和柳茜茜開撕了。
柳茜茜當(dāng)然也不肯示弱,松開我下面,直接和余薇針鋒相對,雙手叉腰,說道:“你想干嘛?動手?姑奶奶可沒怕過誰!但我有言在先,不管誰受了傷,都別在陸遠(yuǎn)面前裝委屈!”
眼看這倆女人就要大打出手,我也是氣炸了,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都他媽給老子閉嘴!你們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當(dāng)著我的面還想大打出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把我逼急了,我他媽一個個教訓(xùn)你們!都給我坐下!”
說實(shí)話,我真的是沒辦法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在這里動手,然后傳到張子悅母女的耳朵里吧?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嚇唬嚇唬她們。
但不得不說的是,我這一招還挺管用的,見我沖冠一怒,余薇先是收回目光,然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柳茜茜見余薇妥協(xié),自然也不會乘勝追擊,而是笑吟吟地摸著我的胸膛說道:“別氣了別氣了,氣壞了身體算誰的,我以后還得用呢?!?p>“閉嘴!”我狠狠瞪了柳茜茜一眼,這女人越來越口無遮攔了,發(fā)生關(guān)系就如此放肆,真的不裝了?
“兇什么兇,我不說就是了嘛?!绷畿缫惨黄ü勺诘首由?。
就在這時,柳茜茜點(diǎn)的菜做好了,端上桌后,柳茜茜自顧自吃起來。
余薇坐在凳子上紋絲未動,白嫩的臉上還殘留著怒意,看我的眼神也充滿怨恨,像極了一個受氣的小怨婦。
坦白說,我真覺得很對不起余薇,但世上沒有后悔藥,說什么也來不及了。
“晚上還要去參加飯局,沒準(zhǔn)到時候還得喝酒,先吃點(diǎn)東西墊墊吧?!?p>“飯局?”柳茜茜一口接道:“什么飯局?誰請你吃飯?早說晚上有飯局,我就先不來這里吃飯了,給你省點(diǎn)錢呀。”
“……”我說:“人家請的是余薇,又不是請我?!?p>柳茜茜一臉原來如此的模樣,笑吟吟地說:“那晚上她去赴約,我們是不是可以……”
媽的!
真是三句話離不開一個性字!
自從柳茜茜被開發(fā)以后,怎么就上癮了?
而且是那種很大的癮。
我只冒冷汗。
“請我就等于請陸遠(yuǎn),他當(dāng)然要陪我一塊去。”余薇忽然說。
“陸遠(yuǎn)去我也去。”柳茜茜說。
“憑什么?”
柳茜茜挽著我的胳膊,一臉親密地說道:“因?yàn)槲也攀撬呐搜?。這么顯而易見的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陸遠(yuǎn),我第一次來魔都,人生地不熟,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去哪我就去哪,哪怕睡覺我也要跟你睡一起?!?p>余薇的怒火已經(jīng)到了噴發(fā)的邊緣,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房間里面被寒意充斥著,就算空調(diào)開著暖風(fēng),也無法壓制余薇身上的寒氣。
“吃你的飯,話咋那么多?”我忍不住看了柳茜茜一眼,實(shí)在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恰在這時,我的手機(jī)忽然響了。
拿出來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歸屬地是魔都,略加遲疑后我接通電話:“哪位?”
“陸遠(yuǎn),是我,張子悅?!?p>張子悅說從她媽媽陳雨墨那里找的我的電話號碼,接著又問:“剛才榮學(xué)彬給我打電話說,說晚上六點(diǎn)去明珠酒店吃飯,還說到時候你和余小姐會到場,我就想問問你,是真的嗎?”
不用想也知道榮學(xué)彬就是余薇嘴里那位榮少。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榮學(xué)彬還邀請了張子悅。
既然邀請張子悅了,那么魔都圈子里的成員應(yīng)該都會到場。
如此一想,今晚這頓飯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榮少確實(shí)給余薇打過電話了?!蔽艺f。
“哦。我就問問,沒別的事。”閑聊幾句后,張子悅便掛掉電話。
收起手機(jī),我看著余薇說:“張子悅也接到電話了,看來今晚到場的人應(yīng)該不少?!?p>“張子悅?”坐在左手邊的柳茜茜聽到這個名字,瞬間蹙起眉頭,“陳雨墨的女兒張子悅?”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誰約你們吃飯?”柳茜茜又問。
余薇沒有說話,我說好像叫榮學(xué)彬。
“榮家的人?”說到這里,柳茜茜臉上的表情變得豐富起來,意味深長的說道:“榮學(xué)彬?yàn)槭裁匆埬銈兂燥??你們和他很熟嗎?還是說榮學(xué)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柳茜茜的眼神變得玩味,這話明顯是針對余薇的,余薇當(dāng)然也能聽出柳茜茜的言外之意,于是面不改色地說道:“我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不是你想的那種人?!?p>柳茜茜聳聳肩膀,似笑非笑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一個沒有原則和底線的女人嗎?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還能說什么?陸遠(yuǎn),幾天沒見面了,我早就饑渴難耐了,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吃完飯我們就去開房。余薇,你要不要一起呀?”
柳茜茜說話的時候,我剛準(zhǔn)備喝口茶。
聽到她這樣問,我差點(diǎn)一口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