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山端起槍,瞄準(zhǔn)之后,就對著其中一頭大野豬扣動了扳機。
砰……
砰……
砰……
連開了三槍,幸好,這次的目標(biāo)比較大,都命中了。
第一槍,瞄準(zhǔn)野豬腦袋,打中野豬的肚子。
第二槍,瞄準(zhǔn)了野豬的腦袋,打中了野豬的大腿。
第三槍,還是瞄準(zhǔn)了野豬的腦袋,打中了野豬的脖子!
不過,總算是幸不辱命,三槍打死了一只野豬。
周文山咧嘴一笑,離老爸那樣的神槍手又近了一步。
其實,他如果用飛刀的話,一刀下去,這只野豬就要倒地不起了。
哪像現(xiàn)在,三槍了,野豬還倒在地上賣命的慘叫哼唧??!
聽到槍響之后,那野豬群受到了驚嚇,四散逃了開來,眨眼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那只中槍的野豬。
如果周文山用飛刀的話,留下兩頭野豬那是輕輕松松的。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一只野豬暫時也夠了,大不了以后多上幾次山。
山上的野豬可不少,如果會找的話,那也沒有多難的。
快步上前,從背簍里面拿出了殺豬刀,放血,開膛破肚,一整套流程下來,這野豬就處理好了。
把豬肺和豬腸子丟給白星和黑星,看著兩只獵犬爭先恐后的吃了起來,周文山笑了笑,蹲下身子把手在雪上搓了搓。
又過了一會,看著白星和黑星吃的差不多了。
周文山把槍背上,刀拿上,背上背簍,扛起野豬向山下走去。
“白星黑星,咱們回家嘍?!?/p>
兩只吃飽了的獵犬汪汪叫了兩聲,撒開了腿向山下跑去。
……
回到家里之后,周文山把野豬丟到廚房。
周援朝和劉翠花兩人從堂屋里走出來,看到野豬之后,周援朝笑著說道,“文山,還真讓你給打了一頭野豬下來了啊。”
周文山笑了笑,把槍遞給周援朝,得意的說道,“爸,您看看,這頭野豬可是我用槍給打下來的。”
“是嗎?”
周援朝上前看了幾眼,認(rèn)真的說道,“還是真是,三個彈孔,沒有一處是能一擊斃命的。”
周文山臉黑了一下,“爸,等我練練,肯定以給它爆頭?!?/p>
他沒有敢說,今天他也把一個小日子給一槍給干沒了。
那一槍的風(fēng)騷,也是不差的,那個角度,從花瓣兒處鉆進(jìn)去,子彈再從胸口處鉆出來。
“嗯,以后是得多練練?!?/p>
把東西都放好了,把白星和黑星拴在狗窩,正準(zhǔn)備回自已屋里先看看孩子。
劉翠花叫住了他,“文山,你先不要回屋,知道嗎?”
周文山疑惑不解,“媽,怎么了?為啥不能回去?”
“你剛殺了野豬,身上有味道啥的,進(jìn)去可能會嚇到孩子的?!?/p>
周援朝也點點頭,“文山,聽話。”
周文山點點頭,“好的。”
他才想起來,自已在山上不光殺了一頭野豬,還宰了兩個小日子。
是得注意點,可能他身上還帶著一絲的殺氣,嬰兒敏感,還得注意再行。
“我先去洗泡個澡再進(jìn)去。”
周文山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已屋子的窗戶外面。
聽了聽里面的聲音,靜悄悄的,孩子睡著了,只聽到屋里鉛筆在紙上沙沙的聲音。
應(yīng)該是陳婉還在譜寫那首歌的曲子。
周文山輕咳了一下,在窗戶外小聲喊道,“媳婦!”
屋里的陳婉抬起了頭,疑惑的看向窗外,“文山,你怎么不進(jìn)來?”
周文山笑了一下,“我剛從山上下來,身上臟,我先洗個澡換身衣服再進(jìn)來?!?/p>
“哦,好,我把你的衣服準(zhǔn)備好?!?/p>
……
周文山回到院里,先弄了兩壺?zé)崴褖核锏谋o化開,好方便一會打水。
看著老爸和老媽把四只豬蹄已經(jīng)給剁了下來,現(xiàn)在正拿著斧子砍豬頭呢!
野豬的脖子粗壯無比,就算是用斧子也有些吃力。
“我來!”
周文山走過去,接過周援朝手中斧子,三兩下沒有費什么力氣就把豬頭給砍了下來。
然后挑挑眉毛,“爸,以后這事還得叫我來?!?/p>
周援朝笑了笑,“行啊。”
……
很快,周文山把洗澡木盆里的水給裝滿了。
然后在灶底下燒起了熊熊烈火。
從身上掏出來了那些從小日子身上掏出來的數(shù)百元錢票放在一邊,這些錢就自已留著吧。
他不想把這些錢交給陳婉了,因為來路不凈,被小日子碰過。
半個小時過后,水熱了,周文山過去堂屋,把陳婉給他準(zhǔn)備好的要換洗澡的棉衣過來。
脫得赤條條的,下了盆。
“真舒服啊?!?/p>
周文山嘆了一口氣,可惜這次陳婉沒有陪著他一起洗澡。
……
陳婉看著廚外的動靜笑了笑,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這幾天,她的曲譜也寫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只剩下了收尾的一點。
嘩啦~~
周文山從洗澡盆里站出來,擦干身子,穿上衣服,把錢票裝回衣服口袋,回到屋里看了看孩子。
兩個小家伙沒有睡,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在好奇的觀察著這個世界,看到周文山之后,竟然咧嘴笑了起來。
“媳婦,媳婦,你快看,咱們的孩子在對我笑唉!”
周文山驚奇的叫了起來。
桌前的陳婉手上鉛筆畫了一個句號,這曲子終于完成了!
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好奇的走過來,“我看看~”
周文山讓開一個身位,“媳婦,你快看,咱們家這兩個小家伙笑起來好可愛啊?!?/p>
陳婉看著清歌和云修,也無聲的笑了起來,“是啊,是很可愛呢?!?/p>
兩人就這么看著兩個小家伙好一會兒,直到孩子哭了起來,周文山手伸進(jìn)去一摸,“又尿了,要換尿布?!?/p>
利索的把兩個孩子的尿布換好,周文山開始洗起堆積了好幾條的尿布。
一邊洗一邊問道,“媳婦,那曲子你寫得怎么樣了?”
陳婉抱著周清歌正在喂奶,聽到周文山的話抿嘴一笑,“寫好了,剛剛寫完的。”
周文山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那我媳婦可真厲害?!?/p>
陳婉嘴里輕哼著這首歌,畢竟是專業(yè)的,唱得已經(jīng)比周文山還強很多了。
得找個機會,想辦法讓媳婦把這首歌給唱出去!
不然的話,豈不是明珠蒙塵了?
心中一動,開口說道,“媳婦,找個時間,你把這首歌給我老丈人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