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要我溫柔一點的話,最好乖乖配合。不然,你會讓你知道男人的可怕!”
薄司哲狠聲說完,一把挑開她的襯衣,兇狠的去吻她的雙唇。
“唔嗯--”
溫淺激烈的掙扎反抗,更用盡全身力氣咬他。
“呃!”薄司哲唇珠被咬破,疼的惱羞成怒。
他猛的給了溫淺一個耳光,惡狠狠的說:“你現(xiàn)在不愿意讓我碰,是不是因為你已經(jīng)不是C女了?”
“訂婚宴那天晚上,你到底去了哪里?你是不是真的跟薄鼎年睡了?”
上輩子。
新婚夜時,他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卻故意冤枉她是裝的,硬是逼著她承認她第一次是被薄鼎年強要了。
為的就是日后更好的拿捏她,作踐她,更理直氣壯的出軌。
溫淺被扇的頭暈眼花,指甲狠狠掐進薄司哲手腕的皮肉里。
“嘶呃~”
趁著他吃痛松手的瞬間。
溫淺又猛的一抬頭,用額頭狠狠撞在他鼻梁上。
“呃,你找死——”薄司哲的鼻梁差點被撞斷,溫熱的鼻血順著指縫滴落。
溫淺用盡全力將他推開,顫抖著手去拉車門把手。
可惜,車門被鎖了。
“該死,我今天非要給你點顏色看看?!?/p>
薄司哲徹底被激怒,猩紅著眼將她拽回來,膝蓋重重壓住她的腰。
“薄司哲,你放開我。來人啊,救命啊!”
“撕拉!”一聲。
她的襯衣和A字裙全部被碎裂。
薄司哲在暴怒中失去理智,強行將她制住。
溫淺掙扎不脫,只能大聲呼救,“你滾開,不要碰我,救命啊?!?/p>
這輩子。
她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被他得逞。
冷不丁的,她胡亂的摸到車上的水晶擺件。
她悄悄將擺件握在手上,深吸一口氣,楚楚可憐的說:“薄司哲,你流血了。我不跟你鬧了,我以后都會乖乖聽你的話?!?/p>
“……”薄司哲愣了幾秒,以為她肯乖乖就范了。
對付女人,有時就得上點強硬手段。
“你真的知道錯了?”
溫淺強裝鎮(zhèn)定,乖巧的說:“嗯,我錯了,我以后都不敢再惹你生氣了。”
薄司哲松了一口氣,“這就好,只要你乖乖聽話,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對你。乖,清玥等著交學費和房租呢,你等會先去給她轉(zhuǎn)一百萬……”
不等他說完。
溫淺用盡全力,冷不防的朝他頭上砸去,“砰!”
“啊--”薄司哲凄厲的慘叫一聲,下意識捂著腦袋。
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汩汩往外冒。
溫淺趁機一腳蹬開他,掙扎著按了車門解鎖鍵,連滾帶爬的從車上下來!
“救命救命??!”
薄司哲有一瞬間的眩暈,但隨之而來的暴怒,“溫淺,你該耍老子?老子要你好看?!?/p>
薄司哲一腳踹開車門,下車去追溫淺。
溫淺驚慌失措,渾身都在發(fā)軟發(fā)抖。
她踉蹌的跑了幾米遠,被隔離帶絆倒,重重的撲倒在地!
“你不要過來!”
薄司哲陰笑一聲,像激怒的餓狼,一步步朝著溫淺走去。
隨即,他彎腰抓住她的頭發(fā),強行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跑??!繼續(xù)跑啊!”
溫淺呼吸一滯,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站著。
“死女人,我給你臉了是吧?”
溫淺心底一陣絕望,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薄司哲一向心狠手辣,陰招多的很。
他肯定會用最骯臟的手段折磨她。
正絕望著!
車庫一輛車子開了過來。
薄鼎年從車上下來,看到眼前的場景。
他立即從車上下來,“你們在做什么?”
“二叔,這是我和溫淺的私事,你別管?!?/p>
“薄鼎年,救我!”溫淺衣衫不整,求救的目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