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伯爵粗壯的手臂像鐵箍一樣,緊緊環(huán)住林兮晴的腰身,帶著煙草和古龍水混合的濃烈氣息噴在她的頸側(cè)。
“當然,我的小野貓。我親自來為你‘加持’,是你的榮幸?!彼男θ輲е敛谎陲椀恼加杏驼瓶赜种甘炀毜鼗^她僵直的背部。
林兮晴胃里一陣翻涌,強烈的屈辱感和恐懼讓她幾乎窒息。
但在永生會長久以來的精神控制和藥物依賴下,她的身體已經(jīng)先于意志做出了反應。
一種病態(tài)的馴順。
“謝…謝謝伯爵。”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放松點,Honey。我們得抓緊時間,畢竟,你晚上還要‘伺候’你那位薄總,不是嗎?”亨利伯爵低笑著,話語里的酸意和輕蔑。
他顯然對林兮晴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林兮晴的心沉入谷底。
她在他面前,仿佛永遠是赤身裸體,毫無秘密可言。
“亨利伯爵,可不可以……等明天再進行洗禮?”林兮晴弱弱的哀求。
畢竟…
她為了在薄鼎年心目中保持純潔的人設,提前做了c女膜修復。
她想把這個虛假的‘第一次’給他。
亨利伯爵聽了,臉色陰晴不定,語氣又酸又冷,“你是想違法圣會的會規(guī)嗎?”
“不…不是…我我只是想推遲一天?!?/p>
“不行,這是命令,更是你的榮耀。”亨利伯爵兇狠狠的駁斥,同時,又習慣性靠在車座椅上。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開始你的職責?!?/p>
林兮晴心腔一炸,內(nèi)心極度的抗拒。
可惜…
她不敢違背會規(guī)。
違背會規(guī)的下場,只會比死還慘。
“快點?!?/p>
林兮晴萬般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解開他的皮帶。
而后,又將自己脫光。
像取悅皇帝的奴隸一樣,跪在他腿間……
廢棄的廠房內(nèi)。
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灰塵和鐵銹的味道。
亨利伯爵閉上眼,像皇帝一樣享受。
“伯爵,滿意嗎?”林兮晴只能使出渾身解數(shù)。
畢竟…
比起被十幾個上級洗禮。
還是被他一個人洗禮更好一些。
雖然……
亨利伯爵胃口很大,極其難纏。
而且…
圣會那么多圣徒。
他卻獨獨喜歡給她進行洗禮。
喜歡到幾乎每天都要。
幾分鐘。
“噢我的甜心寶貝,你是最棒的!”
亨利伯爵發(fā)出滿意的贊揚。
粗壯的手臂緊緊箍著她的纖腰,及其難纏。
“伯爵…伯爵…”
林兮晴的聲音絕望又帶著難以控制的歡愉。
這么多次洗禮。
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完全侵占和奪舍。
比起其他人的洗禮,她還是更愿意亨利伯爵給她洗禮。
……
洗禮的過程。
從下午一點多,一直持續(xù)到了五點半。
逼仄的車內(nèi)充斥著荷爾蒙的氣息。
最后一次洗禮結束。
林兮晴已經(jīng)渾身虛脫,軟綿綿的趴在亨利伯爵懷里。
“……伯爵,我可以回去了嗎?”林兮晴渾身汗透,發(fā)絲一縷縷貼在潮紅的小臉上。
亨利伯爵聽了,盡管內(nèi)心不滿,但知道她有任務在身!
只能放她回去。
“……嗯回去吧!這段時間,我會留在港城?!?/p>
“什么?”
“我會留在港城輔佐你,幫助你,保護你?!?/p>
“……”林兮晴雙眸一暗,卻又不敢說什么。
隨即。
亨利伯爵從衣兜里掏出一支針劑,熟練的給她注射。
“那我走了?!?/p>
“嗯?!?/p>
亨利伯爵下了車。
林兮晴拖著虛軟疲憊的身軀,駕車離開了。
車上。
林兮晴開著車,眼淚控制不住的流淌。
完了,全完了。
她今晚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薄鼎年。
而且…
她從17歲接受洗禮。
到目前為止,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堪重負!
哪怕她做了c女膜修復,其實都做的不太成功。
現(xiàn)在更完蛋。
他不碰她還好,一碰她絕對知道她‘身經(jīng)百戰(zhàn)’。
……
晚上七點。
薄鼎年忙完工作,驅(qū)車去了憶晴莊園。
他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
今晚……好好陪陪兮晴。
她想怎樣就怎樣。
他100%配合。
他下了車,進了屋子。
傭人上前問好,“薄總晚上好?!?/p>
薄鼎年有些奇怪,“兮晴呢?”
“林小姐不舒服,在臥室休息?!?/p>
薄鼎年聽了,眉頭一皺,慌忙向臥室走去。
“中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晚上怎么會不舒服呢?是著涼了嗎?”
“林小姐說不舒服,感冒了!”
“我過去看看。”
薄鼎年加快腳步。
“咔嚓…”
他推開臥室的門。
臥室內(nèi)沒開燈,很暗。
“兮晴,我聽傭人說你不舒服,怎么了?”
林兮晴精疲力竭的窩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