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你是不是瘋了?和我離婚,三個孩子歸你?”戰(zhàn)銘城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她虞晚晚到底把他當成了什么?
工具嗎?
當初,明明是她對自己圖謀不軌。
如果不是她下藥,自己也不會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
他覺得她年紀小,是女同志,吃了虧,一直以來,從未怪過她對自己做的那件事。
如果她不是對三個孩子那般折磨,他甚至都不會說出離婚那兩個字。
如今,她是當了真了。
自己要走就算了,還想將三個孩子一起帶走?
虞晚晚很是平靜,平靜到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情,“我是瘋了!之前我就瘋了,現(xiàn)在我清醒了。戰(zhàn)銘城,你不用擔心我找你要孩子們的撫養(yǎng)費,我能養(yǎng)活三個孩子?!?
戰(zhàn)銘城氣笑了,“那是錢的事情嗎?三個孩子本來就是我兒子,我女兒,我養(yǎng)他們天經(jīng)地義。虞晚晚,你不能這么自私,沒錯,你愛孩子,我又何嘗不愛?
你離了婚,就想帶走三個孩子,你問過他們的意見嗎?他們愿不愿意跟你走,愿不愿意遠離他們的爸爸?”
戰(zhàn)銘城一番話,將虞晚晚說的呆愣在原地。
她……似乎忘記問三個孩子,愿不愿意跟她走了。
如果,像戰(zhàn)銘城說的,孩子們不愿意跟她走呢?
戰(zhàn)銘城看著沒了反應的虞晚晚,知道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
他開口:“我覺得離婚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至少你一定要走,也要征求三個孩子的意見,他們同意了才行。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離婚的!”
軍婚普通人離不了這事兒,戰(zhàn)銘城不想拿到明面上和虞晚晚說。
如果說了,只會讓虞晚晚覺得自己有恃無恐,而他本意并非如此。
虞晚晚深吸了一口氣。
剛要和戰(zhàn)銘城說話,病房門就被推開。
“爸爸,爸爸——”
小寶的歡快的聲音響起。
小蘿卜頭飛一般的沖了進來,在見到虞晚晚之后,立刻轉(zhuǎn)頭沖虞晚晚甜甜的喊,“媽媽,你來接我們啦?”
虞晚晚沖他笑,“是啊,我來接你們?!?
虞晚晚又看向大寶,他雖然一如既往的對她不熱情,但那雙眸子里,也不似之前那般冷漠,總算是有了小孩兒的澄澈。
圓圓就更不用說了,上來抱住虞晚晚,虞晚晚一伸手,她順著就往虞晚晚身上爬。
沈建國笑哈哈,“嫂子,孩子們還是喜歡和你玩兒呢?!?
一旁的大寶:“???”
虞晚晚:“沈同志,謝謝你帶孩子們出去玩兒。”
沈建國:“謝啥,我還等著嫂子的大餐呢!”
最后一句話,沈建國的聲音可小了,幾乎和蚊子叫差不多。
虞晚晚突然想起,自己答應在戰(zhàn)銘城生日那天,要掌勺的。
這么一想,虞晚晚倒是慶幸,戰(zhàn)銘城剛剛沒答應離婚。
要是真答應了,估計離婚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那她答應的事情,肯定做不到了。
從前的穿越女可以說話不算話,虞晚晚不行。
虞晚晚道:“行,我記著呢!到時候你們多請幾個人,我給你們做滿漢全席?!?
“啥?滿漢全席?”沈建國口水都快出來了。
虞晚晚:“雖然沒有那么夸張,但也可以嘗試幾道名菜,比如佛跳墻,比如紅燒獅子頭,又或者九轉(zhuǎn)大腸,四喜丸子,油燜大蝦,鍋包肉這些?!?
虞晚晚一口氣說了好幾道菜名。
沈建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嫂……嫂子,你怎么會做這么多菜的?”
沈建國知道虞晚晚做菜好吃,但頂多以為就是些家常菜。
而她報出來的這些菜名,單個拉出來,都是各個飯店的特色。
虞晚晚:“沒什么,之前幸運,拜了一個老廚子為師,學了些皮毛?!?
沈建國總覺得,虞晚晚說的皮毛,不是那么簡單。
畢竟,他吃了那一次餃子,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
當然,也不是說平時虞晚晚拿到病房的飯菜不好吃,相反,就是太好吃了,他總是嘴饞,總想去戰(zhàn)銘城家里蹭飯。
只可惜,老戰(zhàn)現(xiàn)在自己都在醫(yī)院,他就算想蹭,也沒這個膽兒。
這一去,家屬院得瘋傳成啥樣。
“嫂子,反正我就靜靜等待老戰(zhàn)生日那天了!”沈建國道。
“好!”
沈建國有話要和戰(zhàn)銘城說,虞晚晚領(lǐng)著孩子們回家。
回到家,大骨頭也燉好了。
虞晚晚整理食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些嫂子送的東西里,有一個菠蘿。
有現(xiàn)成的材料,虞晚晚打算做個菠蘿咕咾肉,再做個菠蘿炒飯,魚香肉絲,醋溜土豆絲,一個清炒蔬菜。
廚房里,虞晚晚忙的熱火朝天。
很快四菜一湯,外加一個炒飯,做好了,被虞晚晚端上桌。
戰(zhàn)銘城和沈建國那一份,虞晚晚單獨留出來了。
菜上桌,三個小孩兒下巴都快掉出來了。
“好香,媽媽,你做的飯好香。”小寶一邊吸鼻子,一邊開口。
虞晚晚給他和大寶還有圓圓都分了炒飯,再一人一塊骨頭。
這樣一來,三個小孩兒光顧著啃骨頭,連說話的時間也沒了。
“媽媽,你吃呀?!眻A圓舉著一大塊骨頭,一字一句的開口。
小寶放下手里的骨頭,“媽媽,你為什么不吃肉呢?是不喜歡吃嗎?”
大寶想說弟弟是個笨蛋,哪有人不喜歡吃肉的。
虞晚晚:“當然不是不喜歡吃,是我之前吃了太多了,長太胖了,現(xiàn)在是在減肥,等我瘦下來,我就可以放開吃肉了。”
誰不饞肉啊。
虞晚晚做夢都在追著豬啃。
她還是個廚子,每天大魚大肉的做,更是一種精神折磨。
可她現(xiàn)在的身材擺在這兒了,她必須很努力的減肥,很努力的減肥。
小寶:“放開吃肉?那會不會又胖起來?”
虞晚晚:“?。?!”
小寶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想過。
不對,她現(xiàn)在沒必要想啊,她都沒瘦。
虞晚晚正要解釋,碗里突然多了一個骨頭。
雖然是圓圓啃了的,“媽媽,你吃,不胖?!?
虞晚晚看向圓圓,眼神中滿是憐愛、
她將骨頭送回去,“圓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