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戰(zhàn)銘城給的,他沒意見,虞晚晚也不用擔(dān)心了。
至于戰(zhàn)銘城的要求,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虞晚晚:“我打算做服裝生意!至于地方,等開張的時候,我通知你?!?
戰(zhàn)銘城:“好!”
戰(zhàn)銘城能這么好說話,是虞晚晚沒想到的。
但他人好,虞晚晚也不會吝嗇,等她賺了錢了,給他買點(diǎn)禮物,衣服和鞋子之類的,應(yīng)該沒人會不喜歡吧?
這么一想,虞晚晚覺得自己愈發(fā)的有干勁兒了。
……
隔天,虞晚晚拿上戰(zhàn)銘城的印章,去銀行取了三千塊錢。
取了錢,她就送去鄭東那兒了。
鄭東激動的大叫,“小虞姐,這才一個晚上,你就把姐夫搞定了,錢全給你了?”
虞晚晚瞪他一眼,“別說的那么難聽!人家什么要求也沒提?!?
“天啊,我那姐夫可真是個好人!”鄭東一臉夸張的大喊。
虞晚晚:“……”
鄭東這人啥都好,就是嘴毒!
虞晚晚:“胡娟姐那兒,你真打算去借啊?”
鄭東:“必須去借?。〔贿^我最近不方便去家屬院,這不那個尚晴也住家屬院嘛,萬一遇上了,那就麻煩了!”
虞晚晚:“也是!那你打算……”
“我去姐學(xué)校堵人去!上午就麻煩小虞姐你幫我看一會兒店,就跟昨兒下午一樣。我早上去裝煤氣灶的時候,人家還說姐你態(tài)度很好呢。你往我這小店一坐,招財(cái)!”
好聽的話,鄭東是張嘴就來。
就連虞晚晚和他這么熟了,他也不吝嗇夸獎。
小嘴天天跟抹了蜂蜜似的。
胡娟在市里小學(xué)教書,除了沒課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是在學(xué)校。
鄭東找她不要太輕松。
虞晚晚將自己昨天接了幾個家屬院生意的事兒,告訴鄭東。
鄭東瞬間成了苦瓜臉。
“完?duì)僮?,我這才說了,要少去家屬院!這打臉的事兒,這么快就來了?”
虞晚晚:“我去算了!反正你那幾樣,我也看會了。”
鄭東聽了,一臉信息,“也行!那小虞姐,我給你跑腿費(fèi)?!?
虞晚晚剛想說沒必要分的這么清,鄭東就叫住從外面經(jīng)過的賣冰棍兒的。
“大爺,拿兩根冰棍兒!”
鄭東服了錢,拿著冰棍遞給虞晚晚,“小虞姐,給,這是跑腿費(fèi)!”
虞晚晚好笑的接過冰棍兒,“我還真以為你要給我錢呢!”
鄭東笑得一臉得意,“那哪能啊,我和小虞姐以后是要一起賺大錢的,小錢咱們意思一下,就不算了!”
虞晚晚知道鄭東這是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大方同意,“那就這么說好了!”
鄭東去找胡娟借錢,虞晚晚踩著三輪車去裝煤氣灶。
等到中午休息,胡娟回了一趟家,拿了存折,給鄭東取了一千塊。
錢交到鄭東手上的時候,胡娟不忘告訴他,“阿東,姐相信你,一定能把生意做大、做強(qiáng)。但有一件事兒,你也不能再拒絕姐了。”
“姐,你說啥我都答應(yīng)!我保證不讓你失望?!?
金錢面前,鄭東態(tài)度那叫一個誠懇。
胡娟:“那好,也不是什么為難的事情,你姐夫的戰(zhàn)友的媳婦,有個表妹,年紀(jì)比你小幾歲,之前在軍醫(yī)所當(dāng)護(hù)士來著,后來調(diào)到我們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當(dāng)護(hù)士。人家都求到你姐夫跟前了,你怎么也要見一見?!?
一聽表姐說的事情是相親,鄭東整個人都不好了。
“姐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想先立業(yè),再成家。萬一我英年早婚,女方是個小氣的,我還能和小虞姐一起做生意嘛?你非要找,也給我找個像我戰(zhàn)姐夫那樣大方的才行啊!”
鄭東來了個以退為進(jìn)。
提到戰(zhàn)銘城,就算是胡娟,也不得不說聲大氣。
就她這表弟,說好聽點(diǎn),叫有上進(jìn)心,但是在外頭人眼睛里,那就是不學(xué)無術(shù)。
虞晚晚跟著鄭東一起做生意,戰(zhàn)銘城從來沒說過半個不字,已經(jīng)算是很好的人了!
胡娟:“成家立業(yè)可以一起進(jìn)行!至于你說的找個像戰(zhàn)同志那樣大方的對象,這事兒不得看緣分嘛,你多相幾個,肯定能遇上!這事兒就這么說好了,這個周天,帶人家去看電影,去友誼商店買點(diǎn)女孩子喜歡的東西,錢不夠,再問我拿?!?
鄭東想死的心都有了。
哪有逼人相親的?
他揣著一千塊,回到自己的鋪?zhàn)印?
虞晚晚早就回來了,事情不僅辦完了,還給做成了兩單生意。
鄭東不想說話。
虞晚晚看他一副瘟雞樣,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是怎么了?沒借到錢,還被打了?”
鄭東倒寧愿是這樣。
虞晚晚:“不行你休息一下午吧,這生意也不是非得一下子做成的?!?
鄭東一聽虞晚晚這么說,瞬間打了雞血一樣。
“不行,我得去一趟任大姐他們村,我要去攪和混水!”
虞晚晚:“那一起?”
鄭東果斷鎖了鋪?zhàn)拥拈T,踩著三輪車和虞晚晚一道去了任三爺他們村。
鄭東找到任三爺,告訴他,自己也要買村里那些人的鴨子,且出價一塊錢一斤!
任三爺聽了鄭東的話,拿起拐棍就要敲他。
“你這混小子,說的是什么話?你真當(dāng)我這老頭子是冤大頭了?”
鄭東一邊躲,一邊喊,“老爺子,我這不是坑你,我是在幫村里人!那個要買你們村鴨子的女人,是不是一直沒和你們談攏?”
任三爺停下手里的動作,“你咋知道?”
虞晚晚在旁邊補(bǔ)充,“因?yàn)樗质羌俚模宜I你們的鴨子,就只是為了鴨子身上的毛?!?
“鴨毛?那玩意兒有啥好的,白送給她都行!”任三爺一臉不解。
“所以啊,沒準(zhǔn)那女的就是想空手套白狼!任三爺,她現(xiàn)在遲遲不簽合同,也不付定金,時間久了,您說誰被動?現(xiàn)在還好,鴨子還是長肉的季節(jié),再拖下去,就不見得是什么好事了!”
鄭東字字句句都有道理。
加上自己侄女任大姐那層,任三爺決定相信他。
“你讓我咋做?”
“您就告訴那些賣鴨子的,就說有人出一塊一斤,馬上簽合同。逼一逼那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