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聽到有人喊自己,關(guān)了火出來,見來人是鄭東和胡娟,她問出了和胡娟同樣的話,“你怎么就回來了?沒吃個午飯嗎?”
鄭東看向胡娟,“姐,你把我的事兒,告訴小虞姐了?”
胡娟半點沒覺得不好意思,“是啊,這不是喜事兒嘛!”
鄭東:“!??!”
“你們還沒吃飯吧?馬上就好了,等我一會兒!”虞晚晚說完,繼續(xù)進(jìn)廚房忙活。
還好,她早上買的菜夠多。
虞晚晚才知道,這附近也有個菜市場。
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菜品也還算齊全。
虞晚晚早上去買了幾個菜,正好中午做幾個新菜色。
當(dāng)然,在人多了的情況下,她又做了個拍黃瓜,還將之前腌制的咸鴨蛋拿出來煮上幾個。
菜上桌,大家圍在一起吃飯。
虞晚晚吃瓜之心立馬起了,加上她正好和胡娟坐一塊兒,兩個女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
“胡娟姐,什么情況啊?”
胡娟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虞晚晚。
虞晚晚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哦,對了,這小子還去買了一瓶調(diào)味料,我那兒用不著,給你帶來了。”
說著,胡娟將那瓶調(diào)味料放到桌上。
虞晚晚瞅了一眼——李錦記蠔油。
可以,炒菜用剛剛好!
“對了,那個馬副團(tuán)長是誰???”虞晚晚好奇的問。
胡娟這回將目光落在了戰(zhàn)銘城臉上。
正在吃飯的戰(zhàn)銘城手一頓,對上虞晚晚好奇的目光,他才開口,“團(tuán)里的領(lǐng)導(dǎo)!”
就在虞晚晚和胡娟以為戰(zhàn)銘城還要說什么的時候,戰(zhàn)銘城什么都不說了。
這讓吃瓜吃了一半的虞晚晚和胡娟很難受。
吃完飯,胡娟將鄭東趕走,虞晚晚也謊稱自己有事要出去,實際上是去找趙慧芳了。
這個大院的事兒,趙慧芳什么都知道。
結(jié)果,還真沒走錯,趙慧芳是真知道。
“馬副團(tuán)長是二婚,你們曉得吧?”
虞晚晚搖頭。
胡娟也搖頭。
“你看你們,在大院待了多少年了,這么點事兒都不清楚!”
“馬副團(tuán)長的發(fā)妻和他結(jié)婚的時候,馬副團(tuán)長還是個小兵呢,后來馬副團(tuán)長一路升上來,他發(fā)妻也跟著隨了軍。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
虞晚晚:“嫂子,你就別讓我們猜了,我們正好奇呢!”
“嘿嘿,想不到吧,馬副團(tuán)長家找了個保姆,那保姆年輕,據(jù)說還認(rèn)字兒。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和發(fā)妻離了婚,和那個保姆結(jié)了婚!”
趙慧芳說話跟帶音效似的,讓人想忽略都難。
胡娟和虞晚晚兩個義憤填膺。
“渣男!”虞晚晚道。
“道德敗壞!”胡娟說。
趙慧芳:“我說你們兩個才真是少見多怪!上頭換妻子的不知道有多少,換一個算什么?三、五個的都有!
不過別人咱們就不談了,這個馬副團(tuán)長的愛人,你們還是盡量躲著吧!”
虞晚晚慶幸自己沒見過這人。
胡娟氣的臉色通紅,“這么個人,居然將自己的表妹介紹給我表弟,這不是坑人是什么?虧我還覺著那個趙橋是個正經(jīng)人,沒想到,這么不正經(jīng)?!?
虞晚晚:“嫂子,你說誰?趙橋?”
胡娟:“是啊,在我們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做護(hù)士呢!”
虞晚晚:“她之前是不是在軍醫(yī)務(wù)所?”
胡娟:“你怎么知道!”
“這就有意思了!”虞晚晚將自己和趙橋的事兒告知胡娟,胡娟更生氣了。
“好啊,這么個破爛,都介紹到我們家,這事兒沒完!非得給我一個交代不可?!?
虞晚晚和趙慧芳給胡娟拍了拍后背順毛。
“嫂子,你先別急!人家畢竟是領(lǐng)導(dǎo),得罪了他也不是個好事兒。
等回去之后,你也別喝劉教導(dǎo)員鬧脾氣,估計人家也是逼不得已!這事兒反正都吹了,以后警惕些就是了!”
“可不是!氣啥,身體是自個兒的,氣壞了,誰替你?”
有她們倆安慰,胡娟倒是穩(wěn)住了情緒。
她現(xiàn)在倒是慶幸,多虧了鄭東不是個好欺負(fù)的,不然這個暗虧,他們就吃定了。
……
趙橋是被表姐陳杏接走的。
交了罰款,寫了保證書,商場才放人。
離開保安室,趙橋的氣沒地方發(fā)泄。
她快要氣死了。
“表姐……你給我介紹個什么人啊?又窮又摳門,連一點點錢都不肯給我花!嗚嗚嗚,我丟人死了。”
陳杏一句話不說,一直走,走到一間茶餐廳,直接進(jìn)去。
要了兩杯橘子汁,陳杏遞了一杯給趙橋。
“表姐,你干嘛不說話啊,你是不是也不想理我了?”
陳杏看著面前哭的眼淚鼻涕一臉的表妹,嘆了口氣,“你說你貪心就貪心,干嘛這么快暴露?有誰像你這么蠢?上來就拿二十件衣服?但凡你只拿一件,或者給那個相親對象也拿一件,事情至于鬧得這么難看?”
趙橋哭的更兇了,“我不是也想給表姐你拿幾件衣服嘛,你都不知道,那里面有好多好看的衣服!”
陳杏語氣緩了緩,“你有這個心就行了,我也不缺衣服,我要什么,老馬都會給我買!”
趙橋擦了擦眼淚,“表姐,你上哪兒找的姐夫那么好的男人啊!就不能給我介紹一個好的嗎?我想和表姐你挨得近一些?!?
陳杏嘆了口氣,“現(xiàn)在是不可能了,如果之前你抓住機會,還有可能?!?
趙橋的事兒,只要稍稍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
名聲壞了,想不動聲色的挖墻角,可不容易。
再說了,現(xiàn)在隨軍的軍嫂這么多,不像她那會兒,人少,做什么也不容易察覺。
“表姐,你就幫幫我,我真看不上那個鄭東,什么玩意兒啊他,小氣摳門就算了,還什么都不是!嗚嗚嗚,表姐,你再幫幫我好不好?
或者……或者你讓姐夫給那個鄭東的姐夫小鞋穿。反正我受不了了,我什么非得是鄭東啊?我一點也不喜歡,他穿的惡心死了。再不濟(jì),你給我介紹一個和戰(zhàn)銘城差不多的,表姐……”
趙橋一口一個表姐。
陳杏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