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中午炒了幾道家常菜,還將趙慧芳給的火龍果切成了塊,胡娟給的葡萄洗好了,裝了盤。
三小只已經好久沒和虞晚晚一起吃午飯了。
正期待著,戰(zhàn)銘城回來了。
他端著足夠一家五口吃的飯,聞到滿屋子的菜香。
虞晚晚像是知道他會回來一樣,從廚房里出來,“洗個手,我們就可以開飯了!”
戰(zhàn)銘城將飯盆放到桌上,去廚房洗手。
虞晚晚跟著他一起進廚房。
戰(zhàn)銘城將手遞到虞晚晚面前。
虞晚晚熟練的幫他挽起袖子,再拿了肥皂。
戰(zhàn)銘城接過肥皂,仔仔細細的將手洗干凈。
“今天沒去上班?”他問。
“難得周末,帶孩子們出去玩了一會兒。不上班的日子真舒服!”虞晚晚由衷感慨。
“要不……你那些活兒,請別人吧!這段時間,就見你忙,都沒有休息過,瘦了一大圈?!?
戰(zhàn)銘城不是在胡說八道,昨晚他掐著她的腰時,明顯感覺她的腰又細了。
身上也沒有當初那么柔軟了。
虞晚晚:“請了人了,但有些顧客比較執(zhí)著,會認廚子。”
老馬廚藝不錯,但和虞晚晚比起來,還是差了點兒。
有些嘴刁的,還是吃出來味道不一樣了。
戰(zhàn)銘城伸手去抱她。
“你這樣,我有點心疼?!?
虞晚晚:“工作嘛,總要有人去做的。錢也是,總要有人去賺的。”
與其讓別人賺,不如她來!
戰(zhàn)銘城知道她是個小財迷,他視線下移,落在虞晚晚精致的臉龐上,沒忍住,親了虞晚晚一口。
虞晚晚臉瞬間紅了。
她急忙去看門口,還好,三小只沒注意到。
“你注意點兒,別讓孩子們看到了。”
小孩子模仿能力太強了。
虞晚晚平時在家做飯,三小只偶爾瞧見了,今天上午就和二柱他們一起玩做飯游戲。
泥巴捏成的餐具,爐子,鏟子,等等。
一群人分工明確,她看了都驚嘆。
要是她和戰(zhàn)銘城做壞事兒,被孩子們瞧見了,虞晚晚怕又是什么驚天地的事兒。
戰(zhàn)銘城:“我注意著的?!?
說完,對著虞晚晚嘴角也來了一口。
兩個人在廚房里,膩膩歪歪的。
三小只盯著桌上的菜流口水。
“爸爸和媽媽在廚房里干什么?怎么還不出來?我的肚肚都餓了?!毙毭嗣约旱亩亲?。
大寶:“等一會兒吧,媽媽難得中午在家,爸爸想媽媽?!?
圓圓:“他們會抱抱嗎?”
大寶小大人一樣點頭,“還會親親?!?
圓圓捂著臉,“羞羞?!?
小寶:“才不羞,媽媽也親我們啊。圓圓,你不懂,喜歡一個人,就會親親她,抱抱她。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媽媽!對吧,哥哥!”
大寶依舊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沒錯!”
虞晚晚和戰(zhàn)銘城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虞晚晚的臉有些紅。
她給三小只盛了飯,又給他們一人盛了一碗湯。
輪到戰(zhàn)銘的時候,虞晚晚換了個大一點的碗。
正當虞晚晚要給三小只夾菜的時候,圓圓突然來了一句,“媽媽,你和爸爸在廚房里抱抱、親親了嗎?”
虞晚晚的臉,唰的一下,紅成了猴屁股。
她尷尬極了,干笑兩聲,“圓圓,這是誰告訴你的呀?我跟你爸爸什么也沒有干啊,是吧?”
虞晚晚看向戰(zhàn)銘城。
戰(zhàn)銘城看似面無表情,實際上手在抖。
圓圓:“你騙人,小哥說了,喜歡就會抱抱,親親?!?
虞晚晚看向戰(zhàn)小寶,“戰(zhàn)小寶,你和妹妹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小寶頭都快埋進碗里了,不停的扒著飯。
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
再看大寶,他也是不停的給自己夾菜。
虞晚晚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摸摸圓圓的腦袋瓜,讓她快快吃飯。
吃完飯,虞晚晚還特意將小寶喊到房間,詢問他為什么會知道喜歡要抱抱,親親這種事兒。
她以為是自己和戰(zhàn)銘城沒注意,被孩子看到了。
結果,問出來的卻是小寶平時從虞晚晚這兒感受到了。
虞晚晚愛他們,時不時的會抱抱他們。
給他們安全感。
偶爾也會親親他們。
雖然很害羞,但小寶覺得很開心。
虞晚晚松了口氣。
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抱著小寶安慰了一番。
小寶很開心,跑去和哥哥還有妹妹炫耀自己被愛的事情了。
下午戰(zhàn)銘城要去部隊,虞晚晚和他一起睡了一會兒午覺。
真就只是睡覺那種,別的什么也沒有干。
虞晚晚午覺睡醒,戰(zhàn)銘城早就出了門,三小只橫七豎八的躺在她的床上,身上都蓋著小毯子。
虞晚晚將離她最近的圓圓撈進懷里,繼續(xù)呼呼大睡。
胡娟那邊,回去就和劉教導員說了秦澤遠的事兒。
是以,下午他就找秦澤遠談話了。
秦澤遠沒能參加軍事演習,這段時間,他整個人狀態(tài)都不是特別的好。
見到劉教導員,他也只是勉強的扯著嘴角。
這兩天尚晴回來了,不但沒有解了秦澤遠的燃眉之急,反而讓他家的爭吵愈發(fā)的激烈。
且話題來來回回,都是圍繞趙橋。
秦澤遠不明白,趙橋幫著他帶一一,尚晴自己不肯帶,怎么反而還有這么多的意見。
他想不通,越是這樣,他和尚晴的矛盾越來越深。
劉教導員見到秦澤遠,先是安慰了他一番,沒能參加軍事演習的事情。
“澤遠,你還年輕,機會有很多,不必氣餒!只有做好準備,才能在關鍵時候,迎難而上!”
秦澤遠自嘲的笑了笑,機會,有趙政委在,他哪里還有什么機會。
哪怕有,趙政委也會親手幫他熄滅。
早知道,當初還不如不認識趙政委。
至少現在,不用擔心什么時候才有出頭之日。
“教導員,我……我會努力的!”
盡管心里不舒服,秦澤遠面上還是一副積極進取的模樣。
劉教導員見狀,這才說起了秦澤遠的夫妻關系。
“澤遠,你別怪我說話難聽,你和你愛人是一體的,你們吵架,關乎的不只是你們自己,還有部隊,還有軍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