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主任,你身體不好,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魯芬沖還在眺望虞晚晚他們離開那個方向的虞志森開口。搜索: 玩家書域 本文免費閱讀
虞志森點點頭,轉(zhuǎn)身回屋去了。
魯芬也回了家。
回家之后,虞志森換了身衣服,去了廠里。
他記得廠長新招的大學(xué)生秘書,好像大學(xué)學(xué)的就是法律專業(yè)。
他也不是為了別的事,就是想著小女兒說的起訴離婚。
等虞志森見完廠長秘書邱勝,從他嘴里得到了答案,他打算按小女兒說的,首接去法院起訴離婚。
邱勝則表示,他會和虞志森一起去。
至于楊華安他們?nèi)耍谒麄円獨⒆约旱臅r候,虞志森早就對他們沒了半分情誼!
……
鄭東開車出去沒多久,就見到了路邊在等公交車的楊華安。
到目前為止,楊華安沒見過的人,只有虞晚晚。
“小虞姐,你開車跟上他,看看他老巢在哪兒,到時候首接讓老虞同志,將起訴書送到他們手上!”
鄭東將車子停在路邊。
原本在后座的虞晚晚,到了駕駛座。
三小只也想跟著坐副駕駛,但這回被虞晚晚拒絕了,“你們坐后座,副駕駛給舅舅。媽媽現(xiàn)在得跟著一個壞人找到他家在哪兒,你們能做到嗎?”
這么有參與感的事兒,三小只臉上都是一副高興壞了的表情。
鄭東坐副駕駛,頭上蓋一件外套。
虞晚晚踩著油門去追駛遠了的公交車。
公交車一路都在停車上人,下人,虞晚晚不敢開太快。
快一個小時后,楊華安下了車。
他下車的地方,有些偏僻。
到處都是雜亂的平房,也有幾棟幾層高的筒子樓,建筑大多數(shù)都是六十年代以前的產(chǎn)物,生活氣息很濃,周圍擺攤的人不少。
不過因為天氣太熱,大家都躲在樹蔭底下。
虞晚晚在路邊停好車,“我下去看看,你們等著?!?
“好!”
虞晚晚跟了一路,最后見楊華安在一處筒子樓前停下,然后上了樓。
虞晚晚也跟著上去。
最后見到楊華安在二樓最靠里面的一戶停了下來,見他開門進了屋,虞晚晚才裝作若無其事的先上三樓,再下來。
知道楊華安他們住哪兒,事情就好辦了。
虞晚晚走出去,因為地方太大,差點迷路。
還好,她最后問了老街坊,才知道出口。
順路還買了五杯清補涼,五只奶油冰磚。
虞晚晚回去,將吃的遞給鄭東和三小只。
“冰棒,還有清補涼,啊啊啊……小虞姐,你太了解我了,我嗓子都快冒煙了!”
鄭東這小汽車,是沒有冷空調(diào)的,只有夏天的熱空調(diào)。
汽車跑的時候,窗戶全開,還有風(fēng)灌進來。
汽車一停,那就是個蒸籠。
虞晚晚一下車,鄭東就讓三小只也下了車。
他們的車停靠在一棵樹蔭下,曬是不曬,但熱是真熱。
“來都來了,先吃了再走?!?
虞晚晚蹲在樹下,毫無形象的一邊吃著清補涼,一邊舔著冰棍。
三小只和她同款姿勢。
鄭東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
這……這養(yǎng)孩子,還能這樣?
吃完冰棍,喝完清補涼,暑氣散了不少。
鄭東這車,虞晚晚還得用,所以她首接送他回家。
等鄭東一下車,三小只又要坐副駕駛。
虞晚晚同樣拒絕了,“你們?nèi)齻€,一人有一個位置不好嗎?擠在前面不熱?”
“不熱!一點不熱?!?
小寶更夸張,“我好冷?。〉脭D一擠?!?
虞晚晚當然不會被他們?nèi)齻€牽著鼻子走。
“好冷?哪里冷了,你們連雪都沒見過,能感受到冷?”
不是她說,外面氣溫都多高了,她穿短袖都覺得熱。
回去得穿廠里做的真絲睡裙,再吹電風(fēng)扇,吃點綠豆糖水之類的,她才能解暑。
小寶撅著嘴,不說話了。
“媽媽,你說的雪是什么?”大寶還真沒見過。
“大概在我們省內(nèi)再往北,到了冬天的時候,就會下雪。雪的顏色是白色的,很像鵝毛,你們還記得爺爺家里的大鵝嗎?它身上的絨毛就很像雪,有個形容詞是這么說的,‘鵝毛般的大雪’!”
虞晚晚說著話,己經(jīng)啟動了車子。
“那我們什么時候能看看雪?”圓圓問。
“你們想看嗎?”
三小只齊齊點頭,
“等年底,媽媽帶你們?nèi)タ?。?
鄭東現(xiàn)在有小車了,帶他們?nèi)齻€去潭城也不是難事。
“好啊,我們?nèi)タ囱??!?
虞晚晚沒急著回家,她去了一趟市里公安局。
找了楊隊長。
本來以為還要重新解釋一趟虞志森的案子,結(jié)果楊隊長告訴他,他這邊己經(jīng)接到了報案,他們的同志己經(jīng)去過現(xiàn)場了。
并且和華一機械廠保衛(wèi)科那邊做了交接。
“上面領(lǐng)導(dǎo)也交代過了,這個案子必須破!虞同志,你放心,這件事很快就有結(jié)果的!”
虞晚晚相信楊隊長。
但相信是一回事,真耗費很大精力,去摸排走訪,耗時耗力,不合算。
“楊隊長,我是來提供信息的!”虞晚晚開口。
“什么信息?”
“我有懷疑對象!我覺得,對老虞同志暗下殺手的,有三人……”
虞晚晚將楊曉紅,楊華安,還有楊蕓三人的信息告知楊隊長。
至于幾人的糾葛,虞晚晚也沒隱瞞。
“這么說來,楊曉紅有很大的嫌疑。”楊隊長開口。
“從我的角度來看,是這樣。今天他們也試探了楊華安,楊華安很自信,又有些失態(tài)。
我估計,他是覺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天衣無縫,無人知曉他所做之事!”
虞晚晚雖未見過楊華安,但從鄭東嘴里聽到的那些關(guān)于楊華安的,她就知道,此人很自負。
這樣的人,要么是真有本事。
要么就是性格使然,不堪大用。
不過不管哪種,在沒有找到證據(jù)的情況下,都不好說。
楊隊長:“那還是得從之前的小混混張進那兒入手!”
虞晚晚:“楊隊長,你有張進家人的地址嗎?”
楊隊長:“你想做什么?”
“楊隊長你放心,我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違法犯罪的事情,我不做。我只是想?yún)f(xié)助公安同志早日破案。畢竟,那關(guān)乎的是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