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春感覺自已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樣,臉一陣青,一陣白。
“不好意思,虞小姐,是我唐突了。我……”
虞晚晚:“沒事。不過,姚先生要是哪天想換工作了,可以來找我,我這里隨時有工作提供,就是得面試。”
姚景春愣在當(dāng)場。
他不是來挖她的嗎?
怎么她一副要挖他的樣子?
“我……我還有事……”姚景春幾乎是落荒而逃。
虞晚晚開著車,高高興興去了原材料商那兒,商量明年的合作。
說起來,這兩年變化確實大。
以后商品房會成為新趨勢。
不說商品房,現(xiàn)在錢都有一百面值的了。
之前是十塊,五十塊的。
到現(xiàn)在的一百。
著實方便了不少,但虞晚晚知道,以后一百塊錢購買力也會逐年下降。
她要趕緊多投資。
把錢變成更賺錢的東西。
只有這樣,她的一百塊,才不會貶值。
虞晚晚中午是在材料商那兒吃的飯。
吃完飯,拿著擬好的合同,她還要讓邱勝過過目,才能簽合同。
或許下回,她可以直接叫上邱勝。
虞晚晚這邊,人家挖她,頂多就是攔路談話之類的。
鄭東可就驚險多了。
上來就是美人計。
鄭東應(yīng)酬多,有些生意,也要他從酒桌上談下來。
但他這人一向規(guī)矩。
工作是工作,從不沾染什么不良嗜好。
可還是被人做了局。
幾杯茅臺下肚,突然過來一個穿著清涼的美女,還要往他身上靠。
鄭東酒意瞬間都被嚇醒了。
“你、你、你……你干嘛?”
“鄭總,您可真愛開玩笑,我要干什么,您還不清楚?還是說,您怕我吃了您?!?/p>
說著,女人就要去摸鄭東的臉。
鄭東猛地將人推開不說,還一下子站了起來。
“袁總,您要是不想談合作,那就算了?!?/p>
鄭東這一次談的是一個廠區(qū)項目,關(guān)于在給整個廠區(qū)裝空調(diào)的。
算下來,也有二百多臺空調(diào),四千一臺,是八十萬的生意。
雖然中間還能給點折扣什么的,但那也是在談好的基礎(chǔ)上,才能給到。
不大不小,原本這應(yīng)該是張偉來談。
但張偉在南島那邊出差,一時半會兒人回不來,就交給鄭東了。
沒想到,這姓袁來這一出。
袁宇見鄭東生氣了,趕緊出來賠笑,“鄭總,您也別生氣,這事兒吧,其實也怪不得我們。
主要是大家生意都是這么談的。你說我這總得入鄉(xiāng)隨俗吧!”
“你這么做,你老婆知道嗎?”鄭東發(fā)出靈魂拷問。
“鄭總,您別這么說,家里自然是老婆最大,但家里之外,自然是……”
鄭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
“袁總,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說完,鄭東拿起靠背椅上的外套,就要走。
“鄭總,你覺得我過分,但你看看外面?,F(xiàn)在歌舞廳一家家的開,大家生意都是在里面談的,誰的生意是在飯店里談的?你還年輕,何必這么古板!”
本來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鄭東,又返了回來。
拿起桌上的茅臺,對著袁宇頭上澆了下去。
“八十萬的生意,我鄭東可以不要,但你這種小人行徑,能吃的開,算我鄭東輸!”
說完,鄭東大步離開。
他這一走,之前想對他用美人計的女人生氣的跺了跺腳。
袁宇擦了擦臉上的酒漬,“沈倩,你他媽的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我怎么知道?我還想著挖他去我們公司,到時候大賺一筆!”
叫沈倩的女人,也很不服氣。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他不客氣,老子也不給他面子!”
……
鄭東喝了酒,自然就不太方便開車了。
他在報刊亭打了個電話,是打給虞晚晚的。
虞晚晚接通電話,“喂?”
“小虞姐,是我?!?/p>
“怎么了?生意還算順利?”
“順利個屁,我差點就臟了。那孫子太不是東西了,對我是用美人計?!?/p>
虞晚晚:“……”
“那你呢?”
“我肯定堅定不能背叛小橙?。〉∮萁?,我得找個秘書和司機(jī)了?!?/p>
虞晚晚:“找!司機(jī)幫你開車,總不能讓你酒后開車?!?/p>
這是對自已不負(fù)責(zé),也坑害別人的事兒。
“我給陳隊長打個電話,讓他從運(yùn)輸隊找個靠譜的。但秘書,你心里有對象的嗎?”
虞晚晚覺得秘書這個崗位很重要。
既要機(jī)靈,又要忠誠。
要是一點點事,被泄露出去,那很麻煩。
鄭東想了一圈,暫時沒有。
“不如,去大學(xué)里招一個?”鄭東提議。
“那也可以!反正你自已用著順手,比什么都重要!對了,記得找男秘書?!?/p>
倒不是虞晚晚不信任鄭東。
主要是這男男女女,天天待一塊兒,容易出事兒。
“知道!對了,小虞姐,現(xiàn)在開了挺多歌舞廳的,我聽說生意挺好,你說咱們要不要……”
“算了吧,不正規(guī)的場子太多了,咱們做正規(guī)生意的,沒必要碰這個!我倒是有個賺錢計劃。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來接你!”
鄭東:“不用了,我自已打車回去。車放這兒,等我明天醒酒再過來開。”
“好!”
掛斷電話,虞晚晚想起正事兒還沒和鄭東說。
不過想著電話費(fèi)也不便宜,還是當(dāng)面說的好。
馬上就是他們新城項目二期就要開盤了,到時候不愁沒機(jī)會和鄭東商量正事兒。
鄭東打車回家,睡了一下午。
江橙回來的時候,他還在睡。
江橙把他從床上拉起來,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
鄭東猛地驚醒,“小橙,你剛剛親我了?”
“廢話!我親了,怎么了?”
鄭東伸手去抱江橙,兩人一個翻滾,鄭東在上,江橙在下。
“我聽說你一回來,就睡覺。遇著麻煩了?”
“沒。”鄭東否認(rèn)。
“鄭東,這不像你啊。你該不會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吧?”江橙的目光,在鄭東臉上來回掃視。
鄭東:“我哪敢啊?!?/p>
“諒你也不敢,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給切了!手術(shù)刀我都不拿新的,我找林主任要給別人剛做完手術(shù)的舊手術(shù)刀?!?/p>
鄭東聽了這話,就想笑。
“我要真做對不起你的事兒,我自已切,不用你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