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給虞晚晚花瓶的老板宋天勤,在接到公安電話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一來,就帶著店里的專家對碎片進行鑒定,最后宋天勤無比肯定的告訴公安和賈嬌,“這些花瓶,的確都是真的,是京市琺瑯廠出廠的,絕對假不了!”
賈嬌這會兒臉色白成了一片。
冷汗一滴滴往下冒。
“都是誤會,我們不是故意的。不是……”賈嬌試圖解釋。
但虞晚晚可不給她這個機會。
“坐牢和賠償,你自已選一樣吧!”
“虞總,我錯了,我……我不走了,我留下來給您干活兒成嗎?”
不只是賈嬌,其他砸了花瓶的,也紛紛求饒。
虞晚晚:“晚了,要么坐牢,要么賠錢!不過你們最好想清楚,你們賠了錢,自然還有別的地方,讓你們賺錢。
但你們要是坐牢了,那可就沒有賺錢的機會了!”
賈嬌一直不說話。
直到虞晚晚沒了耐心。
“公安同志,麻煩把人帶走!”
“等等,我們賠錢,我們賠……”賈嬌聲音里都帶了哭腔。
才到手的提成,如今要全部拿來賠償。
她感覺自已的心在滴血。
早知道,她就不來了。
虞晚晚讓她們各自去準備錢。
今天下午三點前,不把錢準備好,就全部去坐牢。
一群人怎么囂張的來,走的時候,就是多狼狽的走。
反差實在是太大。
這群人一走,虞晚晚趕緊讓人收拾售樓部。
再給在場的顧客,每人送一份小禮物。
虞晚晚忙完,發(fā)現(xiàn)宋天勤還在。
“宋老板,您還有什么事?”
宋天勤:“虞總,我也想買一套你們的房子,你看……”
虞晚晚:“那我給你留一套?!?/p>
“那就麻煩虞總了!我全款,要一百五十平米的。到時候錢一分不少的,給你送過來。”
“多謝!”
虞晚晚送走宋天勤。
這人是虞晚晚之前在商場買景泰藍送無線電廠老廠長的時候,認識的。
不算多熟。
但虞晚晚接到鄭葉電話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人。
結(jié)果,果然沒讓她失望。
中午,鄭東來找虞晚晚吃飯。
虞晚晚要做的事兒,提前和鄭東支會過。
鄭東挺想來看戲的。
但虞晚晚說這樣太明顯了。
像是故意等著一樣。
所以鄭東上午在服裝廠,中午才過來。
吃著飯,鄭東好奇的問,“那對瓶子,真要兩萬塊?”
“怎么可能,一千塊一對。至于兩萬,那是賣給外國人的價格。我又不是外國人?!?/p>
“那一千一對,也不便宜?!?/p>
虞晚晚:“那可是景泰藍,滿金累絲的,是工藝品,有收藏價值的?!?/p>
“那砸了還挺可惜。”鄭東一臉惋惜。
“回頭咱們再去京市,直接去琺瑯廠買,不讓中間商賺差價,回頭往各自的別墅里放幾個,看看以后會不會升值?!?/p>
虞晚晚提建議。
“小虞姐,我怎么感覺,照你這說法,很多東西,囤著就會升值?”
虞晚晚:“那是當然?!?/p>
“比如……”
“茅臺酒!”
“哈哈哈,小虞姐,你別開玩笑了,那玩意兒誰囤啊!”
要知道,現(xiàn)在茅臺可是一百多一瓶了。
一百多塊,不是大人物,都喝不起了。
虞晚晚:“沒開玩笑,我說真的?!?/p>
“那我現(xiàn)在去囤?”鄭東站起身。
虞晚晚笑著招呼他坐下,“別著急啊,你忘了,咱們倆是干嘛的?”
“賺錢的??!”
“不是,我們一開始是干嘛的?”
鄭東:“你說開飯店?”
“對啊,早囤了?!?/p>
其實要是有心的,就會注意到,這幾年茅臺價格每年都在上漲。
前兩年十八塊五一瓶,到現(xiàn)在,也就是這兩年的時間,放開價格之后,一下子漲到了一百多。
不過,這一百多,按照現(xiàn)在市場是賺不到的。
要等。
鄭東:“你囤了多少?”
“不多,應(yīng)該也就一千二百箱,本來是想著開飯店,什么時候不需要酒。只是沒想到,賣著,賣著,這酒漲價了!”
鄭東的腦子轉(zhuǎn)的很快,一下子就算出了一千二百箱買套的價格,將近一百萬。
“小虞姐,你這是悶聲發(fā)大財啊!”
虞晚晚:“算不上。不過這東西還得放?!?/p>
“放多久?”
“二三十年吧!回頭我們拿一部分分了,放到各自的洋房里。
再有一些,你拿去送人,走關(guān)系。我再送一些去張偉那兒,他做銷售,也需要這些東西送人?!?/p>
虞晚晚在這方面,從來不吝嗇。
貪多嚼不爛。
差不多就行。
鄭東:“那這牌面,簡直了!”
虞晚晚笑笑不說話。
“對了,鄭葉呢?這件事有沒有牽連到她?”
自從鄭葉答應(yīng)去做臥底,鄭東反而對她上心了不少。
有做哥哥那個感覺了。
虞晚晚:“放心,她都是跟著她們一起的。”
“不過,事情鬧成現(xiàn)在這樣,那邊還能要她們?”
虞晚晚:“人家巴不得她們鬧事兒呢!只是,事情哪能盡如人意!
等著吧,賈嬌她們沒錢了,肯定要找他們想辦法的。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虞晚晚現(xiàn)在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tài)。
反正這些小嘍啰的作用就是這些。
鄭東現(xiàn)在挺開心的。
免費聽了一場戲。
又聽虞晚晚說,其實他們還有一筆隱藏財富。
雖說這筆隱藏財富現(xiàn)在沒辦法兌現(xiàn),但他相信虞晚晚,遲早有一天,那些都是能變成實打?qū)崈r值的。
虞晚晚吃完飯,又回了售樓部。
下午兩點左右,賈嬌那些人,陸續(xù)都來賠錢了。
就像虞晚晚說的,她們還有光明的前途。
如果真被抓了,就什么都沒了。
賈嬌給錢的時候,還罵罵咧咧一通。
虞晚晚隨她罵,當著她的面,將錢放在了自已的辦公桌。
鄭葉也將自已的錢全部取了出來。
交給虞晚晚。
辦公室里,就她們倆人了。
“虞總,我會繼續(xù)監(jiān)視她們的?!?/p>
虞晚晚:“你的錢,我明天給你重新開個戶?!?/p>
“不用,算我買房的首付。”鄭葉笑起來,眼睛像一彎月牙。
虞晚晚:“好!不過,不能和你二哥做鄰居了?!?/p>
鄭葉點頭,“沒事,在一個小區(qū)就行,等二哥生了孩子,我還能幫忙去照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