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捂著臉,淚水和鼻血混在一起,她憤怒又絕望地瞪著王先生。王先生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看著她。
突然,王先生回到臥室,拿出了一個裝液體的小瓶子。
擰開瓶蓋,一股刺鼻的氣味傳過來,若若是個大學(xué)生,上化學(xué)課時學(xué)過,知道他手里拿的是硫酸。
哈哈,王先生冷笑著走近她,舉起瓶子就要往她臉上倒。
若若嚇得大哭,求饒,直言以后再也不敢跑了。
王先生這才放下瓶子,捏著她的下巴,貪婪的欣賞著她的臉,然后一把抱起若若往臥室走去。
若若在掙扎,王先生威脅道:“如果今天再不從了我,我就毀你的容,讓你再也出不了門?!?/p>
若若害怕了,她不再反抗,麻木的任由他解開自已的衣服,眼角流著淚,往事一幕幕在腦海里回放。
自已還是太任性了,才有今天的結(jié)局。
就在她絕望的準備接受劫難時,王先生也即將要得逞,聽到外面響起了砸門聲,聲音很大。
王先生嚇得一哆嗦,作賊心虛的他躡手躡腳的來到門邊,本以為不出聲,敲門的人就會走,可是,在敲了幾分鐘門后,見沒人開門,外面的人直接準備開鎖。
王先生只得硬著頭皮喊:誰啊?
“我們是物業(yè)的,有人舉報你家偷電,我們過來證實一下?!?/p>
王先生松了口氣開了門,門口站著物業(yè)的人,他沒好氣的說誰偷電了,我可不缺那仨瓜倆棗的。
就在這時,旁邊又冒出兩個民警同志,王先生傻了眼,想關(guān)門時已來不及。
民警同志來到屋內(nèi),環(huán)顧四周,其中一個要去房間檢查。王先生用身子擋住,質(zhì)問他們憑什么私闖民宅?
大蓋帽叔叔說:“我們接到報案,說這里有人家暴,你媳婦呢?”
王先生狡辯說沒有啊,同志,就是普通的小倆口吵架,我以后一定改,就不占用您寶貴的資源了。
民警同志對王先生狠狠的教育了一頓,并拿出一張單子讓他簽字。王先生一看是出警單,匆忙在上面簽上字后,就趕大蓋帽叔叔走。
屋里也沒發(fā)現(xiàn)異常,大蓋帽叔叔準備撤離。
突然聽到屋里發(fā)出一聲:救命啊,快救我出去。
王先生推著一行人往門外走,聽到聲音,民警同志趕緊去房間里看,被王先生抱住了大腿,狡辯說那是自已的老婆,和我鬧矛盾呢!回頭我哄哄就好了。
大蓋帽叔叔一腳踢開了他,踹開了房間保門,若若看到是民警同志,知道自已獲救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物業(yè)工作人員上前安慰,再找那個王先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跑沒了影。
經(jīng)過一番詢問,了解情況后,大蓋帽叔叔去抓捕王先生和旅館老板娘。抓王先生這種人都不用費工夫,兩個小時就逮著了。
去抓旅館老板娘時,她還悠閑的坐在那里喝茶嗑瓜子呢!一開始還嘴硬,說自已是守法好公民,抓我干啥?
在確鑿的證據(jù)面前抵賴也沒用,老板娘被大蓋帽叔叔押上了警車。老板娘的男人在后面罵,活該,讓你整天不干正事,我就說過,早晚有一天會進去。
怎么著?還有別的事?民警同志把老板娘的男人也叫上了車,一起回去配合調(diào)查。
“同志,我胡說八道的?!?/p>
大蓋帽叔叔把老板娘的男人也帶回了所里,還沒等問呢,他自已吐嚕吐嚕全說了,把自已老婆這幾年干的缺德事,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這下,老板娘估計三兩年內(nèi)是出不來了。
所幸的是,老板娘的男人沒干啥壞事,反而規(guī)勸媳婦行正道。
這次若若雖然保住了清白,心理創(chuàng)傷很大。大蓋帽叔叔叫來了樓紅英,若若看見媽媽,委屈的撲在她懷里大哭。
樓紅英又心疼又內(nèi)疚,這段時間她總是做噩夢,夢見了若若在壞人手里,她也找了很久,可惜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樓紅英好怕,好怕若若和強強一樣,再也不回來了,那么她的心也徹底空了。
摟著若若,看她如受傷的小鳥一般,樓紅英發(fā)誓,再也不讓你受一點委屈,用我全部的力量,護你周全。
那個王先生也交待了,原來他是個鳳凰男,找了個城里厲害媳婦,在家里抬不起頭來,光想在外找點存在感和刺激。
偏偏他這個人,自已不怎么樣吧眼光還很高,紅顏知已要年輕的,漂亮的,還得是姑娘,還要有文化。
找了很久沒找到符合條件的,當他看到若若時,心中大喜,這不就是上天按照我的要求,量身定做的嗎,所以,無論用什么手段,都得得到她。
費盡心思,啥也沒撈著,自已還吃了牢飯,但他帶給若若的心理傷害是永遠的。
若若回到了樓紅英身邊,只有在媽媽這里,她才是個被寵愛的孩子;經(jīng)歷過這件事,若若突然懂事了,她向媽媽道歉,懺悔。
“孩子,你不用道歉,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插手你感情的事?!睒羌t英摸著若若的頭,“我一直把你當孩子,殊不知,你已經(jīng)長大了,有獨立的思想和人格?!?/p>
母女倆互相道歉,隔閡消除。
之后,若若再也沒提王雪飛,盡管她很想他,也忍著沒再聯(lián)系。
有一天在農(nóng)家樂,會計和若若說,聽說王雪飛回家后,家里就給他介紹對象了,這會兒,估計都快結(jié)婚了。
若若聽了心里一陣心痛,表面上卻裝作不在意。
這個會計和王雪飛關(guān)系不錯,應(yīng)該是真的。
若若心如死灰,那些海誓山盟,現(xiàn)在聽起來多么的諷刺。剛分開幾個月而已,就忙著和別的女孩相親訂婚,呵呵,男人都一個樣。
可是,她不甘心,只有親自證實才能相信。
若若撥打王雪飛的手機號,冰冷的機器女聲告訴她:對不起,你撥叫的號碼是空號。
空號?王雪飛曾經(jīng)說過,永遠不換手機號,怕若若找不到他,轉(zhuǎn)頭就忘了。
她整日魂不守舍,也沒去找工作,人也變得頹廢。
樓紅英見狀,問若若是不是想王雪飛了?怕媽媽難過,若若否認,只說自已心情不好。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媽媽為什么討厭王雪飛?她要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