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隨著辦公室的羅城一聲吼,立刻有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從外面匆忙的走了進(jìn)來。
“主任,您有什么吩咐?”
男人說話的時候,一臉的諂媚。
看著很下頭。
羅城看了男人一眼,然后道,“立刻去調(diào)派些人手,咱們明天晚上再去趟北山村。
這次,計劃有變,傅家人除了傅家的那個兒媳婦兒沈甜甜外,其他人全部都一個不留?!?/p>
羅城說完,眼神狠辣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是?!?/p>
那人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趕緊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的同時,將房門給關(guān)了上來。
羅城看著緊閉的房門,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傅云州,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也別怪我,誰讓你那么的不識時務(wù)的要和領(lǐng)導(dǎo)作對呢?
所有與領(lǐng)導(dǎo)做對的人,都得死!”
聽到這里的夫妻二人,也沒有繼續(xù)留下來的必要了,瞅著沒什么人,便趕緊出了空間離開了某委會。
“咱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
離開某委會后,沈甜甜看著低頭不語的傅云州,立刻問道。
“去郵局打電話?!?/p>
傅云州說完,便拉著沈甜甜一起去了郵局。
“是給你師傅打嗎?”
想到一種可能,沈甜甜立刻看向傅云州問。
傅云州點(diǎn)點(diǎn)頭,“嗯,我不相信師傅是那樣的人,所以我需要和他老人家確認(rèn)一下?!?/p>
“可這樣的話,會不會打草驚蛇?”
沈甜甜說的蛇,是那個羅城口中說的魏老。
剛剛傅云州在空間里告訴她,他師傅手下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就是姓魏。
師傅對他非常的信任。
但是對方年紀(jì)也就四十來歲,還稱不上什么老。
也不知道羅城口中的這個魏老與傅云州師傅手下的那個姓魏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傅云州直接打電話給師傅問,存在著一定的危險,可是同時,也是一種知道真相最快的辦法。
畢竟那個羅城口中的魏老已經(jīng)讓羅城晚上來殺他們了,還有什么是比這個更危險的嗎?
沒準(zhǔn)傅云州賭對了,這件事情與師傅無關(guān),師傅還可以幫他們化解晚上的危機(jī)也說不定。
傅云州抿了抿唇道,“也許會,但是與其被動的挨打,打草驚蛇又能如何?”
“嗯,說的也是?!?/p>
沈甜甜很是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兩人一起進(jìn)了郵局。
傅云州打電話的時候,出于他們談話的保密性,沈甜甜并沒有旁聽,而是站在離傅云州有一段距離的位置。
除了她不聽之外,當(dāng)然也是在防止別人偷聽。
傅云州的電話打的很快,五六分鐘的樣子便結(jié)束了。
等兩人一離開郵局,在走到?jīng)]人的地方后,沈甜甜立刻看向傅云州問,“老公,情況怎么樣?”
結(jié)果,沈甜甜話音落下,就被傅云州給激動的抱在了懷里。
傅云州抱的很緊,幾乎快要讓沈甜甜喘不過氣來而不自知。
沈甜甜實(shí)在難受,只得開口道,“那啥老公,你先把我放開,不然你就會失去老婆和兒子了?!?/p>
聽著沈甜甜的話,傅云州才后知后覺的將沈甜甜放開,然后拉著沈甜甜的手滿眼激動的道,“媳婦兒,師傅他沒有背叛華國,更沒有背叛我們的信仰,我真的太高興了。”
“你怎么就確定他,嗯師傅說的話是真的?”
對于傅云州的話,沈甜甜持懷疑狀態(tài)。
畢竟誰會和別人承認(rèn)自己是特務(wù),是賣國賊?
傅云州拉著沈甜甜的手一邊往前走一邊道,“打通電話后,我還沒開口問,師傅就跟我說了魏叔,嗯就是魏大年的事情。
師傅說,在咱們下鄉(xiāng)后,他就一直和組長在暗中調(diào)查科研組的其他人員。
也就是在昨天晚上,我們的人無意中得到一份科研組隱藏的特務(wù)名單。
而這些名單里,就有魏大年的名字。
師傅還正要想辦法通知我呢,然后趕巧我就給他打電話了?!?/p>
聽傅云州這么說,沈甜甜心里不免也覺得高興。
不過高興之余,沈甜甜又想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那對于那些人明天晚上的行動,師傅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嗎?”
“師傅讓我去派出所找派出所的所長,他說……”
等聽完傅云州的話后,沈甜甜心里唯一僅存的一點(diǎn)懷疑也消失了。
之后兩人便一起去了派出所,去找了派出所的所長。
派出所的所長劉解放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大叔,一張國字臉,不怒自威,一言一行間,自帶一股子的浩然正氣。
一看,就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
兩人說明了來意后,劉解放連思考都沒思考一下就答應(yīng)了。
估計是傅云州的師傅或者是其他的領(lǐng)導(dǎo)人有事先打了招呼,不然肯定不會這么順利。
畢竟怎么說人家也是一所之長,怎么可能憑他們?nèi)詢烧Z,就大半夜的愿意為他們出動警力。
事情說定后,夫妻二人對劉所長連連感謝后,便離開了派出所。
“那這樣的話,咱們現(xiàn)在是不是就可以回村子了?”
事情既然有好的辦法解決,沈甜甜心情自然好的不行。
傅云州點(diǎn)點(diǎn)頭,滿眼心疼的看著沈甜甜有些疲憊的容顏,“嗯,回去吧,折騰了一晚上了,你也累了。
回去好好的休息一天,然后一起迎接明天晚上的狂風(fēng)暴雨吧?!?/p>
“嗯,好。”
等夫妻二人回到北山村,才上午十點(diǎn)鐘。
婆婆陸淑敏去了衛(wèi)生所還沒有回來,就公公傅慕白和小姑子傅云瑤在家里。
看到兩人回來,傅云瑤立刻高興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哥,嫂子,你們回來了?
你們有沒有傷到?有沒有凍到?有沒有餓到?”
傅云瑤嘴上問著哥嫂,眼睛卻是從始至終都盯著沈甜甜一個人看。
這個,傅云州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也不在意。
嗯,其實(shí)也沒啥好在意的,畢竟家里人關(guān)心他媳婦兒,他開心還來不及。
“怎么樣?有所收獲嗎?”
待傅云州坐下后,傅慕白看著傅云州問。
一家人之所以這么淡定,那是因?yàn)樽蛱靸扇穗x開前,為了不讓家里人擔(dān)心,有特意給家人留了紙條說明了不在家的原因。
傅云州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天晚上可能有人會來家里對咱們不利,不過您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
到時,您和媽還有云瑤和甜甜去孫紅梅大姐家呆一晚上就行,其他的交給我?!?/p>
“嗯,一定要注意安全,咱們傅家不能沒有你?!?/p>
傅慕白說話間,有些心情沉重的拍了拍傅云州的肩膀。
兒子是他的驕傲,同時這孩子也因?yàn)樗@個做父親的無能而背負(fù)的太多。
對這個兒子,他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