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楚明遠目光深邃的穿過窗戶外,看著黑夜深處。
沉思了許久,他才不徐不疾的說道:“這件事情彤彤你不要去想太多,也不去試圖了解,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楚明遠這是不想讓自己的小女兒牽扯進來,所以從開始到現(xiàn)在,楚明遠都沒有讓彤彤進入集團工作。
彤彤也很聽話,點點頭道:“嗯,我知道爸,我就是擔心你?!?/p>
楚明遠溫柔的笑著,伸手摸了摸彤彤的頭,“放心,爸這么多年風風雨雨的挺過來了,還怕這點風浪么?”
彤彤也終于露出了笑容,親切地依偎在楚明遠的肩膀上。
“對了彤彤,你最近那個直播授課的事情,弄得咋樣了?”
“嗯,我這邊已經(jīng)弄好了,最近正在給山村那邊的學校安裝調(diào)試,估計也要不了幾天了?!?/p>
“嗯,”楚明遠點點頭,道,“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家里的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p>
“那爸……楚明遠,真的不是你的親兒子嗎?”
楚明遠忽然閉上眼睛,哪怕閉上眼也能感覺到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那最脆弱的樣子。
許久,楚明遠才淡淡的開口道:“他的確不是我親生兒子,但這些年我一直拿他當親兒子對待的。”
“可是他太不爭氣了,爸,你得多失望啊!”
楚明遠苦笑著,擺了擺手道:“不說這些了,人孰能無過??!只要他以后能改好,那也是一個好孩子嘛?!?/p>
“爸,你就是善良,他們都覺得你不近人情,可誰知道你心里的痛啊!”彤彤眼淚花花的哽咽著。
……
這天晚上,我在葉佳怡家里工作到了深夜十二點,不知怎的竟然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被一個溫柔的聲音叫醒。
“楚哥,你醒醒……”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叫我的人是柳青。
她披散著一頭黑發(fā),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zhì)吊帶睡裙,映襯得那白皙的肌膚更顯細膩,燈光下還泛著光澤。
我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呢,因為從來沒見過柳青這么穿過。
而且,她因為叫我彎著腰的,那裙子的領(lǐng)口本來就低。
那一抹春光晃得我眼睛生疼……
媽耶,這也太誘人了吧!
愣神中,柳青直起腰來,對我說道:“你怎么在這里睡著了呀?”
我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不知怎的,就睡著了,幾點了呀?”
“都馬上十二點半了?!?/p>
“喲!那我得回去了?!?/p>
我站起來就準備走,柳青卻對我說道:“都這么晚了,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吧。”
“不行呀,佳怡姐沒讓我住這里,要讓她知道了,會怪我的。”
“到時候我跟她說,都這么晚了,而且明天一早你又得來,多麻煩?!?/p>
說的也是,而且葉佳怡這別墅里房間也多。
我也沒再多說,便點頭答應(yīng)了。
柳青隨即就去幫我收拾房間了,葉佳怡家里房間雖多,可好幾間房都是沒有收拾的。
我就站在門口看著柳青彎著腰幫我鋪床單的樣子,心里不禁泛起了一層漣漪。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對我做過這些事,只有柳青,只有她才能讓我感覺到自己不是一個孤獨的人。
要是七年前和我結(jié)婚的人是她就好了,也許現(xiàn)在我們過得很好吧?
一定很好,我有這么好的畫畫天分,柳青也有自己的事業(yè)。
我們會憑自己的能力買上房子、車子,還會有一個孩子,每天過著大多人一樣的生活。
可是選擇一旦錯了,就再也沒有機會重來了。
不過我是個幸運的人,老天爺給了我一次重來一次的機會。
愣神中,柳青已經(jīng)幫我鋪好了床鋪。
她轉(zhuǎn)身看著我,道:“你看合適嗎?”
“合適,太合適了?!蔽疫B忙笑道。
柳青輕輕呼了口氣,抬手攏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說道:“那你早點休息吧!”
“嗯?!?/p>
我點點頭,眼看著柳青就要出去了,我突然又叫住她:“你今天晚上真美!”
“額……謝謝!”她小臉一紅,然后就跑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還有些流連忘返,真的沒想到柳青這么迷人。
現(xiàn)在看來,她可比江悅漂亮多了,而且身材還那么好。
以前怎么就沒發(fā)覺呢?
真想給自己兩巴掌,明明最好的就在自己身邊,我特么的是眼瞎了嗎?
可能是剛才睡了一會兒,這會兒卻沒什么睡意了。
百無聊賴中,我只好拿起手機刷起了短視頻。
沒刷幾個視頻,就看見了我昨天晚上救人的那個視頻。
上午柳青給我看的時候才四十萬的點贊,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一百二十六萬的點贊了。
有點莫名其妙,我就這么莫名其妙的火了。
甚至還有一些官方新聞媒體轉(zhuǎn)發(fā)了這段視頻,也有極高的點贊量。
而且這個話題點進去還會發(fā)現(xiàn)附帶著明遠集團的話題,沒想到在我根本就沒在意那么多的情況下,竟然讓明遠集團的股票都上漲了好幾個百分點。
我還是沒太在意這些,繼續(xù)刷著視頻,打發(fā)這漫漫長夜。
刷著刷著,我又想起柳青了,想起她穿著那條吊帶絲綢睡裙的樣子,想起無意間看見她胸口那一抹春光的樣子……
我竟然猥瑣的感覺到,她那里好白、好軟……
刷視頻沒意思了,還是柳青有意思。
放下手機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我竟然夢見柳青了。
夢中她依然穿著那條吊帶睡裙,還跟我做了很羞羞的事。
我很少做這種夢的,個人認為我并不是那種特別好色的人,只是真的控制不住啊!
早上起來下樓吃飯時,柳青已經(jīng)換下了那套睡裙,換回了她自己的衣服。
一件白色的普通T恤,一條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這就是她平時的打扮。
加上她不愛化妝,所以站在人群中也不那么惹眼。
但毫無疑問,她依然很美,那張臉是任何醫(yī)美都整不出來的。
吃完早飯,我又繼續(xù)上樓畫畫了。
這就是我當前主要的事情,這不比畫一幅普通的畫,每一個細節(jié)都需要去精細的打磨。
一朵花有時候都要花一個小時去完成,更別說人物和那些繁瑣的建筑了。
古畫牛逼的地方就在于他的細節(jié),哪怕這幅古畫還不是那么出名,細節(jié)上依然是無可挑剔的。
正專心畫著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
忘記調(diào)成飛行模式了,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號碼,還是接通了。
“喂,請問是楚江河楚先生嗎?”對面?zhèn)鱽硪粋€女人很標準的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