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緊張嘛,我都說了,只是單純吃頓飯,吃完我就把你要的東西給你,你隨時可以走。”
她說完,不等我有回應,便直接將手里的紅酒杯遞過來給我。
她身上的披巾隨著她的身體動作而自然垂下,她卻像是嫌礙事一樣,直接扯了下來,順手扔到了椅子上。
這個畫面就一下子變得香艷無比了。
一條半透明的吊帶低胸睡裙,幾乎完全遮不住的豐滿,不知能夠埋藏多少男人迷惑的目光。
那被黑色的裙子襯得雪白嬌嫩的一片,晃得我眼睛發(fā)花。
這樣的景色猛然出現(xiàn)在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前,只能令人血脈噴張。
可我只覺得她在有意為之。
想來也挺可笑的,因為認識她這么多年了,她從未在我面前如此過。
如果是早幾年,我可能早就忍不住了吧。
可現(xiàn)在,我只覺得她惡心。
可是沒辦法,除非我現(xiàn)在立馬離開,可我要的檢測報告就拿不到了。
她再次躬身倒了一杯酒,豐碩的波濤幾乎完全袒露在我面前。
她拿起酒杯,滿意地看著我緊繃的表情,湊上來輕輕開口:“來,我們喝一杯吧?!?/p>
我糾結(jié)了一會兒,接過酒杯,卻并沒有喝,又放在了桌子上。
“江河,咱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她卻悠悠開口,說得坦然而又直白。
“沒有,一點可能都沒有?!蔽液敛华q豫,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她搖著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說道:“我不信,你喜歡我七年,我不信你突然就對我沒感覺了?”
我冷笑:“是??!我喜歡了你七年,可是這七年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條舔狗。”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昨天我都已經(jīng)跟你說得很明白了,不愛就是不愛了,我現(xiàn)在對你不僅沒有愛,我好恨,恨不得你死?!?/p>
她的眼睛里很快就布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柔弱、可憐。
可我并不覺得她可憐,因為她當初怎么對我的,我就要一筆一筆還回去。
沒等她說話,我就準備去拿她包包里的那份檢測報告。
她迅速走過來,率先將包包抓起來,然后將里面那份檢測報告拿了出來。
接下來她做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舉動!
她竟然將那份報告從她衣服領(lǐng)口塞了進去,我被她這操作驚得目瞪口呆。
“想要就來拿呀!你敢嗎?”她開始沖我挑釁。
“呵呵?!?/p>
我干笑兩聲,根本沒有猶豫,走過去就準備將手伸進她衣服里。
江悅卻后退一步,驚道:“你還真敢拿呀?”
“江悅,我現(xiàn)在只覺得你真的好可憐,真的,你簡直比你那個妹妹還要可憐,我真瞧不起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提到江梓,刺激到她了,她那張俏臉瞬間黯然下來。
她冷厲的瞪著我,說道:“楚江河,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現(xiàn)在做的這一切,就是想讓你回到我身邊?!?/p>
“不可能?!蔽夜麛嗟幕氐馈?/p>
“你確定要拒絕我嗎?”
她這句話既像是質(zhì)問,又像是威脅。
還沒等我說話,江悅便把吊帶往下一拉,絲質(zhì)的裙子以自由落體滑到了腳下。
剎那間,她雪白無暇的身軀便坦露在我面前。
我沒有刻意轉(zhuǎn)移自己的視線,因為我從始至終沒有動她一下,我也知道她要做什么。
再接著,她便將頭發(fā)弄得很亂。
與此同時,電梯門打開了。
進來的人正是昨天晚上在她公司門口出現(xiàn)的那個暖男!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心里早就意識到這就是一個圈套。
直到那男的出現(xiàn)后,江悅便開始大聲呼救起來:“救我!魏東……快救我!他想強暴我!……”
那個叫魏東的男人,看見這一幕,頓時憤怒的瞪了我一眼。
他先走過去,將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江悅身上。
“你沒事吧?沒被她欺負吧?”魏東緊緊抱著江悅,聲音溫暖的詢問著。
江悅故作衣服擔驚受怕的樣子,不停搖頭,眼淚還跟著就流下來了。
“沒事,沒事了,有我在,不要怕。”
他一邊安慰著江悅,一邊狠狠向我瞪了過來。
我全面面無表情,就看著她們表演。
魏東將江悅扶了起來,又輕柔的語氣對她說道:“來,先把衣服穿好。”
等他幫江悅把衣服穿好后,他終于起身向我走了過來。
他也沒和我廢話,迎面就是一拳朝我撲了過來。
我閃身躲開,淡定的說道:“你敢動我一下,我讓你把牢底坐穿?!?/p>
“你他媽的就是個強奸犯!我就是坐牢,也要打你一頓?!?/p>
說著,他再次向我揮出拳頭。
而江悅則在一邊看好戲似的看著這一幕,嘴角還有些上揚的弧度。
陰沉沉的笑容,讓我徹底把她看透了。
我再次躲過魏東這一拳,反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挨了我這一巴掌后,他更加憤怒了,竟然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向我捅了過來。
我沒辦法躲避,索性抓起沙發(fā)上的一個保證,將這一刀擋了下來。
抱枕頓時被刺穿了,在他抽出水果刀后,里面的羽毛瞬間飛了出來。
趁亂,我沒再給他動刀的機會,抬腿就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走過去將那把水果刀用腳踢開后,我這才拿出手機暫停了拍攝。
其實我從她叫我來這里那這份報告時,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明明發(fā)一個快遞就完事的,非要我來她家里取。
而且這不是她家,我昨天晚上才聽她說了,她賣掉那套別墅之后,花了八十萬買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公寓。
可這房子可不止八十萬啊,而且這也不止一室一廳。
所以今天她讓我來這里找她時,我就感覺不對勁了。
這個小區(qū)我知道,因為我這個原身之前就住在這個小區(qū)里。
加上剛才進屋后,我才終于確定,這不是她家,因為屋里的一切都是男士用的。
大概率就是這個叫魏東的男人!
江悅故意在這里給我擺了一道,想用這種辦法威脅我甚至栽贓我。
她是什么樣的女人,我可太清楚了,得不到就毀滅。
她能這么輕易放過我嗎?
但我還是來了,因為那份報告,我只能找她拿。
不過在路上我就去安防市場買了一個隱藏式的攝像頭,剛才去拉窗簾時,其實就是為了將攝像頭固定在窗戶邊。
以至于,剛才所有發(fā)生的一切,全都被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