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嘭”
“嘩啦”一聲,花瓶在周振邦的腦殼上碎裂,碎片向四處飛濺。
伴隨著一陣慘叫,周振邦捂著腦袋,幾乎要昏厥過去。
我可沒給他昏過去的機會,那太便宜他了。
直接上前一把薅著他的頭發(fā),硬生生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
周振邦嚇得魂飛魄散,狼狽地摔在地上,驚慌失措的喊道:“你……你要干什么?!楚浩!你瘋了!保安!保安呢!”
“保安?”
我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眼神里的殺意幾乎凝成實質(zhì)。
“你的狗,都在外面躺著呢?!?/p>
我死死抓著他的頭發(fā),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癱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肥豬。
他身上那令人作嘔的氣味,和蘇玥最后絕望的哭喊在我腦海里瘋狂交織。
“還有,老子告訴你,老子不叫楚浩,老子叫林!江!河!”
“你……你是林……林江河?!”他哆嗦道,不停地發(fā)抖。
“記住了?那我現(xiàn)在要問你了,你踏馬的對蘇紅做了什么?心里有數(shù)?”
我緩緩蹲下身,湊近他那張因恐懼而扭曲的臉。
壓迫感使周振邦的瞳孔猛地收縮,嘴唇哆嗦著:“蘇……蘇紅?她……她怎么了?不關(guān)我的事!是她自己……”
“啪?。。 ?/p>
一記勢大力沉的耳光,狠狠抽在他油膩肥胖的臉上!
力道之大,直接將他抽得側(cè)翻過去,幾顆帶血的牙齒混著口水飛濺出來!
“啊——!”周振邦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我沒給他喘息的機會,又一把抓住他稀疏的頭發(fā),像拖垃圾一樣將他從地上拽起來,拖到中間寬敞點的地方。
我將他狠狠摜在地上,一腳踩在他肥厚的肚子上,用力碾了碾:“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遍?!”
“嗷!別……別踩!痛!痛死我了!”周振邦痛得涕淚橫流,雙手徒勞地想掰開我的腳。
“痛?”
我俯下身,湊近他因劇痛和恐懼而扭曲的臉,眼神如同盯著砧板上的腐肉。
“蘇玥從九樓跳下去的時候,她痛不痛?!被你和這個雜碎……”
我伸手指著趴在地上的疤臉,“輪番糟蹋的時候,她痛不痛?!染上你那惡心的臟病的時候,她痛不痛?!”
每一個“痛”字,都伴隨著我腳下加重的力道!
周振邦的慘叫幾乎要掀翻屋頂,肥胖的身體像離水的魚一樣徒勞地彈動著。
“沒有!沒有輪……是……是疤臉!是他!是他強迫的!我只是……只是……”周振邦語無倫次地推卸責(zé)任。
“是嗎?”我冷笑一聲。
松開腳,在他如釋重負的瞬間,猛地抬腳,用盡全力狠狠踹在他兩腿之間!
“嗷嗚——!?。 ?/p>
一聲非人的、凄厲到極致的慘嚎從周振邦喉嚨里爆發(fā)出來!
他整個身體瞬間弓成了蝦米,雙手死死捂住襠部,眼球暴突,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再轉(zhuǎn)青紫,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抽氣聲。
劇烈的疼痛讓他連完整的慘叫都發(fā)不出來,只能在光滑的地板上瘋狂地翻滾、抽搐!
這一腳,蘊含了我所有的憤怒、悔恨和對蘇玥遭遇的切膚之痛!
是對這個畜生最直接、最殘忍的報復(fù)!
我沒有對任何人如此暴力過,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比較溫和的人,因為從小我就是學(xué)藝術(shù)的,身體里多少有一點文藝氣息在的。
即使在當(dāng)初得知江悅和她的白月光卿卿我我,甚至還被她的白月光撞死的時候。
我都沒有如此憤怒,因為我知道。
那是我咎由自取,自取其辱。
可現(xiàn)在不一樣,蘇玥她不該死,也不該過著如此的人生。
她才25?。?/p>
對于女人來說,這還是一個花一樣的青春年華啊!
想起她一攤?cè)饽嘣谖颐媲暗哪且荒唬揖秃薏坏脤⑦@兩個禽獸、畜生,千刀萬剮!
我用力喘息著,像看一只垂死的蛆蟲,聲音里沒有絲毫憐憫:“痛嗎?這,只是開始?!?/p>
我直起身,不再看地上那灘蠕動的爛肉。
目光轉(zhuǎn)向站在門口的陳婷婷,他手里拿著蘇玥那個屏幕碎裂的手機,以及一個小小的U盤。
“婷姐,”我的聲音恢復(fù)了冰冷,“錄音?!?/p>
點開手機里那段錄音,蘇玥那充滿驚懼、絕望和痛苦的哭喊聲,伴隨著男人的喘息和污言穢語。
無比清晰、無比響亮地回蕩在整個奢華的房間里。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別……別動我!”
“啪!啪!”
“賤人!閉嘴吧!”
“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吧!我求你們了……”
“周總,你還行不?”
“滾你媽的!你說老子行不行?這臭婊子,今天非把她辦了!你們先出去……”
“周總,你……你放過我吧!……周總,我求你……”
“老子三番兩次的找你,你都拒絕老子!你跟老子裝你媽呢?今天老子就把你弄舒服了!”
“??!——”
……
不堪入耳的錄音,如同最鋒利的刀子,一遍遍凌遲著周振邦僅存的意識,也徹底釘死了他和疤臉的罪證!
周振邦停止了翻滾,像條死魚一樣癱在地上。
聽著手機里傳出的自己那禽獸不如的聲音,和蘇玥撕心裂肺的哭喊,他的眼神徹底渙散了,只剩下無盡的恐懼。
他開始怕了,整個人趴在地上,不停地向我磕頭認錯。
“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求你放過我吧……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放過我好不好?林哥?!林爺……”
“我去你媽的!”我無法消氣,上去又是一腳。
這一腳下去,周振邦臃腫的身體如同一塊巨石,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我再次走過去,他滿是恐懼的看著我,身體不停地向后蠕動著。
我上去有一把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他拖到椅子上坐著。
我站在他面前,目光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現(xiàn)在,把你在這夜總會里干的一切,給我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少說一個字,或者漏說一個字,我他媽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我打開手機視頻錄制功能,面無表情地將鏡頭對著他。
“我……我說,我說……我都說!”
他已經(jīng)都坐不穩(wěn)了,強撐著身體,腦袋卻低垂著。
“把頭給我抬起來!是抬不起來嗎?要不要我找根繩子套在你脖子上?”
話音一落,周振邦立刻將頭抬了起來,滿臉是血的面對著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