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瑤大聲道:“陳澤,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一個小角色而已?!?/p>
厲鬼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你還是太年輕,無法理解我的力量有多么強大?!?/p>
這時,陳澤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他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需要找到厲鬼的弱點。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瞬間轉向了厲鬼背后的一塊形狀詭異的石頭。
“也許,那就是關鍵?!标悵尚闹幸粍樱查g做出了決定。
他偷偷調整了握劍的角度,深吸一口氣后猛然揮劍朝那塊石頭斬去。
石頭被劍氣一觸,立刻散發(fā)出強烈的光芒,與周圍的陰氣形成強烈的對比。
厲鬼發(fā)出一聲慘叫,那塊石頭似乎和它有著某種不可名狀的聯(lián)系。
黑霧盾牌瞬間破碎,厲鬼的形象也變得扭曲不堪。
陳澤知道,他終于找到了破解之法。
厲鬼身形扭曲了片刻,煙消云散了。
在村子里,陳澤焦急地找到了長者的屋子。
這里的長者是村里唯一通曉法術和歷史的人,名叫朱清。
房屋內彌漫著一股沉重的氣氛,仿佛所有不祥之事都能在這里找到答案。
懸掛的木制風鈴在輕風中發(fā)出嗡嗡的聲響,如同低吟的詛咒。
“長者,我聽說您是這方面的權威。
村子被厲鬼困擾,您有辦法對付它嗎?”陳澤的語氣充滿了急切。
朱清沉吟了一會,道:“厲鬼之事非同小可,要想解決,首先得找到主事人的尸體?!?/p>
陳澤微微一驚,迅速反應過來:“那尸體應該還在地窟里。”
就在此時,田芬兒沖進屋內,臉色有些凝重。
“我收到了門派的飛鴿傳書,緊急情況,我和閻小小必須立即離開。”
“飛鴿傳書?”陳澤眉頭緊鎖,知道事情必然嚴重,但還是忍不住問道,“閻小小一起嗎?”
田芬兒回答:“是的,你小心點,我們不能陪著你了?!?/p>
說完,田芬兒和閻小小,跟隨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年輕人離開了村子。
陳澤覺得空氣中似乎多了幾分沉重,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多想的時候。
他看了看長者朱清,問:“地窟入口在哪里?”
雖然他們從地窟出來的,但陳澤覺得還有別的入口。
“東邊的山谷,那里有一道隱秘的山路,通往地窟。
但是,你一個人去夠嗎?”長者的目光銳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陳澤心中一凜,他知道這不是普通的事,但也沒有別的選擇,深吸一口氣,道:“我必須去,我有同伴?!?/p>
“既然如此,帶上這個吧。”朱清從木箱里拿出一個玉瓶,“這是消魂水,遇到厲鬼可用它暫時壓制其力量,但并非長久之計?!?/p>
陳澤接過玉瓶,重重地點了點頭,暗下決心,他必須行動了。
朱清看著陳澤的背影漸行漸遠,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他知道陳澤面臨的不僅是生與死的較量,更是一場關乎整個村子命運的較量。
陳澤和田思瑤沿著山路一路小跑,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空氣中仿佛彌漫著無數(shù)眼睛在窺視他。
他緊握著玉瓶,心頭縈繞著長者的話和田芬兒離去時的表情。
他知道,他不僅要為自己,也要為村子找到解決之法。終于,他來到了地窟的入口,一股腥臭和死氣彌漫在空氣中,讓人不寒而栗。
但他沒有退縮,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陳澤深吸了一口氣,拿出被他稱為“勺陰陽鏡”的特殊法器。
使用它,可以看到正常人眼無法捕捉的幽靈和其他超自然現(xiàn)象。
他站在地窟的入口處,恍惚間仿佛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哭泣,然而當他打量四周,除了幽暗的洞口和不斷滴落的水珠,什么也沒有。
“不能讓自己被嚇到?!标悵砂凳咀约?,然后深呼吸,一步步走進地窟。
剛進去不久,陳澤和田思瑤就感覺到一種壓迫感圍繞著他。
地窟內彌漫著一股霉?jié)竦臍馕?,還有一種令人不適的甜腥味。
他打開手電筒,照亮前方的路。
正當他快要松一口氣時,忽然發(fā)現(xiàn)地面上有一些詭異的標記,就像是某種古老的符咒拘。
“這是什么?”陳澤低聲自問,心中的緊張感像漲潮的海水一樣上升。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是從地窟深處傳來的輕微的呻吟聲。
他決定繼續(xù)前行,但腳步變得更加小心翼翼。
陳澤持續(xù)深入地窟,每走一步,他的心跳都增加了一分。
而地窟的空氣似乎越來越沉重,讓人感到窒息。
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這一切,“別再前進了,回頭吧!”這個聲音是如此獨特,仿佛來自另一個維度,令人心悸。
“是誰?”陳澤警覺地問。
“我是這里的守護者,你們人類不應該進入這里?!甭曇粼俅雾懫?,透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憤怒。
田思瑤被嚇得一哆嗦。
本能的站到了陳澤身后。
陳澤凝視著前方的黑暗,用陰陽鏡掃視了一圈,卻什么也沒有看到。
他感到更加不安,但同時,他知道如果不除去這些厲鬼,村子里的人會遭受更大的威脅。
地窟內的氣氛越來越詭異,陳澤突然看到一道幽靈的陰影掠過。
他緊握著手中的陰陽鏡,心跳得更加劇烈。
“如果不是現(xiàn)在,更待何時?”陳澤心里默念,然后邁出了決定性的一步。
這一步,或許會改變一切。
但無論如何,他都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他知道,真正的挑戰(zhàn),還在前方。
陳澤緊緊握著手中的油燈,微弱的光線在古墓的石壁上投下了跳動的影子。
他眼前的蛇形標記像是生動的狂舞,仿佛要從地上竄出來。
“你看到這個了嗎?”陳澤用幾近耳語的聲音問田思瑤。
田思瑤凝望了一下地面,臉色微微變得蒼白。
“看到了,這標記也許是某種古老的符咒,用來阻擋侵入者?!?/p>
陳澤想到了他口袋里的斷魂尺,但決定還是不拿出來。
他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用它的時候。
兩人眼神交匯一下,彼此都明白繼續(xù)前行是無法回避的選擇。
“我們要不要繞過去?”田思瑤提議。
“不,”陳澤目光堅定,“這可能是測試我們勇氣的試煉,繞過去恐怕不是解決之道?!?/p>
田思瑤點點頭,她知道陳澤說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