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看到這一幕,嚇得渾身顫抖,捂著腦袋恨不得直接拱進地里去。
陳綿綿施施然站起來,看著他出丑的模樣,冷哼著笑了一聲。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說你裝什么逼呢?”
說完,陳綿綿讓大柱拎著皇太子的衣領(lǐng)給薅起來。
然后走到天煌的面前伸出手。
“你,你要干嘛?”
天煌雙眼發(fā)直,看看陳綿綿的臉,再看看她的手,鬧不明白。
“我的精神損失費啊,我好好地和屬下逛著園子唱著歌,結(jié)果就被這只肥豬給嚇到了。
這皇居是你的地方,我在這受委屈,難道不該找你賠償么?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賠償,你就會收獲一個嶄新出爐的女兒。”
說話間,大柱已經(jīng)將腰間的匕首拔出來,放在皇太子的胯間。
“父皇,嗚嗚嗚,父皇,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當女人!”
“誰讓叫他父皇的,他有資格當皇帝么,不過是附屬國而已,也好意思叫他父皇?
叫他老登!!!”
種花家的輝煌確實不在,但星火傳遞,所有人都不該忘記當年的榮耀和恥辱。
皇太子被陳綿綿打怕了,小兄弟又被頂著,抽抽搭搭地學(xué)著她的語調(diào)說話。
“老,老登?”
“對,叫他老登,你是小豬登?。 ?/p>
陳綿綿翻個白眼,這倆貨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蠢貨。
天煌一聽要賠錢,只覺得腦子不太夠用了。
自家的宮殿被燒了,兒子被打了,仆人被殺了,大臣被抄家了,為什么還要給她賠錢??
然而看著自家兒子馬上要被閹了,加上陳綿綿有首相護著,他又能怎么樣呢?
“你,你要多少?”
天煌這話一出口,陳綿綿就滿意地笑了,豎起食指在他面前比劃。
“一,一百萬?”
陳綿綿搖搖頭。
“一千萬?”
陳綿綿還搖頭,天煌有些為難了,偏頭看向首相。
他們皇族也沒那么多余錢啊,都得靠財政撥款的好伐。
“一,一個億?”
“不對,是一直拿!”陳綿綿指了指這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這里這么多好東西,不用從財政撥款就能完全賠償?shù)摹?/p>
天煌大人,你看我多為你們著想!”
陳綿綿說完,招呼大柱就飛奔到之前看中的一個殿宇之中。
大柱就薅著皇太子跟著。
這處的殿宇是天煌情婦住的,她看到有陌生人闖進來,還沒等說話,就被一巴掌扇到一邊去。
“來人,給我搬,把值錢的都帶走(破音)!
快快快,我在趕時間,這邊搬完,還有下一家呢!”
陳綿綿覺得今天應(yīng)該是財運亨通啊,財神爺是不是又想起她這個小寶貝了。
趁著能薅羊毛的時候,得趕緊薅。
不然等那幾個廢物智商占領(lǐng)高地就不好玩了。
情婦想要阻止,可是沖進來的人如狼似虎,根本沒辦法。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費勁心思爭回來的東西,都被搶走了。
不到半小時,陳綿綿帶人撤走,隨即又進入另外的宮殿之中。
如此這般,等整整裝滿四輛卡車,這才滿意地停手。
她坐上最前面的卡車,帶著人浩浩蕩蕩離開皇居,只剩下一片哀嚎的皇族人。
首相心驚膽戰(zhàn)一天,跟著陳綿綿回到官邸后,剛要說話,嘴筒子就被抓住。
陳綿綿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最后的那輛車。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點好處么。
咱們是合作伙伴,那輛車里的東西給你,別說我不慣著你,都是你喜歡的?!?/p>
說完,陳綿綿還猥瑣地眨了眨眼睛。
首相直覺就不好,可是不等他說話,陳綿綿就指揮人將自己的卡車停在住所的樓下。
她也不管那些車子和建筑物多不搭,反正她得隨時看著才行。
等她離開,首相走到留下的那輛卡車后面,進入車廂,打開那些摞成山的箱子。
一套套女士的和服,還有各種款式的睡衣就出現(xiàn)在眼前。
首相抓著那些衣服,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陳綿綿,等他找到能制約她的辦法,一定會讓她好看。
“去,聯(lián)絡(luò)種花家的特務(wù),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查關(guān)于陳綿綿的一切。
我要把她的弱點挖出來!?。 ?/p>
只要是人,都會有弱點,都有欲望。
陳綿綿之所以過得痛快,是因為她拿捏了所有人。
要是自己掌握了她的弱點,那主導(dǎo)權(quán)就回到自己的手中。
首相下令之后,就讓手下將這個卡車里的東西都燒了,看到就覺得惡心,一點沒有自己的品味好。
那邊陳綿綿在修整過后,就開始構(gòu)思該怎么把這些財物運回種花家。
如今她把京都攪和得天翻地覆,盡管他們再縱容自己,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接觸到能回到種花家的人脈。
畢竟誰也不是傻子。
哎,這里就是太遠了,不然讓飛鳥把東西都帶回去也挺好。
陳綿綿本來不喜歡動腦子,來了這里還得思考,好煩。
晚餐是陳綿綿點的海鮮大餐,未來的幾十年后,這邊會核廢水泄露。
趁著現(xiàn)在沒泄露呢,趕緊多吃點。
大柱看著桌子上那些沒見過的東西,瞪大眼睛,然后笨手笨腳學(xué)著陳綿綿的樣子開吃。
等兩人吃到撐了,書記官終于過來叫她了。
到了首相辦公室,他就遞過來一份合同。
上面寫著陳綿綿需要為帝國培訓(xùn)軍犬,還有訓(xùn)導(dǎo)員。
為了能夠加深合作,還會有十人跟著陳綿綿伺候。
說是伺候,其實就是監(jiān)視,畢竟短短兩天時間,陳綿綿闖的禍都能載入史冊了。
要是再來幾次,他真的受不了了。
而且這樣,不僅能限制她的行動,自己也能隨時有應(yīng)對。
最主要的是,陳綿綿畢竟是個女人,但凡這十人有人得手,以后也只能留在小日子了。
如果再生下孩子,女人總是會被孩子拴住。
她就再也走不了了。
陳綿綿看著那些密密麻麻控制自己的條款,表情沒什么變化。
等翻頁后,也沒看到屬于她的福利,就不干了。
把合同甩在首相的臉上,伸手指著他。
“中登,你是不是和我玩心眼呢,老子費盡心思給你訓(xùn)犬訓(xùn)人,你他媽一點好處不給我?
你當我是你爹呢,這么無私奉獻?”
“可是,你不是說要月島家的那片什么?我已經(jīng)開始動工了。”
首相有些委屈,這不是之前就談好的么。
“那算個屁,那不就是個定金么,我一分鐘幾十萬上下,你就給我那么點東西,打發(fā)要飯花子呢?
咱們既然已經(jīng)合作了,我也不是獅子大張口的人,這樣,京都的商場我挺喜歡,給我五座商場的經(jīng)營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