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鄧倩薇手里的水杯差點脫手,“玉精靈不是可遇不可求嗎?你竟然……”
“的確可遇不可求,但我運氣好?!?p>我有點得意地從包里取出六個鯉魚玉精靈。
在璀璨的燈光下,它們金光燦燦,栩栩如生,美麗至極。
“天呀,也太漂亮了?!?p>三個大美女目瞪口呆,震撼至極,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六……六個玉精靈,豈不是值一百二十多億?”鄧倩薇率先反應(yīng)過來,聲音都在發(fā)顫。她出身豪門,見過的財富不算少,可一次尋寶就賺一百多億,簡直是天方夜譚,也超出她的想象。
也醒悟過來的陸雪晴捂著嘴,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我似的。
陸雪雁更是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腦子里反復(fù)回蕩著“120多億”這個聲音——姐夫一次尋寶賺的錢,夠她們家活十輩子了!
看著她們震驚的神色,我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你們知道鯉魚玉精靈最神奇的地方在哪嗎?”
陸雪晴和陸雪雁齊齊搖頭,連鄧倩薇也屏住了呼吸。
“不僅是修行至寶,還能讓人多子多孫?!蔽铱粗懷┣缥⒙〉男「?,笑意更深,“尸王得到它,能降低體內(nèi)的冰寒,將來甚至可能懷孕;普通女人帶在身邊,受孕也更容易——雪晴能這么快懷上雙胞胎,我送的玉鯉魚功不可沒?!?p>客廳里一片死寂,只有掛鐘的滴答聲在回蕩。
三個美女目瞪口呆,看玉鯉魚的目光都變得異樣。鄧倩薇甚至飛快地放下玉鯉魚,仿佛擔(dān)心再把玩一番,就會懷孕似的。
陸雪雁更是心慌意亂,“完蛋了,我把玩了六條玉鯉魚呀,不會懷上姐夫的孩子吧?”
我輕咳一聲,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礦脈圖:“除了玉精靈,還找到些礦脈。這是黃金礦和和田玉礦的分布圖,靠近山脈邊緣的這幾處,儲量足夠支撐一個大型礦業(yè)公司?!?p>鄧倩薇接過圖紙,指尖撫過上面標(biāo)注的紅點,眼神漸漸亮了起來:“我學(xué)過礦業(yè)管理,畢業(yè)答辯做的就是新疆礦產(chǎn)開發(fā)的課題,這些礦脈交給我,保證能盤活?!?p>“還有這個?!蔽矣秩〕鲮`棗的樣本,顆顆飽滿如瑪瑙,“昆侖山深處有種靈棗,一年四季結(jié)果,靈氣濃郁,做成保健品或直接售賣,每個月利潤至少幾千萬。我派了兩個飛尸在那邊培育,夜里就能送貨到昆侖山腳,到時候只需派人接應(yīng)就行?!?p>“飛尸?”陸雪雁好奇地問,“是姐夫說的那種……僵尸嗎?”
“算是吧?!蔽倚χc頭,“是家族派來的四個美女飛尸,小荷、小菊、小竹、小梅,個個都是好手。這次帶了小菊和小梅過來,你們見了就知道,和人類美女沒兩樣?!?p>陸雪雁聽得眼睛發(fā)亮,既害怕又好奇。
“最后是金融產(chǎn)業(yè)?!蔽铱聪蜞囐晦保拔掖蛩阕砸患医鹑诠?,投資50億買入一批我看好的股票,長期持有,幾年下來翻幾十倍不成問題?!?p>我只要讓財戒把所有股票都鑒定一番,就可以找出潛力股,那比開什么公司都賺錢。
可以說是王家的支柱產(chǎn)業(yè)。
頓了頓,我又說:“另外投10億作為王家的流動資金,支撐礦業(yè)和靈棗的開發(fā)?!?p>鄧倩薇和陸雪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激動。
三個產(chǎn)業(yè)環(huán)環(huán)相扣,有實體支撐,有現(xiàn)金流保障,還有我這個“尋寶機器”源源不斷地提供資源,王家的根基,似乎在一夜之間就扎穩(wěn)了。
陸雪雁看著我,眼神里的崇拜幾乎要溢出來。
姐夫不僅能賺錢,還懂規(guī)劃,有魄力,長得又帥……這樣的男人,誰能不心動?
她臉頰悄悄泛紅,趕緊低下頭去。
商議到后半夜,陸雪晴困得打哈欠,被陸雪雁拉回了房間。我看著鄧倩薇,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去你那邊?”
她臉頰緋紅,輕輕點頭。
鄧倩薇的別墅里,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毯上,像鋪了層銀霜。
她靠在我懷里,指尖畫著圈:“等黃金城的發(fā)掘結(jié)束,我就辭職,專心幫你打理礦業(yè)公司?!?p>“不急。”我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先完成你的考古夢,公司的事慢慢來?!?p>她抬頭吻住我,呼吸漸漸急促。
絲綢滑落,肌膚相貼。
喘息和呻吟交替響起。
這一夜,旖旎而纏綿。
天還沒亮,鄧倩薇就已經(jīng)起身,換上考古隊的制服。
她低頭吻了吻我的唇:“我得回去了,黃金城還有批竹簡沒清理完。等忙完這陣子就好了?!?p>“路上小心?!蔽铱粗{馭飛珠消失在晨霧里,心里一片柔軟。
昨夜基本沒合眼。
所以我并沒起床,美滋滋地睡覺。
醒來時已近十點。
陽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菱形光斑,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的發(fā)香,像摻了蜜的清風(fēng)。
慢悠悠起身,換上熨貼的襯衫,系領(lǐng)帶時指尖還有些發(fā)懶。
剛走到玄關(guān),門鈴就“叮咚”響了,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蕩開。
透過貓眼看去,鄧滄海的身影立在晨光里。
他穿件月白色青衫,領(lǐng)口袖口的盤扣系得一絲不茍,風(fēng)拂過衣擺,掀起細(xì)碎的褶皺;
手里拎著只紅木盒子,邊角包著銅皮,看得出有些年頭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位湖水境巨擘從不出遠(yuǎn)門,怎么突然找上門了?
“老祖?”我拉開門,側(cè)身讓他進來,指尖不自覺地理了理領(lǐng)帶,“您怎么親自過來了?”
鄧滄海邁步進屋,目光像探照燈似的掃過客廳。
水晶吊燈的光落在他銀白的眉須上,泛著柔和的光;最后,他的視線定格在茶幾上那杯尚有余溫的龍井,杯沿還留著淺淺的唇印——那是鄧倩薇今早喝的。
“倩薇呢?”他開口問道,聲音帶著點清晨的沙啞,卻中氣十足。
“天沒亮就回沙漠工作了……”
我把他請到沙發(fā)上坐下,給他倒了杯茶,沸水沖過茶葉,碧綠色的葉片在杯中翻滾。
他喝了一口,就好奇地問:“聽說你送了粒飛珠給倩薇?能反重力飛行,快如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