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被他抱著,坐在他身上,嘆道:“要不是我身體不好,今天我高低得把你弄床上去生個孩子。”
沈奉滑動著喉結(jié),忍了又忍:“你能不能別說了?!?/p>
話音兒一落,他就眼尾一顫,嘶了一聲。
只因馮婞突然往下摸了他一把。
馮婞嘖道:“以前還以為你多多少少有點問題,小兒郎冒得這么高,看樣子是沒什么大問題。”
沈奉:“……”
馮婞:“我到底親身經(jīng)歷過,每天早上都又脹又痛的,不怎么好受。你要是有這需求,我可以幫你。”
沈奉:“你閉嘴吧!”
這是這么久以來,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幾次親密接觸中持續(xù)得最久的一次。
原來這事也會上頭。
有了這次經(jīng)歷過后,沈奉就有些來癮了,一天到晚就總想親她,只要一看見她,眼神就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她的嘴唇上,腦子里下意識就回味起那種滋味來。
但他又不能不控制住自己,不能總是被這些情情愛愛所左右。
上一刻他還信誓旦旦地想著,人要是不能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還算是個什么人;下一刻一旦有機會他就親了上去,又想,他們是夫妻,有些親密的舉動都是人之常情。
讓他感到欣喜的是,馮婞對這件事并不感到抗拒,絕大多數(shù)時候她都是有回應(yīng)的。
沈奉問她:“你心里也是喜歡的對嗎?”
馮婞:“有個兒郎給我洗衣做飯,給我鋪床暖被,還滿足我的身心需求,我能不喜歡嗎?我不僅喜歡,我還享受。”
這話在沈奉聽來,不像是喜歡他這個人,更像是喜歡被他伺候的感覺。
想他從小到大,何曾這般伺候過誰,她是有史以來第一個。
但沈奉對她的回答又不太滿意,有些氣惱地湊上來,堵住她嘴的時候,還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結(jié)果這一咬,又不可自拔地親上了。
往往親到最后,馮婞剛漸入佳境時,沈奉都不得不及時打住。
因為他忍得太難受了。
馮婞看他一臉隱忍地起身走開,嘆道:“想親的是你,親到了你又不高興?!?/p>
沈奉沒好氣道:“你明明知道?!?/p>
馮婞:“雖然干不了其他的,但你還可以摸一摸嘛。晚上睡覺的時候,你我脫了衣服睡,提前適應(yīng)適應(yīng)?!?/p>
沈奉:“你還不如殺了我,何必這樣折磨我?!?/p>
馮婞嘖道:“不然真到了上陣那一天,你把持不住又流鼻血……”
沈奉惱羞成怒:“你再多說一個字,今天晚飯沒得吃!”
晚上的時候兩人同床共枕,雖然只是脫了外衣,可沈奉抱著她睡的時候,仍舊亢奮得不行。
他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連氣息都變得緊促了起來。
聞了一陣,他低聲問她:“你睡著了嗎?”
馮婞:“旁邊有頭牛喘來喘去,你覺得呢?!?/p>
沈奉:“……”
這小鎮(zhèn)的百姓們很多都以打漁為生,小鎮(zhèn)又處于裕臨江的末游平坦之地了,因而受到水患的影響很小。
最大的影響估計就是之前那段時間連日陰雨綿延,各家各戶的咸魚腌魚都發(fā)霉了。
現(xiàn)在天氣放晴,該打漁的繼續(xù)打漁,該營生的繼續(xù)營生。
只是鎮(zhèn)上的糧油米面相較于以前,價格往上漲了不少,鎮(zhèn)上的人們天天都在談?wù)撨@些事。
小地方的消息雖然來得慢,但還是陸陸續(xù)續(xù)傳過來的。
沈奉時不時出門買菜時,就聽見百姓在議論,說大雍在打仗了。
朝廷的軍隊和前朝的軍隊打起來了。
前朝的軍隊可不容小覷,有七八十萬呢,而朝廷的軍隊更是龐大無比,足足得有上百萬。
遇到這種話題,沈奉都懶得去插嘴。不然跟人吵起來還得生氣。
真是越說越離譜。
不過也有明智的人提出質(zhì)疑:“百萬雄師,這怎么可能!你看我們鎮(zhèn)上才多少人,才上千人,那得要多少個鎮(zhèn)子,多少人參軍,才能有百萬之多!”
“反正我剛從隔壁鎮(zhèn)回來,隔壁鎮(zhèn)就是這么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