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說吧!”貴寶將魏遲扶到了房間里,“我們城主得到過天上仙人的點撥,我們就是被城主的仙術救的?!?/p>
魏遲相信要是他以前聽到這樣的話,只會覺得說話的人是個騙子。
但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果然是仙術,若不是仙術,又怎么可能讓人斷肢重生……”
魏遲喃喃自語。
“少將軍,您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都沒走出過梅院,等過些時候您身體好起來,然后在白云城里走一走,您會發(fā)現(xiàn)這里跟仙境比起來也沒差了。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們以前根本都沒見過?!?/p>
“是??!您看過就會知道了!”
“大順,貴寶,謝謝你們!”魏遲露出了一個笑容。
盡管這些天,他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好了,但是最后他的身體能恢復成什么樣,心里還是沒有底的。
不過看到了出現(xiàn)在大順和貴寶身上的神跡,他的憂慮徹底地消失了。
他想起了之前賈大和單越陽,一次又一次地告訴他,要相信阮虞,阮虞說能治好他就一定能治好,他總算知道這些人的信心是來自哪里了。
他也很期待,期待神跡降臨到他身上的那一刻。
阮虞專心救治了十多天原黑鷹軍士兵,并沒理會白云城內因她掀起的這場軒然大波。
她的異能卻因為連日的不斷完全消耗,有了一定的提升。
等治療結束之后,阮虞叫來單越陽,刁木兩人,她本是想連著丁顯一起叫來的,可惜丁顯去了建州,短期內根本沒法趕回來。
“城主,自從您治好了大順他們,護衛(wèi)隊干活的積極性都高了不少,他們現(xiàn)在巴不得一天能做完兩天的活!”單越陽忍不住跟阮虞匯報了一下城內的最先情況,“不過城主您放心,大家都很有分寸,不會亂說話的?!?/p>
單越陽沒說的是,就算有人真的想要把這事宣揚出去,也沒這個膽子。
誰能保證他們上戰(zhàn)場后,能完好無損地回來,萬一因為他們的大嘴巴暴露了城主的秘密,惹得城主不快,到時有可能輪上的治療機會,都會直接沒了。
能做一個正常人,誰有想做殘廢。
所以護衛(wèi)隊一個比一個老實,就想著多干活,多立功。
“我以為你會讓我放心,那群人有你盯著,不會讓他們把自己給累垮掉?!比钣萦行o語。
“盯著護衛(wèi)隊那是老刁的事情,我可沒這閑工夫?!眴卧疥枠泛呛堑嘏牧伺囊慌缘牡竽?。
“城主,我不會讓底下那群兔崽子亂來的?!钡竽具B忙保證。
刁木由于一直負責著護衛(wèi)隊的大小事情,平時跟阮虞接觸沒單越陽和賈大多,所以他在阮虞面前還是有一點小小的緊張。
他有些忐忑地看向阮虞。
“城主,您找我們兩個是有什么事情嗎?”
“單越陽有跟你說過沒,上次我治好了賈大,以至于賈大倒欠了我十幾萬的治療費?!比钣輪柕?。
“老單跟我說了?!钡竽军c頭,“他還說要我們湊錢幫老賈把欠款全還了,城主您沒答應?!?/p>
“我自然不可能答應。自己攢的錢肯定要自己花,你們要真把錢借出去了,又哪來的錢買我手里別的好東西。”
阮虞笑瞇瞇拿出了兩顆大力果,然后報出了它的價格。
“五萬一顆,童叟無欺?!?/p>
單越陽和刁木看著眼前這紅彤彤一顆,以前從未見過的果子,心中雖有一堆的疑問,卻是一個字都不敢問出來。
“那個……我們都沒想到今天要用上錢,所以沒有準備?!眴卧疥栆贿呎f,一邊已經伸手從阮虞手中接過了一顆大力果,“我們先欠著,一會再把錢送過來。”
單越陽很清楚,阮虞能把果子拿到他們面前,說明這果子就是為他們準備的。
不管這果子是什么,能讓阮虞開價五萬的,絕對是他們想象不到的好東西!
阮虞自然是不介意單越陽欠錢,在這個沒有終端,沒有電子貨幣的落后時代,只能使用紙幣的各種麻煩之處,她也早就習慣了。
阮虞看著刁木還有些猶豫,沖他揚了揚下巴。
“多謝城主!”刁木恭敬的雙手接過大力果。
另一邊單越陽已經張開嘴,直接將那顆鮮翠欲滴的紅果子,吃了個干干凈凈。
刁木越發(fā)局促了。
他覺得最起碼也該問問這果子是什么,要怎么樣服用。
結果城主什么都沒說。
單越陽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還愣著做什么?”阮虞看著刁木發(fā)呆,于是催促道,“趕緊把果子吃了!”
“是!”刁木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城主似乎根本沒想要說明,大概是想要給他們一個驚喜。
刁木葉很快拿起果子啃了起來。
“這果子可是我專門給你們幾個準備的,記得不要外傳?!?/p>
阮虞說著將手指放到了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心腹就該有心腹的待遇。
賈大,刁木,單越陽和丁顯四個,之前在黑鷹軍也只是小頭目,在軍中不算多么突出。
盡管這段時間跟著她,從馬匪的山寨來到白云山,一路上幾人各方面都得到了鍛煉,能力有所提升,但阮虞覺得他們還是有很大潛力可以挖掘的。
比如武力值方面,單越陽和刁木就能加強。
只要他們服下大力果,以后一般人根本就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城主,這果子我們都吃了,您能不能告訴我們,這究竟是什么好東西?”單越陽努力壓下心中的激動。
能讓阮虞說出不讓外傳這個的話,單越陽真的很期待這果子的效果。
就是他已經吃下去半天了,好像沒什么反應。
“你去院子抬一抬那石桌。”阮虞提醒。
單越陽一臉狐疑的走到院子的石桌旁,只見他沉下一口氣,就想要將桌子抬起。
結果沉重的石桌到了他的手里,離開變得跟紙糊的一般輕飄飄了。
“我力氣居然變這么大了!”單越陽臉不紅氣不喘地將石桌舉過了頭頂,為了證明他的輕松,他甚至還上下舉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