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冷秋月不怕,她就是有點(diǎn)緊張。
不對,應(yīng)該說她非常的緊張。
大概是看出了冷秋月的緊張,霍瑾辰低低笑了一聲,低聲道:“別緊張。”
下一秒霍瑾辰的吻落在了冷秋月的唇上。
這是在都清醒著的狀態(tài)下,兩個人第一次接吻。
也是霍瑾辰第一次親女人。
上一次他喝醉了不算。
他也是是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跟他上一次喝醉了,回想起來的感覺一模一樣。
冷秋月的唇軟軟的,涼涼的,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只是會讓人上癮,又歡喜。
霍瑾辰憑著本能又親了幾下。
冷秋月的頭暈暈的。
兩個人靠的太近,冷秋月能聞到霍瑾辰身上干凈的皂角味。
很清爽。
她的身體有點(diǎn)軟,身體不自覺的往后靠,霍瑾辰順勢將她壓在了床榻之上。
男人低沉帶著欲望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抱緊我?!?/p>
冷秋月伸手,攬住了霍瑾辰精壯的腰身。
第一次經(jīng)驗(yàn)不是很足。
霍瑾辰并沒有堅(jiān)持自己想要的那么久。
所以第一次結(jié)束后,霍瑾辰眉頭緊鎖,很顯然對自己的表現(xiàn)并不滿意。
冷秋月紅著臉,將半個頭都埋在了被子中。
霍瑾辰以為冷秋月是對自己不滿意,他將冷秋月拉進(jìn)自己的懷中,趴在她耳邊,低聲問:“我剛才是不是表現(xiàn)的很差?”
冷秋月一驚,連忙否認(rèn):“沒有啊?!?/p>
見冷秋月否認(rèn)的那么快,霍瑾辰還以為是自己表現(xiàn)得太差了,冷秋月不忍心打擊自己,所以才急著否認(rèn)。
他咬了咬后槽牙,卻也沒再說什么,只用大手輕輕地捋了捋冷秋月額前沾了汗水的頭發(fā),然后將人緊緊地抱在懷中。
兩個人肌膚相親,緊緊地貼在一起。
霍瑾辰很快就又有了感覺。
冷秋月卻早已經(jīng)累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冷秋月是被熱醒的。
身后的男人就像一個大火爐。
尤其是身后有個東西特別熱,燙的冷秋月難受。
冷秋月閉著眼睛,一把將那東西推開,嘴里還抱怨著:“好熱,拿遠(yuǎn)點(diǎn)?!?/p>
下一秒,傳來男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冷秋月瞬間醒了。
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上一世她結(jié)婚生子,早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人事。
就著窗外透進(jìn)來的月光,冷秋月看清了霍瑾辰那張隱忍的臉。
痛的。
冷秋月心下一陣心虛,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問霍瑾辰:“疼嗎?對不起,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p>
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霍瑾辰已經(jīng)疼的滿頭是汗。
不過他還是強(qiáng)忍著,說道:“沒事?!?/p>
沒事才怪呢。
冷秋月真心實(shí)意的道歉:“對不起啊,我剛才睡迷糊了,真不知道是你的……”
霍瑾辰說:“真的沒事,睡吧?!?/p>
冷秋月愧疚到不行,一時間口不擇言:“要不,我?guī)湍闳崛岚???/p>
霍瑾辰瞬間愣住。
冷秋月也被自己的話給驚住了,她羞的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剛才都說了些什么虎狼之詞啊。
霍瑾辰只覺得喉嚨發(fā)干,渾身血液翻騰上涌,他的聲音暗啞的不像話:“嗯。”
霍瑾辰拉著冷秋月的手,往下……
今日白天太陽暖洋洋的,到了晚上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起了風(fēng)。
外面狂風(fēng)掛亂了樹枝。
房內(nèi)卻溫暖旖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狂風(fēng)驟停,冷秋月累狠了,也漸漸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冷秋月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
身旁也已經(jīng)沒人了。
冷秋月先是懵了一會兒,隨即想到今天是自己第一天嫁進(jìn)婆家,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因?yàn)槠鸬奶?,扯動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冷秋月悶哼一聲,這會兒才察覺到身體就跟被車碾過一樣。
又酸又漲。
昨天晚上霍瑾辰有些過火了。
明明看起來那么清冷禁欲的一個人,原來干起那檔子事來,跟個充滿蠻力的野獸似的。
冷秋月緩了好一會兒,身上那股子酸脹勁兒才稍稍減輕了一點(diǎn)。
她拉開床頭旁邊桌子上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上次霍瑾辰給她買的那塊手表。
看到上面的時間,冷秋月差點(diǎn)沒忍住叫出聲。
九點(diǎn)鐘。
新婚第一天,她竟然睡到九點(diǎn)。
雖說這輩子嫁給霍瑾辰不需要再早起為一大家子人準(zhǔn)備早餐,但是九點(diǎn)鐘才起床就有點(diǎn)晚了。
冷秋月連忙掀開被子下床。
只是雙腳剛是沾地,雙腿酸軟的差點(diǎn)跌坐到地上。
冷秋月在心中暗罵了句霍瑾辰。
現(xiàn)在她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們并不會因?yàn)椴粣勰莻€女人,就不跟那個女人做那檔子事。
上一世李建剛不愛她,她愛的人是肖愛柔。
但是這并不耽誤李建剛跟她行夫妻之實(shí),跟她生孩子。
這輩子霍瑾辰尊重她,心疼她,真心實(shí)意的將她當(dāng)做他的妻子。
但是冷秋月知道,這并不代表霍瑾辰愛她。
他只是給她妻子該有的一切。
但不愛,也不耽誤他在新婚夜跟她洞房。
當(dāng)然,冷秋月并不覺得霍瑾辰做錯了什么。
恰恰相反,她覺得霍瑾辰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
眼見著冷秋月就要栽倒在地上,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霍瑾辰端著一碗面條走了進(jìn)來。
見到冷秋月要下床,霍瑾辰幾步就竄到床前。
他隨手將手中的碗筷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彎腰將冷秋月扶到床上坐下。
霍瑾辰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問完霍瑾辰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冷秋月哪里不舒服,不應(yīng)該跟他自己嗎?
霍瑾辰一只手虛握成拳,放到唇邊輕咳了一下,繼續(xù)道:“知道你該醒了,所以我剛才在樓下給你煮了一碗面?!?/p>
說著,霍瑾辰端起放在桌子上的碗,“餓了吧?趁熱把面條吃了?!?/p>
冷秋月的臉有點(diǎn)紅,她輕輕別過頭去說:“我先去洗漱一下。”
霍瑾辰又把碗放回去,說道:“我扶你?!?/p>
“不,不用了。”
她的身體確實(shí)有些不舒服,但還沒嬌氣到需要人扶著才能去衛(wèi)生間洗漱的程度。
上輩子她甚至還要忍受著感冒還沒好利索,身體上的不適一大早起床給婆家一家人做早餐呢。
當(dāng)然了,上輩子李建剛真沒霍瑾辰這么能折騰。
更沒有霍瑾辰那一身的力氣。
尤其是后面一次,霍瑾辰像是領(lǐng)悟到了訣竅一般,折騰的她渾身酸軟的要命。
冷秋月越想越是又羞又氣。
她心想,昨天晚上霍瑾辰那么賣力,應(yīng)該是因?yàn)樽蛱焱砩鲜嵌捶炕T夜,他為了履行丈夫的義務(wù)。
明天晚上應(yīng)該就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