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說不定就是她們內(nèi)部出叛徒了。
有人投靠了那個惡毒女人,才把師尊害得那么慘。
該不會冒充師尊的就是三師兄吧,不然三師兄怎么會那么在乎那個女人。
可惜了,大師兄就是太相信三師兄了,你也不仔細盤問。
而溫緒早就在心里暗暗心驚,他雖然說表面裝作不在意,但是暗暗的在觀察這三師弟的情況。
他發(fā)現(xiàn)三師弟看起來確實很在乎那個女人。
為什么?三師弟之前明明也沒什么動靜,人怎么會一息之間對人改變這么大?
還是說師尊對三師弟蝕骨釘?shù)膽土P,已經(jīng)讓三師弟起了異心?
溫緒內(nèi)心猜測著,但是他始終沒有想明白,三師弟怎么會有這種變故?
因為三師弟絕對不是那種人,其實他們之中,三師弟也是很在乎天門宗。
“三師兄,你什么意思,你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師尊嗎?就這樣嗎?”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了,白箏箏就越來越覺得三師兄像一個叛徒。
三師兄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關(guān)心師尊的安危嘛,那剛剛跑那么快過來干什么?
都給她撞疼了,白箏箏揉著腿,暗暗吐槽著。
“師尊,這不是有你關(guān)心就夠了,還需要我嗎?”郭晉冷笑一聲。
怎么,師尊都偏心眼偏到骨子里去了,明明他什么錯也沒有,就為了那區(qū)區(qū)的幾顆丹藥,罰了他十顆蝕骨釘。
而做錯事傷天害理的小師妹,什么懲罰都沒有,還獲得了一只坐騎。
師尊這不是有小師妹就夠了,怎么可能還會需要他呢?
怕是看到他都覺得心煩,只有小師妹會哄他開心,得他歡心。
他何必上去礙眼呢,到時候忙前忙后,也落不著好。
“大師兄,你看看三師兄說的這是什么話?”白箏箏就差沒直接點出來了郭晉有異心了。
她沒直接點出來,還不是因為大師兄說了,宗門一定要團結(jié)。
既然這樣,那就讓大師兄自己去發(fā)現(xiàn)。
溫緒聽見郭晉這話,也覺得太過刺耳,蹙緊了眉心。
他覺得就算是真做得太過分,但是師尊畢竟是長輩,給他們的懲罰都是應(yīng)該的。
再怎么樣三師弟也不能對師尊不敬。
三師弟實在是太任性妄為了,怪不得失蹤之前會罰他。
“三師弟,現(xiàn)在師尊肯定不方便露面,洗清師尊的冤屈只能靠我們了。”但是溫緒還是沒指責(zé)郭晉,畢竟他不希望這種時候大家還互相猜疑,互相指責(zé)。
有什么事情有什么恩怨都放一放,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們團結(jié)起來,才能把這些事情辦好。
郭晉別過頭點點頭,不過傷害虞北姬的他可不干,他倒是要了解是怎么個事情。
直到溫緒和他說了蝴蝶谷的事情以后,郭晉才瞪大了眼睛,瞳孔地震,充滿了難以置信。。
“大師兄,你說的是蝴蝶谷里面那么多尸體,這些人說是師尊殺的,誰說的?”
溫緒知道三師弟很震驚,因為他剛剛聽到時也是這樣子的,除了震驚還覺得憤怒。
覺得有人怎么可以這樣子污蔑師尊,這些人都忘記了師尊是如何對他們好的了嗎?
師尊歷年來帶著天門宗做了那么多善舉,這些人都是眼瞎看不見嗎?
“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嗎!”白箏箏突然之間過來搭了一句嘴。
郭晉緊緊抱著自己的佩劍,沉默著不說話了。
眼神深邃而隱晦,看不清是什么神色。
只有他自己知道,內(nèi)心掀起的軒然大波。
因為大師兄不知道虞北姬的身份,他知道的。
他知道虞北姬絕對不可能冤枉師尊,要是報復(fù)也不可能是這種方式。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虞北姬親口承認(rèn),那么這件事情就是真的。
畢竟虞北姬沒必要污蔑昔日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師尊。
如此說來,師尊可能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郭晉想想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他從未想到平日里看起來慈悲為懷的師尊,總會做出這種事情。
吸干別人來提升自己的修為,這種修煉之法實在是太過逆天了。
他只是聽聽都感覺頭皮發(fā)麻。
“你老是這樣子稱呼別人,也不見得你自己有多好?!惫鶗x聽著白箏箏嘴里一個一個的惡毒女人說虞北姬,就覺得刺耳。
白箏箏都被氣笑了,三師兄什么意思,不關(guān)心師尊的事情反而關(guān)心她稱呼別怎么怎么樣,還如此諷刺她。
她看三師兄就是腦子進水了。
和三師兄說這個事情,他張嘴閉嘴就是那個女人干嘛干嘛的,不就是想變著法子維護那個女人?
“三師兄,我看你真是瘋了,是那個女人污蔑的師尊,你現(xiàn)在不關(guān)心師尊的安危,反而關(guān)心別人,那個女人對我們來說是仇人?!?/p>
“大師兄,你看看大師兄,和中了蠱一樣?!?/p>
郭晉下意識的就想要維護虞北姬,可是虞北姬的身份不能讓大師兄知道。
大師兄本來之前就對虞北姬抱有偏見,知道了肯定會誤會虞北姬的。
“三師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如此維護那個女人?”溫緒也覺得郭晉現(xiàn)在的舉動太過奇怪。
“沒有什么,剛剛你們不是說了嗎?這件事情還有神殿的參與,為什么我們不去問問神殿查出來什么呢?”郭晉覺得神殿不會隨便下通緝令,既然這件事情虞北姬和神殿都一起參與了。
那肯定是真的了。
為什么要懷疑神殿的真實性?就算那人是他們的師尊,但是人犯了錯就得受罰。
那么多人的性命,更加不可能輕描淡寫。
還有什么污蔑,他覺得大師兄和小師妹就是太天真了。
想的也太多。
真以為師尊是什么好人嗎,師尊根本就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從師尊可以縱容小師妹奪他丹藥,還有輕描淡寫南溪村,這些種種事情不就可以看出,師尊對生命毫無敬畏,根本就不像表面那樣慈祥。
他們和師尊待得最久,不是最清楚的嗎?
只是有些事情他們從未見到過,便給師尊蒙上嚴(yán)師的濾鏡。
可是上師尊并不是一個合格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