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被隋暖搜羅了一遍,只有一個用意不明的遙控器比較可疑,別的就沒了。
江晚打量著手里普普通通的遙控器,“這是哪里的控制器?”
隋暖退出車內,“這幾個人怎么處理?”
冰天雪地的,再不給這倆穿衣服估摸著人就要凍死了。
張文川把衣服仔仔細細搜過一遍,“我給他們套上衣服?!?/p>
幾人很快把這邊事情處理好,把人交給了包圍外圈的其他人。
為了防止有漏網(wǎng)之魚跑出來,楚嵐安排了一小部分人繼續(xù)堅守各個路口,防止有人偷偷摸摸跑出來溜走。
遠遠聽著那邊響聲,君隋早就有點按耐不住,看見隋暖回來,它迫不及待詢問,“阿暖我們要過去抓壞人嗎?”
月隋隨著隋暖幾人返回,它也有點蠢蠢欲動,“阿暖我們去揍那些人吧?好久沒見阿暖打人了,也不知道阿暖最近實力進步得怎么樣?!?/p>
其實隋暖也想試試水,連續(xù)幾個大案攻破,無形無狀的功德那是嘩嘩進賬。
隋暖不僅力氣大了,身高也長了,就連前段時間天天熬大夜有掉頭發(fā)的傾向都沒了。
青絲如瀑,唇紅齒白,精氣神十足,想達到像她這樣天天熬夜還絲毫不傷身L,只需要一個時尚單品——“功德”就行。
當然,天天熬夜隋暖還是長了黑眼圈,不然不科學。
“我們也去會會毒販們?好久沒動手,手癢了。”
眼睜睜看著隋暖掰斷王建文手骨的楚嵐、張文川沒忍住一陣齜牙咧嘴,有面罩擋著,她們表情再夸張隋暖也看不到。
至于為什么江晚絲毫不驚訝?
江晚女士表示:她的驚訝已經在對付斗篷人時用完了,當初她家排長也是這樣輕描淡寫一腳把人手骨踹斷的。
沒想到當初排長真的已經收力了,要是不收力,別說手骨,肋骨估摸著都連帶著一起斷了。
楚嵐爬上車,“去看看?!?/p>
她們耽誤了大概半個小時,隋暖搜羅車內線索,等隊員來,交接犯人,交代隊員看好這兩輛車……
現(xiàn)在趕過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分口湯喝。
這次來的人是軍隊里的隊員,大夏沒什么戰(zhàn)爭,尤其是京城這邊也很少鬧出需要出動軍隊的大事,那些士兵們?yōu)榱四霉?,早就迫不及待了?/p>
平時一般不會出動軍隊,通常是刑警、緝毒警、特警最多加個交警,京城出動軍隊還是頭一次。
哦,是第二次,上次大清掃也通樣動用了軍隊配合。
幾人趕到別墅時,一個個蒙著面都能看出心情不錯的士兵們正押著犯人往車上送。
楚嵐:……
她就知道!
隋暖:……
我練手的機會!
尤煜拍拍隋暖肩膀,“大夏的兵非??释?。”
隋暖默默點頭,“看出來了!”
咔咔咔!
“報告隊長,本次圍捕行動結束,我方十一人受傷,捕獲犯人139人,敵方傷亡總數(shù)21人,其中死亡人數(shù)8人。”
楚嵐心情復雜,極速戰(zhàn)還真極速,“收到?!?/p>
“等等!”張文川看到個熟悉身影,他立馬開口喊了停。
兩位士兵一愣,他們看看手里的人,又看了眼站在一起的隋暖幾人。
張文川快步走過去和兩位士兵交談,說明了這位是盛安市緝毒隊的臥底。
臥底暴露了樣貌,張文川沒有直接帶他走,仍是讓兩位士兵把他單獨押上了車,不過他是獨享一輛。
臥底仍有些許后怕,他手腳都被捆了起來,隊長要是晚來個三四小時,他就要進鱷魚或者蛇肚子里了。
回頭他一定要請黑哥、藍姐它們小隊吃大餐,多虧了有它們拖延了時間。
他耳朵尖可是聽到了,別墅里進了很多老鼠,人都被抽派去抓老鼠了。
這么及時的救命鼠,除了黑哥、藍姐帶領的鼠偵查隊,還能有誰?
后續(xù)行動由楚嵐、張文川、任齊等人安排,隋暖幾人接上大黑一群轉身離開。
尤煜好奇心早就按捺不住了,“它就是月隋?”
月隋傲嬌抬頭,“沒錯,本大爺正是月隋!是一只集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器宇軒昂、風度翩翩、儀表堂堂、氣宇不凡……于一L的帥氣鳥月隋是也。”
“?。俊庇褥媳硎緵]聽懂,月隋用的是鳥語。
月隋吐槽,[笨蛋!]
“月晨你上,展示一下我的教學成果。”
被寄予厚望的月晨小步上前,“握細月晨,恨糕刑認識泥悶?!?/p>
這口音重得堪比外國人初學夏文,只有“月晨”兩個字特別清晰,其余的全靠意會。
月晨不安地回頭看了眼月隋,收獲到月隋一枚鼓勵的小眼神后,它信心倍增,“握牢達西,月隋!”
月隋還算記意,能開口說就證明它教學有成果,不算浪費時間。
尤煜再次被驚到,月隋是鸚鵡,腦瓜子又聰明,它會說話尤煜并不是特別驚訝,她有點恍惚,感覺自已這些年學的科學、物理是盜版假貨。
“鴿子?月晨?說話?”
月晨可不是什么擁有血脈的鴿子,它純粹就靠月隋后天教導學會的人話。
月隋得意地高高抬起頭,[厲不厲害?]
“厲害!”尤煜這句話說的非常真心實意。
被夸爽的月隋終于不擺架子裝蠢了,它先是轉頭詢問隋暖,“阿暖,你給我立的是什么鳥設?”
“聰明伶俐的帥氣鸚鵡?還是調皮搗蛋的帥氣鸚鵡?還是……”
隋暖抬起手,“說人話?!?/p>
月隋秒懂,“好,我就知道,在阿暖眼里,我是一只聰明又帥氣的鸚鵡,嘿嘿嘿?!?/p>
一旁赤隋、君隋、大黑、大藍它們張了張嘴,想把舌頭擼直學句人話,結果齜牙咧嘴半天都沒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江晚看得哭笑不得,她點點大藍腦袋,“學不會就算了,鳥類在語言方面更加擅長模仿。”
努力了半天的大黑瞬間放棄,它跳到椅子上,“今天運動量超標,累死我了?!?/p>
月隋清嗓子,[女士您好,我是月隋,很榮幸今天能認識您。]
這話說得挺紳士,只可惜月隋是個超絕小孩音,這奶聲奶氣的聲音搭配這話,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隋暖嘴角微翹,她知道月隋很想成為一個紳士,月隋也確實年齡不小了,可它還是先別想了吧!
月隋瞄到了隋暖的笑容,它盯著隋暖,語氣幽怨,“阿暖在嘲笑我?”
“沒有!你可是我親親親愛的伙伴,是摯友親朋!”
不好忽悠的月隋撇過頭,哼,阿暖笑就笑吧,能讓阿暖笑也是它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