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
楚玄神色狐疑。
他有些不明白,蒙石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
“你還裝上了,我們大家可都看到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楚嬛看到楚玄一臉茫然,心中越發(fā)厭惡,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么能裝。
“楚玄,你是我們酒館的弟子,不能為了自己面子,讓酒館蒙羞!”
王山河走出人群冷笑出聲。
“不錯,小子,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面子是靠自己掙的,可不是裝叉,裝出來的!”
“你那樣做,不只你自己丟人,就連我們所有酒館弟子,都跟著抬不起頭來!”
與王山河交好的眾人也立刻附和起來。
楚玄聽得一頭霧水,自己做什么了?
他昨天晚上在洞府之中修煉了一夜,哪里都沒有去?
難道昨晚發(fā)生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楚玄蹙起眉頭,看向蒙石:“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嗎?”
蒙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解,他看得出來,楚玄似乎真的沒有裝傻。
難道他入戲太深,自己把自己都騙了?
“這……”
蒙石神色尷尬,如果當眾,將晚天的事情說出來,就等于揭短,如同當眾打楚玄的臉。
楚玄的做法雖然欠妥,可他也不想,讓對方下不來臺。
隨即壓低聲音說道:“楚玄公子,你跟我來,我有事要對你說!”
說著,蒙石就準備將楚玄拉到一邊。
“你們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在這里說嗎?”
楚嬛立刻阻止道,她就想看楚玄當眾出丑。
人群中,王山河聞言,立刻對著一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會意,立刻出聲附和道:
“就是,那小子做的事情,我們大家都知道,沒必要躲著我們,你們還是當著我們的面說吧!
說不定有什么隱情,如果能解開誤會最好,免得大家猜疑!”
“不錯,楚玄是我們酒館的人,能解開誤會,對我們酒館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王山河也裝模作樣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的神色,有些復雜看向了王山河。
所有人都知道王山河與楚玄不對付,沒想到在關鍵時刻,王山河竟然會幫著楚玄說話。
難道王山河針對楚玄的一切,真的只是為了酒館聲譽,而非個人私怨?
很多人,對王山河的看法,莫名其妙地就有了些許改觀。
見此一幕,王山河心中暗自得意。
大家心里已經(jīng)認定楚玄在裝叉,怎么可能輕易改變想法。
即便他替楚玄說話,也沒有會信,反而還會增加自己的聲譽。
這才是他的目的,一箭雙雕。
果然,立刻有人說道:“王山河,你就別替那小子說話了,一個七星半神的神軀,怎么可能比蒙石等人還強!”
“可不是么,七星半神的神軀,再強還能強得過超級偽真神,所以,楚玄的行為不是裝叉,還能是什么?”
楚玄看了一眼王山河,他知道這家伙并沒有安好心。
可他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怎么說著說著,還扯上了蒙石等人了呢?
他有些狐疑地看了過去。
蒙石越發(fā)尷尬,他真的不想當著眾人面,讓其難堪。
他不想,但是有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楚玄,你到了現(xiàn)在,竟然還在裝傻,難道你還敢說,你是憑實力登上八千一百米高度的?而不是借用了法寶?”
楚嬛冷笑一聲說道。
“什么意思……”
楚玄怔了一下,隨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這些家伙說了半天,原來是因為昨天,自己比所有人登得高,讓他們破防了?
原來如此!
楚玄突然笑了,破防好,敵人越是破防,那說明自己就越成功。
“你怎么還笑得出來?”
楚嬛望著楚玄,秀眉都擰成了一團亂麻。
對方的淡定,讓她有種一拳打在棉花的感覺。
難道對方就沒有羞恥心嗎,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他為什么絲毫不在意,難道他不要名聲嗎?
王山河也是皺起了眉頭,他本來想看看,楚玄的虛偽面皮戳破后,惱羞成怒的樣子。
可是楚玄太平靜了,平靜得好像,這一切都跟他無關一樣。
這讓他莫名地多了一絲無力感。
“怎么,我連笑的權利都沒有嗎?”
楚玄突然收斂笑容,一臉冰冷地注視著楚嬛,“你到底算什么東西,你有什么權力來質(zhì)問本座?”
隨著這句話落下,一股強大且霸道的氣場,從楚玄身上散發(fā)出來,彌漫全場。
所有人,不自覺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現(xiàn)場仿佛被人按下了暫停鍵,瞬間安靜了下來。
楚嬛直面楚玄,臉色早已煞白,身體更是止不住地顫動。
她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頭擇人而食的上古兇獸。
這種感覺,讓她全身冰涼,哪里再敢多說一個字!
“你還真夠愚蠢的!”
見她這種模樣,楚玄也懶得再搭理她。
直接緩步向著王山河跟前,目光漸漸變得無比森寒。
不用猜,他都知道,這一切多半就是這個狗東西弄出來的,目的就是想惡心自己。
可惜,他打錯了算盤。
就算楚玄裝叉,即便被人揭穿了,他也會打回去。
面子對他來說,算個屁,自己心情好才重要。
讓敵人難受,他的心情才會好,念頭才會通達。
看到楚玄走過來,王山河心生畏懼,本能地想后退。
可是這么多人注視著他。
他若真的退了,那以后讓他如何立足。
強忍著畏懼,王山河站在原地,同樣注視著楚玄。
在他看來,楚玄不敢拿他怎么樣。
這時楚玄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面前,看著王山河,淡淡地說道:
“這次特訓是個人的,不是集體,我想做什么,那是我的自由,你說對嗎!”
王山河很想否認,可事實就是如此,他根本無法否認。
他只能以沉默應對。
“很好,既然是個人的特訓,那就跟我們背后的勢力無關,對嗎?”
楚玄再問。
“可我們來自同一個勢力,這是無可否認的!”
王山河知道楚玄的意思,對方這是要將他的底褲扒下來。
便立刻強詞奪理地反駁。
“不錯,我們是來自同一個勢力,可你算老幾,憑什么管我,你是酒館欽定的管理員嗎?”
楚玄盯著王山河,嘴角泛起一絲嘲諷:“你想當我們的領頭人的心情我理解,可你得讓大家心服口服,才行!”
“我沒有!”
王山河立刻否認,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他想當領頭人,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酒館的隊伍中,強者如云,他的實力,最多算是中等。
他若想當領頭人,估計沒有多少人會服他,這一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干嘛否認啊,你動不動大局,動不動酒館的顏面,這些不都是酒館領頭人該操心的事情嗎?”
楚玄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想當領頭人,可干嘛總操領頭人的心啊!”
“你,你欺人太甚……”
感受著眾人異樣的目光,王山河整個人都瘋了,楚玄這是直接撕下了他的臉皮,狠狠踩在地上。
“這樣吧,我挑戰(zhàn)你,只要你打贏我,以后不管別人服不服,但本座肯定服你,如何?”
楚玄望著王山河,終于露出了獠牙!
“當然,如果你覺得沒有把握勝過本座的話,可以直接認輸,本座不介意。
但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以后,請你閉上嘴巴,見到本座繞道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