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幾分道理,那你是怎么知道這兩個孩子的?”宋夫人好奇問。
“說起來這件事有點復(fù)雜……”其實,是他懶得解釋,但宋夫人很八卦,很想知道孫子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不耐催促:
“復(fù)雜就簡單說一說啊,你現(xiàn)在又不忙!快點說!”
宋宴之無奈,只能說道:“沈宴的兒子和我兒子是朋友,今晚他兒子在我兒子家吃飯,他去接人時看到了和我長得很像的舟舟和喬喬?!?/p>
“沈宴的兒子?那小子不是沒結(jié)婚嗎,哪里冒出來的兒子?”宋夫人突然又吃到了更大的瓜,驚訝極了,這瓜真是一個接一個的來。
搞得她很是激動。
那小子的兒子,和自己孫子怎么還處上朋友了?
宋宴之就知道老媽會一直追問,他都說很復(fù)雜了,夾著煙的手摸了下額頭,只能再解釋,
“六年前沈宴和南微微睡過了,南微微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那個女人前些天從國外帶著兒子來了S市,還入職了沈宴的公司,估計是準(zhǔn)備向瑞峰報仇。”
宋夫人聽到兒子的話,很是驚訝的嘴巴張了張,這么大的瓜,自己居然六年后才吃到!
可——
“六年前沈宴那個臭小子不是一直在跟你搶南夏嗎?他怎么還睡了人家妹妹?這小子太欠揍了!”
宋晉琛看著自己老婆這震驚的樣子,不由笑了,女人都這么八卦么?
“他和南微微是意外,兩人都被下藥了?!鄙蜓绲乃帲亲约簯Z恿他那個青梅竹馬下的,南微微的藥就不知道是誰下的了。
“哦……”宋夫人剛哦了一聲,又覺得不對:“那他既然睡了人家妹妹,就該對人家負(fù)責(zé)才是,居然還跟你搶南夏,那就是他不對了!”
“這是他的事,我們就別插手了?!?/p>
宋宴之吸了口煙,吐出一口煙霧說,等南夏恢復(fù)記憶,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不知道她會怎么想?
肯定不會同意微微和沈宴在一起吧?
那個男人想和南微微在一起,難如登天呢!嘖嘖……真可憐……
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誰讓他六年前搶自己女人了?
“也是,我們得先搞定自己的事,再看戲吃瓜。”
既然南夏都給他們宋家生了兩個孫子了,這個兒媳婦是認(rèn)定了,可不能讓她和孩子再離開了。
關(guān)鍵是,她走了,自己兒子又看不上其她女人,這是真要打一輩子光棍啊,宋家還沒后。
“那先這樣吧,別忘了我叮囑你們的事?!彼窝缰郎?zhǔn)備掛電話時,宋夫人又立馬問:“我孫子叫舟舟和喬喬是不是?是龍鳳胎嗎?”
“嗯。”宋宴之應(yīng)了聲,兒子現(xiàn)在的大名應(yīng)該是南舟,閨女南喬吧?還挺好聽的,等回到宋家了,就叫宋南舟,宋南喬,多好聽??!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心情太激動了,一點都不想回家呢,他又打給了死黨,約他出來喝幾杯,準(zhǔn)備再跟他炫耀一下!
電話接通后,里面?zhèn)鱽砑ざ囊魳仿暫退傈h醉醺醺的聲音:“什么事啊?”
“你在哪里?”宋宴之問。
“在酒吧喝酒呢,干嘛?”江嶼白這會兒正坐在酒吧吧臺,喝著調(diào)酒師調(diào)的雞尾酒,度數(shù)挺高的,很容易醉人。
老婆非要跟自己離婚怎么辦?想見她也見不到,打電話也不接,現(xiàn)在除了喝悶酒,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哪個酒吧?我過去找你?!彼窝缰畣?,今晚高低得喝幾杯慶祝下,這可是他六年來第二次心情這么愉悅了。
第一次當(dāng)然是見到南夏活著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了!
“當(dāng)然是我們常來的這個酒吧?!苯瓗Z白一手慵懶撐著頭,一手拿著手機說,倏然電話就掛斷了,宋宴之直接開車駛?cè)ツ莻€酒吧。
路上,他還調(diào)了一首很嗨的的士高,都恨不得在車?yán)锉囊槐牧恕?/p>
到了那家酒吧后,一走進(jìn)去,他就在吧臺看到了死黨,這男人已經(jīng)喝得三迷五道了,不行,必須要讓他清醒清醒。
在旁邊坐下后,他叫吧臺的調(diào)酒師:“給他來一杯醒酒的!”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里沒有醒酒的。”調(diào)酒師抱歉的說。
“那給他來一杯飲料,給我拿一瓶威士忌。”
宋宴之沉聲說著就拿走了死黨面前的酒杯,江嶼白看著他說:“我還清醒著呢,沒醉。你現(xiàn)在都高興瘋了吧?哼……”
他是身體醉了,意識卻很清醒,現(xiàn)在看著死黨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他心里就更苦悶了。
“你要不要聽一個好消息?”宋宴之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勾唇問。
“不想聽,你別刺激我?!苯瓗Z白雙手環(huán)胸的冷哼,這狗男人該不會是和南夏和好了吧?
“南夏給我生了一對龍鳳胎,長得很像我,漂亮聰明著呢!”宋宴之自顧自的跟他炫耀。
江嶼白震驚的盯著他,六年前南夏的孩子沒掉?還是龍鳳胎?現(xiàn)在也該五歲了吧?
這個狗男人突然就有了兩個五歲的兒子和女兒?
江嶼白心情突然更郁悶了,臉色黑沉沉的,心里嫉妒的發(fā)狂?。?!
他和南夏有了孩子,兩個人就更不可能分開了……只有自己要可憐巴巴的孤獨終老了,還要每天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秀恩愛。
這日子怎么過???
“你想不想看看我兒子和閨女的照片?”宋宴之又湊近他問。
江嶼白盯著他,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冷哼:“你就不能別刺激我了嗎?明知道我要離婚了!”
宋宴之一手戳在這男人的腦門上,一時太興奮,給他出了個騷主意:
“你蠢嗎,今晚喝醉了,就去找你老婆,只要跟她睡了,讓她也懷上你的孩子不就行了?”
江嶼白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隨即眼睛都亮了,這個主意貌似不錯……別說懷孩子了,只要跟她睡了,不就可以不離婚了?
他立馬推開了面前的飲料,拿過自己的杯子,倒了大半杯威士忌,拿起杯子就喝了起來,嫌棄自己的意識太清醒了。
老婆肯定一眼就看出來了,得再多喝點。
“你少喝點,別喝多了干不了‘事兒’?!彼窝缰粗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