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站出來證明是經(jīng)理這邊的人先動武器的,但是,卻有人站了出來,大聲嚷嚷著是楊昌明等人先動手傷人的。
甚至,有人更是直接嚷嚷,說楊昌明等人就是故意找事。
經(jīng)理這邊的人壓根沒有動手,楊昌明等人卻打傷很多人,經(jīng)理他們也是忍無可忍,才逼不得已動手的。
這些人,也是為了巴結(jié)趙清源,想把所有責(zé)任推到楊昌明等人身上。
看到如此情況,趙清源臉上抹過一絲冷笑。
他看向楊昌明,冷聲道:“楊兄弟,看來不是我的人先動手的??!”
“呵,你膽子可真不小啊。”
“說我這里做假賭也就算了,還敢在我這里動手鬧事。”
“怎么,你真以為我趙清源是白混的?”
說著,他猛然大喝一聲:“媽的,給我砍死他們!”
隨著趙清源一聲令下,四周圍著楊昌明的那些人,立馬掏出武器,朝著楊昌明三人沖了過去。
就在此時,后面的人群中,突然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我能證明,剛才不是他們先動手的!”
隨著這聲音傳來,現(xiàn)場眾人皆是一愣,紛紛轉(zhuǎn)頭看向了說話的那個人。
趙清源也是面色一變,他沒想到,在自已的地盤上,竟然敢有人這樣跟自已對著干。
他立馬看向了說話的方向,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說話的人,是坐在后面的觀眾席上的,四周圍了不少人,一時半會兒也看不清說話人的模樣。
不過,能坐在那個位置的,肯定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觀眾。
真正有錢有勢的人,都是坐在前面貴賓席的,怎么可能跟其他賭徒一起擠在后面啊。
所以,趙清源這邊的人,都只覺得這是一個不開眼的觀眾,什么都不懂,竟敢這樣說話。
趙清源身邊一個手下立馬破口大罵:“草你媽的,哪個王八蛋說的話?”
“給老子站出來!”
“媽的,有種說話,沒種站出來,躲在后面當(dāng)縮頭烏龜嗎?”
四周不少人臉上也都帶著看戲謔的表情,看向說話的方向,都想看清楚,究竟是誰開口說話的,敢這樣得罪趙清源。
此時,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趙清源,你這兄弟說話,可有點(diǎn)不干不凈?!?/p>
“怎么,你就是這么教育手下的?”
這一次,眾人總算找到了說話的人是誰。
這是一個坐在人群中,看起來有些書生氣的青年。
發(fā)現(xiàn)是這個青年說話,圍在四周的那些人,立馬迅速躲開,把這青年和他身邊的人全部暴露出來。
這些人,可不敢跟他扯上關(guān)系,畢竟現(xiàn)在面對的可是趙清源啊!
趙清源看到這個青年,表情不由一愣,因?yàn)樗傆X得這個青年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見過。
不過,趙清源身邊的人也都看到了這個青年。
剛才說話的那個手下,立馬啐了一口:“草,我以為什么大人物呢,原來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
“媽了個比的,你他媽坐那么遠(yuǎn),看到什么了?你他媽能證明什么?”
“來來來,你下來告訴我,你他媽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們的人先動手的了?”
“操,敢他媽撒謊,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四周其他人也都是叫嚷不斷,甚至,有人打算上去將這青年拉下來,狠狠收拾他一頓。
趙清源卻沒有說話,他還在皺著眉頭,思索自已到底是在哪里見過這個青年。
就在此時,跟隨在他旁邊的那個女大佬突然低呼一聲:“他……他……他不是陳學(xué)文嗎?”
聽到這話,趙清源腦子里頓時轟的一聲,仿佛直接炸開了似的。
他終于想起來了,為何這個青年看著眼熟了。
因?yàn)椋@個青年,正是陳學(xué)文啊!
陳學(xué)文在哈云市鬧了一通之后,他的名聲,在各地都傳開了。
而巴河市,作為陳學(xué)文必然要來的一站,趙清源等人,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去打探陳學(xué)文這批人的消息了。
其中,陳學(xué)文的照片,他們可都是看過的。
難怪剛才覺得眼熟,因?yàn)樗强催^陳學(xué)文照片的,所以有點(diǎn)印象。
只不過,現(xiàn)在這觀眾席那邊的燈光不夠亮,而且,距離有點(diǎn)遠(yuǎn),再加上本人和照片,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所以,趙清源之前只是覺得眼熟,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現(xiàn)在這女大佬的一句提醒,讓他立馬搞清楚對方的身份,而面色也在瞬間變得慘白。
他之前還以為,這楊昌明只是一個不開眼的角色,在這里輸不起想鬧事呢。
現(xiàn)在看來,這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這所有的一切,說不定便是陳學(xué)文一手策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