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庚撇撇嘴:
“你欺負(fù)我新來的???”
“擦,你問問小周,你來之前,幾乎都是我給他買早飯。你新來的,不欺負(fù)你欺負(fù)誰?!?
周子鑫也壞笑著:
“天哥說的沒錯,你去吧四眼兒,別摳搜。”
“給我來八個豬肉大蔥包子,兩根油條,三個茶葉蛋,兩份豆?jié){!”
我插話道:
“我也一樣!”
林子庚沒好氣的說著:
“你倆吃一頓飯拉的屎,三條狗都吃不完。”
林子庚說完,便起身出去買早飯。
見他出去,周子鑫趕緊拉著我坐下:
“臥槽天哥,什么情況啊,他咋調(diào)到咱們這了?”
我笑著:
“他老叔牛逼啊,他睡在哪個娘們被窩管不了,讓他在哪上班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周子鑫樂著:
“太好了,他來了,人手多了一個,我也能減輕工作量。”
我拍拍周子鑫的肩膀感嘆著:
“周哥,你高興的太早了。”
“我倆奉上級命令,以后所里其他的工作不管,專心辦一個秘密案子,所以,其他的事,以后都靠你自已了!”
聽到這話的周子鑫,滿臉的生無可戀:
“有關(guān)系就是好。”
另一邊,單雙賭場。
劉雙困得直打哈欠,看著眼前的導(dǎo)哥不耐煩的說著:
“哥們兒,你下午來玩不行么?誰家賭場一大早就開門啊?”
導(dǎo)哥搖搖頭傲然道:
“早上是人的大腦最清醒的時候,這時候玩牌最合適不過?!?
“別磨嘰,趕緊開盤,二十一點(diǎn),牌九,炸金花,我都擅長?!?
劉雙滿臉無語道:
“你真是個人才,大早上你干啥不好,看本書也行,非得來賭錢?!?
“小猛,去給他換籌碼!”
導(dǎo)哥一掏兜,拿出鈔票扔在桌上喊著:
“先給我換二百塊錢的!”
這一句話給困得不行的劉雙氣樂了:
“你他媽是不是來找事的?我們這最小的籌碼都是一千的,二百太小,換不了?!?
“你要是只有兩百塊錢,我推薦你出門左轉(zhuǎn),順著胡同走到頭的公園看看,有沒有老頭老太太的打牌的,你去跟他們玩!”
導(dǎo)哥一臉自信:
“你們老大夏天,可是同意讓我來玩的,既然你們沒有小籌碼,我就用現(xiàn)金玩,二百塊足夠了,輸沒我就走!”
“行,我看你能玩多久,來,我跟玩,就炸金花,三張牌速度點(diǎn),一把二百的,直接比大小?!眲㈦p喊道。
“沒問題,但是我洗牌!”
導(dǎo)哥笑著答應(yīng),隨后跟劉雙對坐在牌桌前。
殺神猛將一副新?lián)淇瞬鸱猓f給了導(dǎo)哥。
而導(dǎo)哥接過后,動作利索的快速洗牌,隨后直接給劉雙和自已分別發(fā)了三張牌。
劉雙絲毫不拖泥帶水,同時拿起三張牌往桌面一亮,牌面是一對二加個八的小對子。
“對二大的,你趕緊亮牌!”劉雙打著哈欠催促著。
導(dǎo)哥翻牌一亮,牌面是對三,不多不少的比劉雙大一點(diǎn)。
“抱歉哈,我僥幸贏了!”
劉雙沉著臉,從殺神猛手里接過一個一千的籌碼放在桌上:
“來,繼續(xù),我看你這二百塊錢,能玩幾局?”
……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依舊是導(dǎo)哥發(fā)牌,但每次都是贏一局,輸一局,手里的二百塊錢就是輸不掉。
劉雙自然意識到,這個管哥有手法,能控制自已想贏就贏,想輸就輸。
但劉雙也沒招,首先就答應(yīng)了讓導(dǎo)哥洗牌發(fā)牌,其次也沒抓到他怎么出千,更何況導(dǎo)哥輸贏局?jǐn)?shù)各占一半,也沒辦法說人家出千。
這時候,導(dǎo)哥放下?lián)淇伺疲噶酥缸烂嫔系亩賶K現(xiàn)金笑著:
“你看,你還是贏不走,廁所在哪,我去方便下,回來繼續(xù)?!?
劉雙咬咬牙,給導(dǎo)哥指了指廁所,等他去了之后,轉(zhuǎn)頭沖著殺神猛說著:
“你跟過去,爬到廁所門頂偷看下,他身上有沒有藏牌啥的。”
“好!”
兩分鐘后……
殺神猛表情古怪的走了回來,劉雙見狀疑惑道:
“咋的,沒抓著把柄?”
殺神猛搖搖頭:
“他在廁所……導(dǎo)上管子了……”
劉雙豎起大拇指:
“這他媽導(dǎo)哥真是名不虛傳,哪來的人才?!?
“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這樣,你開車去一趟天合公司,快把刑部尚書請來!”
“刑部尚書?誰???”殺神猛楞道。
“草,單偉啊,快去接來!我覺得,他能治這個導(dǎo)哥!”
三所。
我們吃完早飯,對于林子庚的加入,張文波也是召集我們開了個早會,說了一大堆無關(guān)緊要的話。
林子庚的座位在我對面,現(xiàn)在閑著沒事,周子鑫我們?nèi)齻€,又開始交頭接耳叭叭上了。
林子庚看著周子鑫,實(shí)在忍不住的問道:
“周哥,你跟那個呂秋雨,還沒成呢?”
“沒有,她主動追我了,我沒答應(yīng),這幾天晚上都來我家堵門!”
聽周子鑫這么說,林子庚一臉驚訝:
“還有這事?”
“你們不知道,前幾天,夏天不是把我們龍門所砸了。”
“這幾天重新裝修,采購辦公用品??删驮谧蛱?,我還看到呂秋雨,跟我們龍門的一個同事眉來眼去,動作親密呢,咋還晚上去你家堵門?”
周子鑫一愣:
“真的假的?”
林子庚正色道:
“我騙你干啥啊,有時候來案子,她就跟著一起出外勤,跟那個男同事走的可近了,昨天那個男同事,還送她一對耳環(huán)呢。”
周子鑫撇撇嘴:
“惡心,還好我沒給她機(jī)會,朝三暮四的,當(dāng)初瞎了眼看上她?!?
這時,林子庚的電話響起,林子庚接起電話說了幾句后,放下電話臉色沉重。
我見狀好奇的問道:
“咋了四眼兒?”
林子庚看了看我和周子鑫,嘆了口氣:
“出大事了!”
“我老叔打來的電話,說是我們龍門的領(lǐng)導(dǎo),昨晚腦出血,去世了?!?
我白了他一眼:
“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生老病死都正常,而且你跟他非親非故的,又不用你披麻戴孝,你操心啥?”
林子庚搖了搖頭,一臉嚴(yán)肅:
“他死不死無所謂,主要是他死的地方,死在了門頭溝的煤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