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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遠聞言笑著:
“狠一點不也挺好的?!?
“我倒是覺得,現(xiàn)在天合內(nèi)部整頓一下,是非常有必要的?!?
“之前天合的人不多,大部分兄弟都是一起吃苦過來的?!?
“可到了門頭溝之后,天合越做越大,后來也新加入了不少人,要是沒個規(guī)矩束縛,遲早就會亂套。”
衛(wèi)東嘆口氣:
“得了,別想那么多了,反正咱們兄弟以后還是一樣,指哪打哪就行,=操心那些干啥。”
“趕緊吃飯!”
另一邊,天合公司辦公室。
正悶頭吃飯的李浩,聽到敲門聲,抬頭擦擦嘴喊道:
“進!”
下一刻,常天賜推開門,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進來。
兩人到了李浩面前,常天賜介紹道:
“浩哥,這位叫金木,他說是張雄推薦他來的。”
李浩聞言,趕緊起身,打量男子一眼,主動伸手笑著:
“你好,我是李浩?!?
男子伸手回握,語氣平淡說著:
“浩哥你好,我叫金木,張雄先生,推薦我出任春城天合的總經(jīng)理,但讓我先來門頭溝報道?!?
李浩趕緊熱情的招待金木坐下,看著金木,心里感慨著張雄做事的細節(jié)和周全。
本來張雄推薦了人,直接去春城就好,張雄特意安排金木過來一趟門頭溝,目的也是為了讓李浩我們親眼看到人,當面考察,心里有個底。
“金木?這名字挺有意思?!崩詈拼蛉ぶ?。
而金木淡淡的看了李浩一眼,解釋道:
“祖上姓是愛新覺羅旁系,后來我家都改姓金了,叫金木,是因為我五行缺木。”
李浩深深的看了金木一眼,雖然這個金木對他有問必答,但言語一直很冷淡,李浩也看出,這個金木,性格有些孤僻。
李浩給金木倒了一杯茶后,直言道:
“金木,我說話就不兜彎子了,相信你來之前,也應該有所耳聞,知道為啥春城的經(jīng)理,是因為什么被替代?!?
“我們天合也簡單,春城的現(xiàn)有業(yè)務也都穩(wěn)定,你去了就直接管理現(xiàn)成的,但涉及到賬目之類的,上報一定要及時仔細?!?
金木點點頭:
“我聽張雄說過了,之前的經(jīng)理是因為貪了公賬才被開除。”
“這一點,你放心,我不缺錢?!?
“我也跟你交個底,我爸是在浙滬一帶做生意的,和張雄是多年的生意好友?!?
聽到這話的李浩挑眉笑著:
“合著你是個富家公子唄?那自已家公司咋不干呢?”
金木輕嘆一聲:
“我才留學回來,和我爸的經(jīng)營理念不對付,總吵架,不想在家待?!?
“然后張雄讓我來天合公司干一段時間試試,所以,有句丑話我得說在前面?!?
“我經(jīng)營公司的方式,希望你們不要過多干預,另外,我要是在天合做的不開心,隨時走人,工資那仨瓜倆棗的,約束不了我?!?
李浩聽完有些無語,但他也相信,張雄不可能單純介紹個紈绔子弟來幫忙。
“抽煙不?”
李浩拿起煙盒,剛要給金木遞過去一根,就被金木抬手拒絕。
“我自已有,別的煙抽不慣!”
金木說完,伸手掏褲兜,而隨著他手掌的動作,李浩的目光注視過去看到,金木的褲兜上方,居然掛著法拉利的車鑰匙。
而等金木掏出煙的時候,李浩看了眼煙盒,忍不住笑著:
“你這富家子弟,還真挺特殊,開法拉利,抽七塊錢的煙?”
金木看了看李浩,也沒給李浩分煙,自已點燃一根說著:
“煙這個東西,價值不在于多少錢,適合自已就夠了。”
李浩吐著煙霧,眼神深邃的看著金木說著:
‘你說的對,吞云吐霧一根煙,燃盡紅塵兩指尖。’
“我這邊也不多留你了,咱們互相留個電話,你盡快動身去春城吧?!?
“好!”金木說著。
另一邊,蜀都轟趴別墅內(nèi)。
單偉打著哈欠,玩了個通宵的他,推門返回了自已所住的房間。
單偉進了屋走到床邊,看了看躺在床上背對著他小朱一眼,隨后打了個哈欠,上床躺下準備睡覺。
而單偉躺下后,習慣性的一只胳膊搭在了朱競展的身上。
“咦?”
單偉在手掌觸碰朱競展皮膚的一剎那,發(fā)出了一聲疑惑,因為掌心出阿萊的溫度,有些冰涼。
“小朱!”
單偉試探性的喊了一聲,接著將小朱翻身,可此刻的朱競展已經(jīng)臉色有些暗沉發(fā)灰。
單偉瞪大了雙眼,抬起顫抖的手,湊到朱競展鼻孔下方,而朱競展已經(jīng)氣息全無。
“小朱!”
單偉喊了一聲,慌亂的趕緊拿起床頭褲子,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撥打了報案電話。
五分鐘后,在三所的我,手機響起。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接起電話問道:
“單偉啊,咋的了?”
“天哥……天哥,小朱死了……”
“啥?”
我聞言一愣,想著朱競展找我請假的狀態(tài),趕緊問道:
“單偉,你把小朱給打死了?”
“天哥,不是我……事情是這樣……”
單偉帶著哭腔,巴拉巴拉的把事都跟我說了一遍。
我聽完后拍著桌子沖著電話罵道:
“單偉,你們倆是不是他媽瘋了,還跑出去玩!”
“那邊執(zhí)法隊到了么?”
“還沒呢,我剛報完案,我也不知道小朱咋回事,我回了房間,就發(fā)現(xiàn)他沒氣了。”
我咬了咬牙:
“你倆就他媽不好嘚瑟,你先配合執(zhí)法隊,我等會聯(lián)系小朱他舅舅,你給我個地址,我們沒準過去。”
“行,天哥!”
掛斷電話,我坐在椅子上,猶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氣,聯(lián)系了小朱的舅舅龔家浩。
“夏天?有事???”電話接通,那頭的龔家浩顯然對我突然打電話,感到意外。
“領導……您有空么?辛苦您來一趟三所唄,有點事得跟您見面。”
“啥事???電話里不能說啊?”
我咽了咽口水:
“領導,你外甥朱競展他……他意外去世了……”
“你說什么!”
電話那頭的龔家浩喊了一聲,接著電話就傳來了掛斷的嘟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