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波聽完點點頭:
“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但仕途上就是這么現(xiàn)實,一山還有一山高。搜索本文首發(fā): 我的書城網(wǎng) ”
我笑著打趣道:
“晚上要不請您吃個飯,給你接接風,你得給我一個好好巴結(jié)您的機會。”
“畢竟,我們天合還在門頭溝,這以后有個頭疼腦熱的,還得靠三所照顧呢?!?
張文波冷冷一笑:
“夏老大您可客氣了,照顧我可不敢當,別給我上眼藥就行,你們那賭場啥的……還是收斂點?!?
我搖搖頭:
“收斂不了,您要是看著礙眼,就把賭場給拔掉,但我們天合不止會上眼藥,還會挖眼珠子!”
“剛來門頭溝的時候,或許我能對你敬重三分,但現(xiàn)在……門頭溝姓啥,你可以出門找個人打聽打聽!”
“咱們最好相安無事,都太平點,不然我可不念舊情?!?
我說完,起身走出辦公室,對于張文波,好話我也說了,警告也說了,以后咋做就看他了。
時間很快過去了兩個小時,張雄也從大領導家里趕回了天合。
李浩我們?nèi)齻€坐在辦公室,張雄把大領導的事,都說了一遍。
李浩聽完頓時反應過來:
“聽大領導這意思,是給我們天合拉仇恨呢?”
張雄贊同道: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大領導始終比咱們多看一步?!?
“反正彭家那邊,你們以后還是要小心,沒了那個情婦和徒弟,僅僅只有一個秘書在手,也對付不了彭國強?!?
李浩聽完嘆氣道:
“既然這些計劃都亂了,那還是只能按照我和杰哥之前的計劃進行,還是得想辦法,從彭權這里入手?!?
這時,武子旭敲門走了進來,我招呼他落座之后,迫切的問道:
“怎么樣子旭,昨天彭權帶的那兩個人,查到什么眉目了么?”
武子旭點頭道:
“我找了之前國外的兄弟打聽了,他們的確是像雄哥說的,越國人,國外的專業(yè)的殺手,也都是雇傭兵出身的?!?
“而且,他們不是兩個人,是有三個人入境,昨天要么就是彭國強只帶了兩個,要么就是有一個在訂婚宴現(xiàn)場藏在了暗處?!?
“其他的身份信息,還在調(diào)查,目前知道了就只有這么多?!?
我聽完分析道:
“境外殺手,彭權能弄來倒是不稀奇,可他帶到訂婚宴干嘛,是為了殺飯桌,還是為了殺彭國強?”
李浩接話道:
“我覺得,估計是想殺飯桌吧,如果要是想彭國強,那昨晚在殯儀館就有機會,估計彭權也沒想到飯桌自殺,他省事了。”
張雄喝了口茶水正色道:
“不管彭權是為了對付誰,有專業(yè)的殺手養(yǎng)在身邊都是危險,你們出門啥的,還是要多加小心?!?
“夏天,李浩,我買好車票了,晚上回去,家里還有事處理,不能再多留了,也不用你們晚上送我,我打車自己去火車站就行?!?
我笑著:
“雄哥,要不你還是多待幾天吧,我還有點舍不得你走呢?!?
張雄白了我一眼:
“拉倒吧,要不是聽到你出事,我早到家了,半道折騰返回來?!?
“你啊,做啥事之前還是多想想最壞的結(jié)果,再做決定,該穩(wěn)當點了,那彭國強可是人精,走錯一步,天合可能就玩沒了?!?
“有啥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點點頭:
“記住了雄哥。”
另一邊,廊市洗浴辦公室內(nèi)。
三犬看著魂不守舍的張河問道:
“老張啊,你咋的了?”
“咋感覺最近這幾天,你老是心不在焉似的呢?有啥難處你說出來,咱們一起研究?!?
張河嘆氣道:
“三犬兄弟,執(zhí)法隊他們咋回事啊,不是說準備清掃那些娛樂場所了么”
“這都兩天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遲遲不行,真他媽不靠譜?!?
三犬樂道:
“你咋還著急了呢?”
張河眼睛一轉(zhuǎn)解釋著:
“我當然著急啊,那些娛樂場所不都是咱們的競爭對手,我巴不得他們趕緊被掃,到時候就留下咱們。”
“主要是,這賬目上的營業(yè)額和利潤起不來,這樣咱們自己賺錢少不說了,天合把這么大攤子給咱們,干不好的話,多丟人啊,咋跟天合交代?”
三犬云淡風輕一笑:
“你怕啥,天合從來也沒有逼著誰,一定要把生意做好,做生意賠了賺了的,也沒人計較。”
“再說了,不還有我也在這么?”
“就算天合怪罪,還有我跟你一起扛著呢。”
張河撇撇嘴:
“三犬兄弟,話可不是這么說的,你不僅是天合的老人,還是杰哥帶出來的心腹兄弟,我咋能跟你比???”
“就算你沒干好,天合也不會有人說你啥,可我這后加入的不行,不做出點成績,不服眾!”
三犬剛要接話,這時候張河的手機恰好響起。
張河接起電話問道:
“老孫,怎么了?”
“張河,我草泥馬的,你這個小人!”
張河聞言一愣,偷瞄一眼三犬問道:
“我咋的了?”
“你他媽不是前天說執(zhí)法隊會掃我們的場子么,等了他媽的,兩個晚上都沒人來,可今天中午,執(zhí)法隊出動了便衣,裝成顧客混進來,直接就抓人?!?
“其他場子的老板都被抓了,就我算幸運的,小弟看到一個歌廳的老板被抓上私家車,回來告訴我,我覺得不對勁趕緊跑了!”
“現(xiàn)在我才想明白,是不是你他媽的跟執(zhí)法隊合作,把我們給點了,然后故意告訴我一個錯誤的行動時間?”
“張河,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張河滿臉愕然道:
“老孫,你聽我解釋?!?
“我聽個屁,你他媽過河拆橋,你等著吧,我們遭殃了,你也好不了!”
電話那頭發(fā)泄完就掛斷了電話,而張河一臉懵逼的抬頭看著三犬問道:
“三犬兄弟,執(zhí)法隊……今天中午行動了?”
三犬淡淡一笑:
“我哪知道啊,我跟執(zhí)法隊又不認識?!?
“怎么了,你從哪得來的消息,剛才電話誰給你打的?”
張河尷尬道:
“這,一個朋友,他看到有的娛樂場所老板被帶走了,剛才通知我的,給我風聲?!?
三犬冷笑一聲:
“張河,你還死鴨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