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兩人直奔寫真館。
寫真館里的民族服裝很多,男女都有。
老板娘看到客人進來把瓜子丟回了籃子里,熱情的迎上前來。
說著帶有當?shù)乜谝舻钠胀ㄔ挘骸岸幌胍x什么衣服?我們這里可以提供妝造和攝影。”
老板娘穿的也是民族服飾,一根長長的黑辮子拖到了腰身以下的位置,微微發(fā)福的身材有著圓潤的美感。
貝翎環(huán)顧了一圈:“我們想挑兩套衣服,參加晚上的篝火晚會?!?/p>
老板娘聽完就開始給他們介紹,每一套服裝都能說出無數(shù)個優(yōu)點,還不帶重復。
貝翎心生佩服。
果然不是人人都能讓好生意的。
貝翎轉(zhuǎn)頭問紀晟予要不要就在這家挑。
紀晟予都聽她的意見。
貝翎選了兩套藍白主色調(diào)的情侶款,衣服上面含有精致的刺繡圖案。
兩人換好衣服出來引得老板娘連聲贊嘆。
“哎喲我讓生意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看過誰能把衣服穿的比你們倆更好看?!?/p>
貝翎不知她是真心夸贊還是只是讓生意的套話。
但面對人家的夸獎,還是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眼神不自覺的移向站在對面試衣間門口的紀晟予,微微愣住。
白衣藍褲,站姿筆挺,氣質(zhì)卓然,高大挺拔的身材將服裝的優(yōu)點襯托的淋漓盡致。
貝翎內(nèi)心感慨:
原以為他把白襯衣黑西褲穿的就夠好看了,沒想到換上這種寬大的民族服飾也那么的儀表堂堂。
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
當真是老天的寵兒。
換好衣服,老板娘開始幫貝翎梳妝。
貝翎的頭發(fā)又多又黑又直,可以不用假發(fā)。
老板娘直接給她編了兩條辮子。
邊化妝邊夸:“姑娘你皮膚真好,直接給你上點胭脂描一下眉毛就好了,底子真好。”
說完還不忘朝旁邊等待的紀晟予說了句:“小伙子你有福氣誒,找到這么漂亮的女朋友。”
紀晟予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fā)上,眼光始終不離梳妝臺前的貝翎。
“是啊,我也這么覺得,我福氣好,這么好的姑娘被我找到了?!?/p>
一字不落的傳進了貝翎的耳朵。
發(fā)燙的臉頰不自覺染上一抹紅暈,連帶著耳朵根都發(fā)紅,
老板娘是過來人,自然看明白貝翎是害羞了。
不僅害羞,更多的是眼中溢出的幸福的甜蜜。
“姑娘,你男朋友真不錯,在那邊等你,手機就沒拿出來過,全神貫注的望著你,就像望不夠似的?!?/p>
“是嗎?”
貝翎聲音輕微,始終不敢回頭看某人。
“當然了。”老板娘放下眉筆,給她戴上頭飾。
“這個叫披星戴月,也叫七星羊皮披肩,除了表達了對女性的贊美,還有對自然的崇拜,祝福你?!?/p>
貝翎看著鏡子里妝成的自已。
兩條黑粗的長辮,全新的民族服飾,上面點綴著各種各樣的裝飾品,彎彎的月牙眉,紅紅的臉蛋。
還真有點這邊民族的味道了。
“謝謝老板娘?!?/p>
“不客氣,你們從我家店出去,就是給我打的活招牌了,要是有人咨詢,麻煩幫我推薦推薦哈?!?/p>
老板娘熟絡的推銷生意。
貝翎很爽快的應下了。
離開店里的時侯老板娘讓店里的攝影師跟著兩人。
紀晟予想要跟貝翎單獨玩。
拍好照片就讓攝影師回去了,還順便給了多余的車費。
兩人一路上引來不少人的圍觀,有幾個大著膽子上來問他們穿的是哪家店里的服裝。
貝翎沒有忘記老板娘的囑托,一頓熱情的介紹。
紀晟予等人走了開玩笑道:“你還真成宣傳大使了?!?/p>
貝翎撓撓頭發(fā):“就是幫忙推薦一下,大使還算不上?!?/p>
紀晟予捏捏她紅彤彤的臉蛋:“算得上?!?/p>
傍晚的時侯,兩人來到篝火晚會的地點。
日暮西沉。
黑夜悄然降臨,給天空鋪上了一層巨大的黑幕。
一群來自全國各地的男女老少圍著燃燒的火焰,手牽手歡呼跳躍,放聲歌唱。
在這個美麗的江河大地上,釋放著自已最大的熱情。
晚會結(jié)束,兩人去店里換衣服。
老板娘正在等他們:“回來啦?今天玩的怎么樣?”
“挺好的,你家衣服很不錯。”
老板娘很高興:“還說呢,我正想感謝你們,你們離開后來了四五個小姑娘,說看到路上有兩個人穿的衣服好看,所以就過來了?!?/p>
“我一猜就知道是你們幫我介紹的,謝謝啊。”
貝翎在試衣間就聽到外面老板娘興奮的聲音。
換好衣服后出來:“客氣了,也就是舉手之勞。”
老板娘為人熱情,不愿意白白接受幫助,直接給他們打了個八折,還免費送了好幾張照片和相框。
臨走的時侯老板娘送到門口:“祝你們白頭偕老啊,拍婚紗照也可以考慮我們這邊哦?!?/p>
貝翎不敢讓承諾,只是笑著說看情況。
從店里離開的時侯大概九點多,紀晟予問貝翎還想去哪兒玩。
貝翎思考了會兒:“玩就不用了,要不咱們?nèi)デ懊娴墓珗@逛逛吧?!?/p>
“可以?!?/p>
云城的氣溫要比家里高,穿的衣服薄一點。
貝翎今天穿了件米白色毛衣加棕色毛絨短裙,加上光腿神器和黑色短靴。
配上兩根還沒散掉的長辮,也不會太違和,反而有種小家碧玉靈翹的美。
紀晟予穿了件白色衛(wèi)衣加黑色哈倫褲,配上白色板鞋,休閑中又不失端正沉穩(wěn)。
兩人手牽手漫步在皎潔的月光之下。
走到中央廣場空曠的位置,有四五個人在玩滑板。
貝翎不自覺停下腳步觀看。
那群人似乎在比賽,聽到裁判哨聲就開始啟動,滑行到規(guī)定的位置又返回起點。
紀晟予看了會兒,問她:“喜歡玩這個?”
貝翎仰頭看著他:“我不太會玩,之前學過,手上的骨頭都摔斷了,后來我媽就不敢讓我學了,不過我很喜歡看別人玩?!?/p>
紀晟予站在她左邊,下意識抬起她的胳膊:“摔的這邊?”
貝翎點點頭,瞥到男人擔心的眼神寬慰道:“都是小學時侯的事情了,早就沒事了。”
紀晟予還是輕輕揉了揉:“當時疼不疼?”
“疼啊,我記得當時去醫(yī)院的時侯哭的可厲害了,以至于后來整個醫(yī)院都知道我了,出院的時侯還被護士姐姐打趣呢。”
貝翎現(xiàn)在提起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紀晟予面露心疼,將她摟在懷里。
貝翎突然仰起腦袋:“你會玩滑板嗎?”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