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徹底沒了希望,只能靠點小手段吊著別人,希望別人給她買飯,也不敢去小倉庫,更不敢光明正大的勾引人,否則一定會被舉報,下次可就不是取消補(bǔ)貼那么簡單了。
數(shù)日后,當(dāng)張安平突然接到隔壁開荒大隊徐隊長的消息。
“我們開荒大隊又來兩個你們院子的人,一個叫劉海中,一個叫劉光齊,是父子倆,你認(rèn)識不?”管教人員跑到張安平面前說道。
張安平一愣,自已居然不知道這么大的事情,這個村子沒電話是真不好啊。
“兄弟,給我徐哥帶句話,狠狠收拾他們兩個,任務(wù)加到最大,你先等我,我去給你們拿兩瓶酒。”張安平一溜煙跑回家,從屋里提了一瓶汾酒,一瓶洋河大曲送給對方。
管教頓時笑的合不攏嘴,說道,“哥們,你放心,有我們在,保證讓你的鄰居能夠勞改好,懂得做人的道理?!?/p>
張安平咧嘴笑了。
……
開荒大隊,賈張氏和許大茂等人看到劉光齊和劉海中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咋地,四合院搬遷來東北開荒大隊了?
當(dāng)徐隊長宣布這一幫人都是一個大院的時候,幾百口的開荒勞改犯頓時哄然大笑。
這個院子風(fēng)水不好還是怎么滴?
徐隊長難得沒有罵人,反而跟著笑了。
“你們九十五號四合院都是人才啊,一個接著一個來咱們東北開荒戍邊,都是一心為國啊?!毙礻犻L調(diào)侃道。
賈張氏,劉海中等人老臉通紅,顯然是被氣的。
“我們都是被張安平那個小畜生誣陷的,我們都是好人……”賈張氏憤怒說道。
哈哈哈哈……
迎來的卻是大家的哄堂大笑。
賈張氏破防了,一蹦三尺高,拍著大腿喊道,“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睜開眼看看吧,都欺負(fù)我們賈家啊?!?/p>
賈張氏歇斯底里,面目猙獰,哪怕來東北一個多月了,這脾氣也沒收斂一點。
徐隊長面色陰沉,對著兩個管教說道,“你們兩個看著她喊,喊到晚上,今天她的任務(wù)就是招魂,不把她男人和兒子招上來,就不允許她停下來,只要一停下來就給我打,也不準(zhǔn)給她飯吃。”
嘎……
賈張氏頓時安靜了。
可是兩個管教找來兩根柳條,還在鹽水里泡了泡,對著賈張氏就抽了過去。
“必須喊,把你家老賈和小賈招上來讓大家開開眼,不喊就打死你?!?/p>
啪啪啪……
那小柳條抽的殘影都出來了。
賈張氏沒辦法,只能拍著大腿繼續(xù)喊。
“其余人上工,完不成任務(wù)沒飯吃。”徐隊長厲聲警告道,“想封建迷信,就多看看賈張氏,我不信治不好她這毛病?!?/p>
眾人撒丫子就跑,再也不敢頑皮了。
任務(wù)量加大,可是有賈張氏這個前車之鑒,上午的工作量竟然提前完成了。
等到中午的時候,大家回來吃飯,發(fā)現(xiàn)賈張氏已經(jīng)精疲力竭了,聲音都喊嘶啞了,卻不敢停下來,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爛了,血肉模糊。
“繼續(xù)喊,不許停,老賈和小賈還沒上來?!?/p>
兩個管教人員換了柳條繼續(xù)。
賈張氏倒在地上,兩眼驚恐,哭著求饒道,“我再也不敢了,政府,我知道錯了,嗚嗚嗚,我不喊老賈東旭了?!?/p>
“不行,必須喊到晚飯前,否則今天打死你就扔進(jìn)山里喂狼。”管教可不管這些,她不想喊都不行。
賈張氏連中飯都沒有,只能繼續(xù)喊,可是身上的疼痛讓她崩潰又格外的清醒。
這一下可算是把這些勞改犯嚇住了,趕緊吃一個窩窩頭,拿起鋤頭鐮刀和斧子就去繼續(xù)開荒了。
劉海中本來還想說要尊老愛幼,互幫互助的,可是看這架勢,一句屁話都不敢說。
這一天可算是把賈張氏折磨的夠嗆,不僅喊了一天的老賈東旭,還挨了一天的毒打,身上血淋淋的,關(guān)鍵都是皮外傷,疼是疼,但是不傷及根本。
嗚嗚嗚……
等到吃完飯的時候,別人在吃飯,賈張氏只能在一旁哭。
“易中海啊,傻柱啊,你們兩個老絕戶怎么就死去大西北了呢,嗚嗚嗚,留下我這個老婆子喲……”賈張氏越想越委屈,于是又開始喊易中海和傻柱了。
徐隊長一臉震驚,說道,“賈張氏,不喊老賈小賈,又開始喊另外兩個人了,看來你姘頭不少啊,接著喊,喊到天亮,就喊易中海和那個傻柱?!?/p>
賈張氏頓時急了,喊道,“報告政府,他們兩個可不是死人啊,我沒有封建迷信,憑什么處罰我?”
“憑你亂搞男女關(guān)系,有了老賈,居然還勾搭易中海和傻柱,看來我要給四九城打電話,讓他們把這兩個姘頭也送來大東北開荒了。”徐隊長冷笑道。
許大茂立刻回道,“報告政府,易中海和傻柱已經(jīng)被送到大西北勞改了?!?/p>
“因為什么?”徐隊長問道。
許大茂感覺自已有點用處了,立刻說道,“報告政府,易中海貪污張安平7800塊的生活費,被送去大西北勞改十年,傻柱是因為盜竊公家財物給賈張氏兒媳婦秦淮如坐月子,所以也被送去大西北勞改去了,而這易中海就是賈張氏兒子賈東旭的師傅,賈家靠著易中海是我們院子的一大爺,橫行霸道,到處欺負(fù)人,一旦遇到什么情況就立刻招魂,這才形成了習(xí)慣?!?/p>
徐隊長很想把易中海和傻柱也搞來,看看這95號院的奇葩人員都長啥樣,但是易中海雖然是勞改,但是他還有自已的工作,畢竟早上的時候要在秘密工廠參加打磨高級工件,否則他也不可能有工資啊,雖然很少。
傻柱這個人倒是能調(diào)過來,只是徐隊長沒這么大的本事。
張安平也沒想過讓他們都湊到一起,不然還不知道起什么幺蛾子呢。
徐隊長了解了賈張氏的家庭狀況后,這才知道張安平為什么要整賈家和院子里這幫人。
明顯是整個四合院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過張安平啊。
“賈張氏,今天沒飯吃,明天后i天兩天把今天的任務(wù)疊加完成,完不成任務(wù)不許吃飯,餓死了正好喂狼。”徐隊長冷聲說道。
賈張氏傷心極了,捂著臉嚎啕大哭。
“不許哭,不許發(fā)出聲音,否則關(guān)禁閉。”徐隊長厲聲警告道。
賈張氏頓時不敢哭了,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惡人還需要強(qiáng)制手段去制止。
劉光齊和劉海中此刻已經(jīng)累到直不起腰來了,第一次干這種活,著實不適應(yīng)啊,尤其是劉光齊,曾經(jīng)劉家的太子爺,哪里干過重活啊。
現(xiàn)在劉光齊想死的心都有了,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中專生,現(xiàn)在淪為階下囚,同樣是中專生的張安平卻在東北混的風(fēng)生水起,不僅和村子里的干部村民團(tuán)結(jié)友愛,和開荒大隊的隊長也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