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易中海接到四九城的一封信。
易中海有些疑惑,四九城還會有人給自已寫信么?
“何家大嫂你好,我是何雨水,聽聞你已經(jīng)成了傻柱的媳婦,我深感震驚……據(jù)聞,傻柱在東北又和二嫂許大茂攪合在一起,我深感遺憾……”
何雨水揮毫灑墨,很有文采,能把人活活氣死。
易中海不知道怎么看完整篇信件的,等到最后,一口老血噴出, 染紅了信件。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何雨水恨我,一定是來氣我的,想把我氣死……”易中海對自已有著迷之自信。
……
而在東北,何雨水給傻柱的信件也已經(jīng)到了。
信件里告訴傻柱,自已已經(jīng)把他和許大茂搞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了易中海,并且祝賀傻柱和許大茂百年好合,總之陰陽怪氣,能把人氣死。
傻柱氣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恨不得現(xiàn)在就回去打死何雨水。
“該死的白眼狼,早知道小時候就把你餓死。”
傻柱咆哮道,他還想著以后易中海每個月給自已郵寄十塊錢呢,對于勞改的他來說,十塊錢可是一筆不小的錢財,現(xiàn)在的傻柱也是學聰明了,學會薅羊毛了。
許大茂聽到傻柱的怒吼聲,連忙跑過來問道,“柱子哥,咋了?”
傻柱沒敢把信給許大茂看,而是說道,“是何雨水,她和我爸把房子給賣了,我徹底回不去了?!?/p>
“沒事,我還有房子呢。”許大茂連忙安撫道,“等我有了工作,就給爸媽郵寄一封信,讓他們每個月給我郵寄二十塊錢,日子絕對比在四九城還要好。”
傻柱點了點頭,默默把信收起來,找個機會銷毀。
現(xiàn)在的季節(jié),已經(jīng)可以繼續(xù)開荒了,只是很累很累,但是對他們來說,沒有累不累一說,只有強制干活的。
忙完一天的活,傻柱趕緊找王主任借了紙和筆,寫信給易中海,至少要狡辯一二,先穩(wěn)住易中海再說。
現(xiàn)在的傻柱再也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學會欺騙了。
……
軋鋼廠分廠機械廠,現(xiàn)在如火如荼,畢竟后盾是軋鋼廠,建起來還是非??斓摹?/p>
張安平整天在廠子里,找了一批技術(shù)骨干,手搓了一批自行車,足足一千多輛,這才緩解軋鋼廠的資金缺口。
自行車的模樣至少比現(xiàn)在的自行車好看,還是非常搶手的。
為此,機械廠又多了一個車間,自行車生產(chǎn)車間。
張安平憑借著自已的儲備知識,從系統(tǒng)空間里兌換出來的一些好東西,研發(fā)一些精密工件還是沒問題的。
足足到63年7月,機械廠才正式成立。
大批工人開始進廠。
北林場村大隊的人都是技術(shù)骨干,可以培養(yǎng)新人,比如劉海中,這個人菜是真菜,但是教徒弟沒得說。
劉海中等人都是先天打工牛馬,還是免費的,為了減刑,他們不得拼命工作立功啊。
張安平可是說了,培養(yǎng)出五個可用的一級工,就申請減刑半年,培養(yǎng)出五個二級工,八個月,五個三級工,減刑一年半,若是培養(yǎng)出一個五級工,那就減刑三年,甚至可以直接免去刑期。
村大隊不需要廢物!
這幫人為了減刑,都跟拼命一樣招收徒弟,希望帶出更多中級職工。
譚智元,楊平,趙濤等人都成了鉗工,拜入張安平新帶來的董大軍門下,這個人是軋鋼廠的五級工,就因為幫助文泰來說了幾句話,就被張安平坑來大東北了。
現(xiàn)在為了減刑,不得不拼命帶徒弟。
陳怡,蘇語,寧安兼職宣傳科,負責寫稿子,激發(fā)全場氣氛,工作熱情等。
葉溫柔就負責張安平的飲食起居,調(diào)動一下情緒,偶爾傳遞一下文件之類的,倒是不累,一個月27.5的工資,要上繳給大屯大隊七塊五,剩下二十塊錢夠她揮霍了。
現(xiàn)在的知青大多都是學徒工,一個月十七塊五,七塊五要上繳村大隊集體,至于食堂伙食,有一定的定量,想要吃飽,可以自已出錢購買糧票菜票。
傻柱被嚴重警告過,不準抖勺,不準帶菜回去,否則立刻開除,還要追究刑事責任。
現(xiàn)在傻柱可老實了,對人笑嘻嘻的,就怕得罪工人被舉報。
許大茂作為宣傳科的放映員,不僅僅要在廠里放映,還要每個月外出28天外出放映,整個縣輪番跑,機械廠給他配了一輛自行車,兩個學徒工,還配了槍,以防碰到搶劫的。
許大茂高興的嘴巴都合不攏了,終于找回工人的感覺了,可惜沒工資,義務勞動,給村集體掙錢。
半個月時間,機械廠正式進入運轉(zhuǎn)。
高級鉗工,高級鍛工,電工等等人才應有盡有。
北林場就是一個寶藏,里面什么人都有,難怪有人說監(jiān)獄里都是人才,說話好聽,還會辦事,果然沒有騙人。
缺乏人才,就從村大隊里扒拉,總能扒拉出高手。
張安平負責統(tǒng)籌全局,而廠長蘇旺富就成了一個瓷娃娃,分一部分功勞就行,這個人還算不錯,不會跟張安平搶功勞,只要分一杯羹就行,而且跟李懷德似的,會做事,會做人,從不空口白牙,有好處當場就給。
……
這一日,蘇旺富笑呵呵的來到張安平的辦公室,說道,“安平廠長,咱們機械廠總算是進入正軌了,你還有什么具體建議讓我去執(zhí)行?”
“哎喲喲,蘇廠長,我們在您的指導和幫助下,機械廠才能快速運轉(zhuǎn)起來,不然調(diào)配物資就夠我們忙活的了,您這樣消遣小子,我真是慚愧啊。”張安平連忙起身,看著眼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雖然這個人對工廠的具體工作不懂,但是他也不亂來,只負責擅長的物資調(diào)配和對外交接,這個人非常擅長交際,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張安平和領(lǐng)導相處,感覺這個人比李懷德還會做人做事。
蘇旺富笑呵呵的說道,“安平同志,我這個人確實不懂生產(chǎn),只負責給你打打下手,你到時候別嫌棄我就行?!?/p>
張安平笑道,“蘇廠長,您可別折殺我了,您是我們廠的領(lǐng)頭羊,我只會埋頭苦干,你我缺一不可,如果蘇廠長不嫌棄,喊我一聲小張或者安平就行,我呢就攀高一下,喊您一聲蘇叔,以后我們相互配合,把機械廠做大做強,讓它成為我們東北的一面旗幟?!?/p>
哈哈哈哈……
蘇旺富大笑,心情是真的高興。
“能和你共事,我真的太開心了,以前在黑河某個廠里工作,總有人嫌棄我不懂生產(chǎn),只會調(diào)配一下物資,和外面的人交接一下……”蘇旺富搖了搖頭,挺無奈的說道。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您這樣的人才就是帥才,是韓信,而我們,就是普通的將軍,那些人說您不懂生產(chǎn)的,是他們不懂將軍和大帥的區(qū)別?!睆埌财焦ЬS了一下,說的蘇旺富差點跪下來跟他磕頭拜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