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松身體,臉上的表情也收住。
蘇婉婉彎腰,從頭看著觀察他老公。
耳朵上的那顆小痣和現(xiàn)在現(xiàn)在的謝北深一樣。
她又快速來到謝北深腳邊,還好這男人腳不臭,不然非得踢他下床不可。
右腳腳背上和夢見見到的一樣子,同樣有一顆小痣。
用手丈量了一下尺寸,也是一樣的。
她心里大驚。
不同的是,腹部上的八塊腹肌,要明顯很多,渾身上下結(jié)實有力,她纖細的小手,在謝北深腹部摸了摸。
謝北深心里美滋滋,來了,來了,媳婦兒要對她下手了。
蘇婉婉感受到他腹部上硬邦邦的,輕輕一拍:“叫你放松,你還用力?!?/p>
謝北深睜開眼睛,看著媳婦兒:“這不是你喜歡?!?/p>
他不得表現(xiàn)啊。
蘇婉婉道:“你不配合我,我就不理你了?!?/p>
謝北深快速閉上眼睛,放松身體:“我配合,你來吧?!?/p>
哎呀,美死他了,快來,快來,他都等不及了。
媳婦兒比他的花樣還多,真是他沒想到的。
他好喜歡。
蘇婉婉指揮道:“整個身體向右轉(zhuǎn)身?!?/p>
她要看看腰上的有沒有了?
謝北深聽話轉(zhuǎn)身,媳婦兒是要看到他的屁股嗎?
這個會不會有點不好。
算了,依著她這一次好了。
蘇婉婉看到腰上的那個同樣不起眼的顆痣,坐在凳子上陷于沉思。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都一樣。
剛穿來的時候,她試探過謝北深,他可不是現(xiàn)代的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謝北深背朝著媳婦兒,怎么媳婦兒磨磨唧唧的,簡直太折磨他了。
就在他等了有幾分鐘后,終于忍不住轉(zhuǎn)身,就見她媳婦兒,坐在凳子上深思。
他坐了起來:“怎么了?”
想什么磨磨唧唧的。
他直接穿上拖鞋,把坐在凳子上的蘇婉婉抱起。
只直勾勾地看著她,眸底翻涌著某種暗流:“你真的是懂得折磨人的?!?/p>
“你惹的火,你不給我滅嗎?”
蘇婉婉反應過來,勾住謝北深的脖頸:“老公,我有事情要和你。”
她決定要和謝北深坦白。
謝北深把她放在床上,壓在她的身上道:“辦完事了再說。”
話完,便吻上她的唇。
與此同時。
高級病房里,范云舒這次是真真切切的看到兒子笑了。
眼眸頓時瞪大,拍了拍一旁正打瞌睡的謝正霖:“老公,兒子真的笑了,你快看啊?!?/p>
謝正霖站起身,來到兒子身邊。
確實看見兒子笑了。
“我就說上次兒子笑了,你還不相信,指定兒子是在做美夢,看看笑得多開心,平時你有看到兒子笑嗎?”
范云舒彎下腰仔細的看著兒子的表情。
真的很難得一見兒子笑。
床上的謝北深笑容持續(xù)了很久,范云舒就看了很久。
直到脖子傳來不適感,她才看向丈夫:“我聽醫(yī)生說,和我兒子情況差不多的一個女孩子也是昏迷不醒,他們家就用上了那個新研發(fā)的藥了。”
“我昨天還專程去看了一下,那個女孩子的媽媽我正好認識,在拍賣會上見過,我和她聊了一會兒?!?/p>
“才知道,她女兒是在兒子公司暈倒磕著頭,才昏迷的,她家媽還把她女兒暈倒的監(jiān)控視頻給我看了?!?/p>
“這個事情還是跟兒子有關系,公司傳言不是說他死了,她家女兒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暈了過去,你說她是不是喜歡咱兒子? 不然人家為什么會激動的暈倒?這里面肯定有文章?!?/p>
謝正霖聽到妻子說起他:“我等會去看看,雖說這四年里我不在公司,但生意上的人,我還是認識的,既然人家用了那個藥,肯定就會很快醒來,我得打聽一下,看看有什么副作用,要是問題不大,我們趕緊也用上?!?/p>
“還有,兒子這么優(yōu)秀,從小喜歡他的姑娘還少嗎?”
范云舒聽到老公這么說兒子,確實從小喜歡他兒子的人多,就是這小子竟然一個喜歡的都沒有:
“你說兒子都二十六了,怎么就沒帶一個女朋友回來的?你就不覺得奇怪,是不是你兒子心理上還是生理上有什么問題沒有?要不然怎么不帶女朋友回家?!?/p>
“瞎說什么呢?我給兒子擦的身體我還能不知道?”謝正霖道:“兒子本來就優(yōu)秀,他能看上一般的女孩嗎?不就是眼光高了點?!?/p>
“等兒子這次醒來了,第一件事就得給我找個兒媳回來,不然我還真不放心?!狈对剖娴溃骸拔抑凹s了幾個好友的女兒來家里,個個都優(yōu)秀,這小子就沒一個看上的?!?/p>
另外一個病房里,周美琳看著女兒的臉,自從用那個進口藥后,臉上的氣色和身體各項的指標明顯好轉(zhuǎn)。
她看到丈夫問道:“你說女兒什么時候醒來?。俊?/p>
蘇岳銘道:“醫(yī)生不說了,有可能一天,有可能一星期不等,看著女兒各項指標都正常了嗎,我想應該很快了?!?/p>
周美琳把女兒的頭發(fā)梳了梳,說起了謝家來:“謝北深的媽媽和我聊了,她家兒子現(xiàn)在和我們女兒情況差不多,不過還沒用那個進口藥?!?/p>
“估計等不了幾天就會用上?!?/p>
蘇岳銘蹙眉:“等女兒醒了,家里的事情不要說,趙家對我們家做的事情更加不要說?!?/p>
“之前趙家大少爺就約我見過面,說只要和他們家聯(lián)姻,他就不會打壓我們家?!?/p>
“趙安闊就是花花公子,要是個好的,我還讓女兒接觸接觸,我是不會把女兒往火坑里推的?!?/p>
周美琳現(xiàn)在只想女兒能醒來,她現(xiàn)在連鎖餐飲還不是被趙安闊這人給陷害了:“你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女兒的情況,說得嚴重點,昏迷不醒的人,他應該是不會惦記了吧?!?/p>
蘇岳銘點了點頭:“你說的是,我等會就打,一個植物人他總不會惦記了?!?/p>
蘇岳銘得知謝北深的爸媽都在時,有想過去看看,畢竟自已公司就有好幾個重大項目是想和謝家合作的。
也是他一直都沒合作上,哪怕只要一個項目和謝家合作上,公司盈利可就不是用“可觀”或者“翻倍”這種尋常字眼能夠形容的了。
那將是幾何級數(shù)的裂變。
可觀的收益不講,他的地位也能在圈里更上一個臺階。
趙安闊也就不敢動他們家了。
謝家是全球首屈一指的頂級豪門,家里產(chǎn)業(yè)早已遍布全球。
排在其次的就陸家、趙家、白家。
但是他現(xiàn)在哪里有什么心思談生意,要是女兒不醒來,要那么多錢有何用。
沒心思自然不想談生意,更何況謝家和他家一樣,都是家里的獨苗,肯定此刻心情也是和他一樣。
這個時候去找人家談生意,不就是在找死呢,要巴結(jié)他們家,也不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
一切都得等女兒醒來再說,還得把趙安闊打壓他們的事情解決了。
周美琳這時看見女兒唇角勾了一下,用了進口藥就是不一樣,之前的樣子就像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現(xiàn)在竟然能笑了。
應該離女兒醒來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