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忠很生氣,他都跟謝瑤說了半天,對方裝的跟個清純女大一樣,死活不上樓,現(xiàn)在換個年輕的,就同意了?
瞧不起自已???
“吳總,你放開我!”
謝瑤連忙想要掙脫吳大忠的手,說道:“這是我的朋友,我跟他有事情要商量,你別誤會了?!?/p>
誤會?
誤會個屁!
一男一女,大晚上的去酒店房間里,難不成還能談天說地?。?/p>
不就男女那點事嗎?
“請你放尊重點!”
秦牧皺著眉頭,看著吳大忠那略顯瘋狂的臉龐,開口說道:“一個大男人,拉拉扯扯小姑娘,你很有臉?”
話都說的那么明白了,這人怎么還歇斯底里了起來?
成年人了,連自已的情緒都控制不???
“老子有沒有臉和你有關(guān)系嗎?”
吳大忠壓根沒把秦牧放在眼里,當(dāng)然,主要還是他不認識秦牧,但凡認識秦牧,吳大忠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得罪一位當(dāng)紅的縣長,對于一個商人來說,屬實沒有這個必要。
既然你不要臉,那秦牧自然不會客氣,一個箭步上前,將吳大忠的手給推開了,一把拉住謝瑤的手,就要上電梯。
自從當(dāng)了縣長,秦牧的脾氣已經(jīng)收斂了不少,要是以前,他肯定會給對方一巴掌,小小的教訓(xùn)一頓。
但現(xiàn)在嘛,凡事都要講團結(jié),講和諧,不能太野蠻。
“老子今天就不讓你們走了!”
吳大忠卻有些執(zhí)拗,明顯是杠上了,又拉著謝瑤的包,一副耍無賴的樣子。
什么意思?
你還賴上了?
秦牧本就心情不好,現(xiàn)在又遇上吳大忠在這里胡攪蠻纏,心情更不好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吳大忠。
后者原本是囂張的很,但一對上秦牧的眼神,忽然有些覺得不對勁了。
“這小子什么人???”
“看著年紀輕輕的,眼神這么兇?”
“靠,老子沒帶人來??!”
……
吳大忠長的五大三粗的,但都是虛胖,平時也是三五成群的,有不少人陪著,可今天這小子的眼神,透露著的一股兇悍,讓他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莫名的就有些害怕!
“行……行……你們走吧!”
吳大忠是生意人,向來講究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人看著無比兇悍,他得罪不起,自然是先放他們走為妙。
當(dāng)即松開了謝瑤的包,后退了兩步,任由秦牧和謝瑤坐上電梯,上了樓。
但這個場子,吳大忠還是要找回來。
掏出手機,又喊了幾個幫手,準(zhǔn)備等會找對方算算賬,他吳大忠在江州,也算是大名鼎鼎的一號人物,要是就這么被欺負了,不把場子找回來,那以后傳出去,不是被人笑話?
……
謝瑤小心翼翼的跟著秦牧,進了酒店房間里,心中非常的忐忑,她其實并不知道秦牧帶她上來是什么意思。
但酒店這種地方,難免會讓人多想。
而且是想的比較歪!
但謝瑤并沒有擔(dān)心,相反,還隱隱有些期待感。
她是個戀愛腦,只要是喜歡的男人,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而秦牧就是她喜歡的男人,帶她上這里來,她就做好了要把所有東西都交代了的準(zhǔn)備。
“坐!”
秦牧關(guān)上門,指著旁邊的椅子,直接說道。
“哦哦!”
謝瑤心里一陣忐忑,但還是照辦了,她不知道秦牧接下來要做什么,但秦牧的一張臉很冷,冷的謝瑤大氣都不敢喘,只能乖乖的坐了下來。
緊接著,秦牧也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謝瑤的對面。
什么個意思?
兩個人都坐著?
謝瑤心里一陣嘀咕,甚至在想著:這是什么新玩法嗎?
秦縣長看著也不大像是會研究這種玩法的人?。?/p>
“你大哥的公司是個什么情況,沒錢了?”
秦牧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啊……”
這一說,倒是讓謝瑤一愣,她以為秦牧是要跟她來談情說愛呢,結(jié)果倒好,一開口就是問大哥的公司。
“啊什么啊,你都要出來為你大哥的公司籌錢了?”
秦牧沉聲問道,他剛才聽的很仔細,謝瑤之所以和那個男的不清不楚,不就是想找對方給謝長風(fēng)的公司投資嗎?
“你說那個吳總啊……他是個有名的投資人,手里有很多現(xiàn)金流,這次說是讓我陪他吃個飯,他就給我大哥的公司投錢,沒想到,那么大的一個老板,居然說話不算數(shù)?!?/p>
謝瑤簡單的吐槽了一句。
天真!
秦牧一陣無奈,這個謝瑤,還是有些孩子氣了,生意人說話不算數(shù),那是出了名的,就吳大忠那種品相的人,明顯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像謝瑤這種小姑娘,在對方面前,那不就是送到了嘴邊的肥肉嗎?
焉能有不吃的道理?
“你大哥的公司沒錢,是不是跟修路有關(guān)系?”
秦牧開門見山,直接問了出來。
淮寧縣跟謝氏地產(chǎn)簽訂的合同,修路工程總造價五個億,前期只有五百萬的預(yù)付款,今年的三千萬都還沒有打呢,謝氏地產(chǎn)的資金鏈,肯定很緊張。
“是……”
謝瑤也沒有隱瞞,微微點頭,承認了下來,說道:“大哥低估了資金的需求,目前遇到了點困難,不過,他還在努力,應(yīng)該是可以解決掉這個難題的,你不用太擔(dān)心的。”
這話,秦牧可不信。
真要是能解決難題,至于讓謝瑤還出來想辦法籌措資金嗎?
謝氏地產(chǎn)怕是要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走吧,我送你出去!”
秦牧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當(dāng)即站起身,就準(zhǔn)備送謝瑤回去了。
“啊……還……還出去什么?”
謝瑤更懵逼了,自已都跟著上樓了,這意思還不明顯嗎?
秦縣長還要帶自已走?
“送你回家??!”
秦牧沒好氣的說道:“以后女孩子家家的,到了晚上要及時回去,別在外面瞎溜達。”
回家……
謝瑤算是搞清楚了,人家秦縣長壓根就沒有要跟自已發(fā)生什么的意思。
“哦!”
謝瑤氣鼓鼓的應(yīng)了一聲,站了起來就往外面走著,她是真的白高興了一場。
誒……
秦牧一愣,他有些不解,這小丫頭怎么還有情緒了呢?
這么晚了不送回去還能怎么辦?
難不成跟自已一起住酒店???
秦牧可沒這個膽子,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期,再要是被人知道他和謝瑤在一個房間里共度一夜,那就徹底說不清了。
這點理智,他還是有的。
剛走到樓下,就聽到一陣鬧哄哄的聲音。
“就是他!”
“還敢出來!”
“給我收拾他!”
……
秦牧和謝瑤剛到酒店門口,四五個人就一窩蜂的圍了上來,堵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