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民街地下室賭檔的辦公室里,
煙霧繚繞。
李湛把煙盒往茶幾上一扔,發(fā)出\"啪\"的一聲響。
\"新銳娛樂那邊辦公室被那娘們裝了竊聽器,以后說正事還是在這吧。\"
李湛掏出打火機,火苗映著他似笑非笑的臉。
水生忍不住笑出聲,
\"湛哥,你這戲要演到什么時候?
我看她都快成我們又一個嫂子了。\"
其他人也跟著哄笑起來。
李湛吐了個煙圈,瞇起眼睛,
\"快了。
你們這'嫂子'可不一般,底子好,后面還有人。\"
他彈了彈煙灰,\"等我收服她,
放她回去后,我們再推一把,以后...\"
老周搖搖頭,一臉佩服,
\"老天真不公平,要說打打殺殺我們在行,
可論這腦子...\"
他指了指自已的太陽穴,
\"我們幾個全扣出來都不夠你們湛哥一半重。\"
辦公室里又響起一片哄笑聲,
李湛也跟著笑了笑,然后把話鋒一轉,
\"阿祖,南城那邊反水的人談得怎么樣了?\"
阿祖翻開筆記本,\"我跟認識的幾個南城老人都談了,
他們都愿意過來,就是擔心...\"
阿祖抬頭頓了頓,
李湛冷笑著吐了口煙霧,
他哪會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些什么,不外乎擔心失去原來的地位唄,
\"告訴他們,原來的場子不會變。
以后我們的場子只會越來越多,我都擔心人不夠用,
讓他們不要顧慮那么多,好好給我辦事就行。\"
阿祖點點頭,繼續(xù)說道,
\"他們除了自已反水外,又去找了其他有類似想法的。
我算了算,除了幾個親信,七叔現在...\"
他抬起頭,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基本上已經是光桿司令了。\"
大勇一拍大腿,\"那還打個屁?。"
李湛彈了彈煙灰,兩眼瞇了瞇,
\"七叔年紀大了,又舍不得讓位,臨了就會是這個下場。\"
\"不過七叔也不是省油的燈,還想搏一搏。\"
阿祖壓低聲音,\"他從泰國和東南亞招了十幾個雇傭兵,昨晚剛到。\"
說著遞過一張紙條,\"這是他們的落腳點。\"
李湛看都沒看,直接遞給老周,
\"今晚安排人處理干凈,免得夜長夢多。
動靜小點,把家伙都帶上消音器。\"
阿祖突然插話,\"湛哥,不用這么麻煩。\"
李湛轉頭看向他,\"哦...?\"
\"那些想投靠我們的兄弟立功心切...\"
他做了個下藥的手勢,\"他們說可以讓他們來搞定。
而且也非常簡單,飯菜里加點料就行。\"
李湛和老周對視一眼,輕輕點頭,
\"行,那就給他們一個交投名狀的機會。
就今晚。
不過老周,你還得安排人去確認一下。\"
他轉向老周,\"然后,晚上你和水生去送七叔最后一程?!?/p>
老周會意地點頭,掏出手機開始安排。
李湛站起身,\"大勇,那幾個親信刺頭交給你的分隊。
你再安排剩下沒安排具體任務的分隊去南城各個場子守著,
配合阿祖一家一家的接收。\"
李湛朝天花板吐了口煙霧。
“聽說七叔沒有后人?
這我是不相信的,阿祖,問問那幫過來的兄弟,總會有人知道些蛛絲馬跡。
還有,你這一次還要負責接收好那邊的資產。
所有南城的資產都必須轉移到新悅娛樂名下。\"
阿祖點頭,在筆記本上記錄著。
李湛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抬手拍了兩下,
\"今天就到這,
祝大家今晚順利,我在家等著各位的好消息,散會。\"
大家離開后,
李湛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摩挲著下巴,
思考著今晚的安排有沒有什么疏漏。
這次他是故意不出手,就想看看手下的人是塊什么料子。
南城現在可以說是油盡燈枯了,
再讓他這個老大親自出手,說不過去。
——
開完會已經是下午3點多,
李湛回到新悅娛樂辦公室。
他輕輕推開門,目光立刻被書架前的林夏吸引。
她背對著門口,黑色緊身毛衣勾勒出纖細的腰線,
牛仔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
渾圓的臀部曲線隨著整理書籍的動作若隱若現。
他悄無聲息地靠近,突然從背后環(huán)抱住她。
林夏輕呼一聲,
隨即感受到李湛灼熱的呼吸噴在耳后,
男性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
\"別...\"
她微弱地抗議,卻感覺李湛的手已經探進毛衣,
粗糙的掌心覆上她柔軟的肌膚。
他的身體緊貼著她,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林夏的腿開始發(fā)軟,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靠進他懷里。
腦海中閃過竊聽器里聽到的那些露骨到極致地對話,
耳根瞬間紅得像要滴血。
當李湛的手指開始向下游移時,
她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腕。
\"不行...\"
她轉過頭,眼神中交織著抗拒與渴望。
但李湛已經靈活地解開了她的牛仔褲紐扣,
......
李湛在她耳邊低語,
灼熱的呼吸讓她頸后的絨毛都豎了起來。
林夏羞得無地自容,
猛地轉身把臉埋進他胸膛,像只受驚的小獸般緊緊抱住他。
李湛低笑著撫摸她發(fā)燙的臉頰,
另一只手仍牢牢覆在她的翹臀上緩緩摩挲。
辦公室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和書架投下的曖昧陰影。
——
良久,
李湛將林夏輕輕放倒在沙發(fā)上,
手臂仍環(huán)著她的腰。
兩人的身體緊貼著依偎著,
能感受到彼此逐漸平緩的心跳。
林夏的發(fā)絲散落在他的襯衫上,帶著淡淡的香氣。
\"累了?\"
李湛用指背輕輕刮了下她的臉頰。
林夏沒有回答,只是無意識地把臉靠在他的胸膛。
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輕輕地揪住他的襯衣。
這個動作讓李湛嘴角緩緩翹起——
通過這段時間的調教,
從最初的抗拒到現在的依賴,獵物已經慢慢落入網中。
但他并不著急收網,最甜美的果實總要等到完全成熟。
他不僅要從肉體上占有她,
還要從精神上擊潰她,征服她,直至徹底地擁有她。
當林夏從他懷中坐起時,李湛故意松開了手。
他看著她整理凌亂的衣領,
眼神從迷離逐漸恢復清明,
最后定格在一種復雜的掙扎中。
\"我去倒杯水。\"
李湛起身走向飲水機,給她留出思考的空間。
林夏盯著自已的雙手發(fā)呆——
我愛上了一個惡魔嗎?
我是警察,我是警察,我是一名警察!
她在心里不斷地提醒自已。
林夏突然抬頭,正對上李湛探尋的目光。
她的眼神一亂,猛地站起身,\"我...我先回去了。\"
\"明天見。\"
李湛沒有挽留,只是將水杯放在茶幾上。
杯底與玻璃碰撞的輕響,讓林夏的背影微微一顫。
直到聽見關門聲,李湛才收起笑容。
他拿起林夏用過的杯子,指腹摩挲著杯沿的唇印。
......
林夏拿著包快步走出公司大樓。
她突然停下,看著大門玻璃鏡片里自已泛紅的臉頰。
手指不自覺地撫上嘴唇,
那里似乎還殘留著煙草的氣息。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浮現,
如果有一天要在他和警徽之間做選擇...
她用力搖頭,
卻壓不住心底那個越來越清晰的聲音。
那是魔鬼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