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豪門大飯店的總統套房,
厚重的房門剛一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套房內便陷入一種曖昧的寧靜之中,
只有窗外虎門璀璨的夜景如同巨大的幕布般鋪陳開來。
李湛剛脫下西裝外套,準備去倒杯水,
卻突然被從身后緊緊抱住。
楊玉穎的臉頰貼在他寬闊結實的后背上,手臂環(huán)抱著他的腰,
聲音帶著一絲微醺的甜膩和前所未有的主動與大膽,
“阿湛…今晚…謝謝你…”
李湛微微一怔...
感受到背后傳來的柔軟觸感和她加速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轉過身,將她摟進懷里,
低頭看著她泛著紅暈的嬌媚臉龐,“謝我什么?”
“所有…”
楊玉穎仰起頭,美眸中水光瀲滟,
充滿了劫后余生的慶幸、難以言喻的崇拜以及被徹底點燃的愛欲。
她不再像以往那樣羞澀被動,
而是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這個吻帶著啤酒的麥芽香氣和她特有的甜膩,生澀卻異常熱烈,
仿佛要將自已徹底融入對方體內。
李湛很快反客為主,大手在她纖細的腰背間游走。
兩人一邊熱烈地親吻,
一邊如同連體嬰般跌跌撞撞地挪動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虎門的萬家燈火在他們腳下鋪展,繁華卻又遙遠,
仿佛成了他們此刻激情的最佳背景。
李湛將她轉過身,讓她背對著自已,面對著廣闊的夜景。
他的吻從她的后頸一路向下,留下濕熱的痕跡,
雙手則從身后探入,熟練地解開了她連衣裙的拉鏈。
絲絨面料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至腰際,堆疊在纖細的腰肢上,
將她整個白皙光滑的美背,
和那對驚心動魄、渾圓挺翹的蜜桃臀徹底暴露在微涼的空氣和窗外流光之中。
那弧度飽滿得如同熟透的蜜桃,
在夜景霓虹的映照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微微顫動著,散發(fā)出令人窒息的性感。
楊玉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吟,
雙手下意識地撐在冰冷的玻璃上,身體微微前傾,
這個姿勢讓她完美的腰臀曲線更加凸顯。
她閉上眼...
感受著身后男人灼熱的體溫和充滿侵略性的氣息,
以及那雙在她身上點燃簇簇火焰的大手,
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與迷醉之中。
李湛欣賞著眼前這具在都市夜景映襯下愈發(fā)誘人的身體,
尤其是那對不斷輕顫、引人犯罪的豐臀,喉結滾動,眼中充滿了占有和欣賞。
他并沒有急于徹底褪去她的束縛,
而是就著這半遮半露的狀態(tài),從后方緊密地貼了上去,
將她牢牢困在自已與冰冷的玻璃之間。
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她敏感的耳后,
李湛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喜歡這樣看著夜景嗎?”
楊玉穎早已意亂情迷,
只能發(fā)出模糊的鼻音作為回應,
身體卻更加柔軟地向后靠向他,無聲地邀請著更多。
巨大的落地窗清晰地倒映出兩人緊密交疊的身影,
與窗外繁華冰冷的城市之光形成強烈的對比,充滿了情欲的氣息。
一場基于激情與征服的歡愛,
在這云端之上,緩緩拉開序幕...
......
——
最后一天的陽光透過廠房的頂棚縫隙,投下幾道斜斜的光柱,
仿佛為這座血腥的角斗場舉行最后的告別儀式。
下午進行的最后幾場恩怨局,
雖然依舊激烈殘酷,但有了前幾日的高潮迭起,
尤其是李湛與藥人阿豪那場驚心動魄的對決珠玉在前,
顯得有些余波蕩漾的意味。
當最后一場恩怨以一方認輸倒地而告終時,
全場的氣氛并沒有立刻散去,
反而陷入一種奇特的、混合著疲憊、興奮與期待的平靜。
傍晚時分,所有的廝殺終于徹底落下帷幕。
主辦方白沙強在幾名心腹的簇擁下,登上了中央擂臺。
他換上了一身更顯莊重的深色唐裝,
但臉上卻不見笑容,反而帶著一種肅穆。
他拿起麥克風,聲音透過音響傳遍全場,
開場并沒有直接宣布圓滿結束,
而是話鋒一轉,語氣陡然變得嚴厲,
“各位!
在慶功之前,
有一件關乎擂臺規(guī)矩、關乎我等立足之本的大事,必須先做個了斷!”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事,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
白沙強目光銳利地掃過臺下,
特別是在劉少和李湛的卡座方向停留了一瞬,繼續(xù)道,
“經裁判組聯合醫(yī)療官徹查,并取樣送檢,現已確認——
茶山鎮(zhèn)拳手阿豪,
在昨日恩怨局中,確實使用了明令禁止的烈性興奮劑‘猛鬼汁’!
證據確鑿,無可抵賴...”
他頓了頓,聲音更加冰冷,一字一句地宣布處罰決定,
“根據祖宗傳下的、也是我等共同認可的規(guī)矩,現做出如下判決:
第一, 茶山鎮(zhèn)代表隊,監(jiān)管不力,縱容隊員使用禁藥,
取消其未來三年內參加東莞地下拳賽的資格。
三年后,是否恢復資格,由東莞地下裁判委員會視其悔過情況再議...
第二, 取消茶山鎮(zhèn)本次拳賽所獲全部積分,
取消茶山鎮(zhèn)未來三年在所有港口、碼頭灰色生意中的份額配額!
第三, 判罰茶山鎮(zhèn)向受害方長安鎮(zhèn),支付罰金兩千萬元。
此罰金由裁判委員會監(jiān)督執(zhí)行!
若敢逾期不交或抗拒不交,將永久取消茶山鎮(zhèn)參與東莞任何地下活動的資格?!?/p>
每念出一條,臺下的寂靜便加深一分。
這處罰不可謂不重,幾乎是斷了茶山鎮(zhèn)未來三年的財路和話語權。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裁判委員會此次立威的決心。
劉少卡座里,
劉少臉色慘白如紙,手指死死捏著酒杯。
他身邊的幾個鎮(zhèn)話事人眼神閃爍,彼此交換著驚恐和不安的眼神。
這次茶山鎮(zhèn)算是被劉少坑慘了...
而劉少此刻竟然一言不發(fā),毫無表示,
這讓他們感到一陣心寒——
下次若是輪到自已,劉少是不是也會這樣棄之不顧?
劉少感受著身邊人目光的變化,心中又恨又懼,
但他已經被人警告,若再強行出頭,則會引火燒身,自身難保。
他或者他家族的能力,
還遠未到能在東莞地下呼風喚雨、無視規(guī)則的地步。
劉少茫然無措,
只能將所有的失敗和怨恨,都歸咎遠處李湛的身上,
他望向李湛卡座的眼神惡毒得幾乎要滴出毒液。
其他勢力大多淡然處之,甚至暗自竊喜。
茶山的份額沒了,自然會被他們其他人瓜分。
而且此事證據確鑿,壞了根本規(guī)矩,
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冒頭去替茶山說話,觸這個霉頭。
李湛雙臂交叉站在卡座前,面色平靜,
冷眼看著這一切,仿佛早已料到這個結果。
白沙強環(huán)視一圈,很滿意這殺雞儆猴的效果。
他音調再次拔高,聲音變得更加冷酷:
“現在,執(zhí)行對肇事者阿豪個人的處罰!”
話音落下,
一個蒙著面的壯漢提著一個如同死狗般,
渾身纏著繃帶卻依舊在瑟瑟發(fā)抖的人走上擂臺。
——正是重傷未愈的阿豪!
另一只手里,提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
阿豪被扔在擂臺中央,驚恐地掙扎著,
嘴巴被布條死死塞住,只能發(fā)出“嗚嗚”的絕望哀鳴。
他徒勞地、用哀求的目光望向劉少卡座的方向,
希望那個指使他的人能救他。
但他看到的,只有劉少躲閃開的目光和冷漠的側臉。
臺下各方勢力的人看著這一幕,心中更是雪亮,
同時也對劉少投去更多鄙夷和不屑的目光——
事是你指使的,出了事卻讓手下頂缸,連一句求情的話都不敢說,實在太沒擔當!
劉少感受著四周投來的鄙夷目光,如坐針氈,
渾身不自主地微微發(fā)抖,
他知道,自已在東莞地下世界的名聲和威信,
經過此事,算是徹底完了...
蒙面壯漢沒有絲毫猶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手起刀落!
“咔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
伴隨著一聲被悶在喉嚨里的凄厲到極致的慘嚎...
阿豪的左手手腕處,齊腕而斷,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壯漢像拖死狗一樣,
將瞬間昏死過去的阿豪拖下了擂臺,
只在臺面上留下一道刺目驚心的長長血痕,
仿佛在警告著在場的所有人...
白沙強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直到阿豪被拖走,
才再次對著話筒,聲音冰冷地說道,
“這就是破壞規(guī)矩、使用禁藥的下場...
望所有人——引以為戒!”
沉重的殺氣彌漫全場,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