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瑤點了點頭:“嗯!自從謝書雅惡毒的一面漸漸曝光后,秦九霄對我有了想法?!?/p>
蒼術(shù)絕對比秦九霄更心狠手辣,這兩兄弟,就看誰更狠毒了。
蒼術(shù)本就心術(shù)不正,秦九霄只是愛自己,這點沒錯。
愛自己的人,不容易受到傷害。
“噗……”葉南枝忍不住笑了:“秦九霄那樣的男人,比白鶴眠還不如。瑤瑤,那樣的男人要不得,自視清高,既要又要。他喜歡你,又拉不下臉來追你,醉了就發(fā)酒瘋,他只愛他自己。”
謝書瑤覺得南枝說的沒錯,她不想搭理秦九霄,沒有和他撕破臉皮,是不想多個敵人。
謝書瑤開了導(dǎo)航,她對盛京的路不太熟悉。
四十分鐘后,到了游樂場,把車停好后,謝書瑤拉開車門,看到不遠(yuǎn)處的游樂場,跳樓機(jī)上,海盜船上的人,發(fā)出興奮的尖叫。
謝書瑤她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她激動的給燕九辰發(fā)消息。
謝書瑤:[老公,老公,你快看我在哪里,聽聽這尖叫聲,是不是很刺激?]
謝書瑤給燕九辰錄的一段視頻,發(fā)給燕九辰。
燕九辰此時,和白鶴眠,陸御庭,炎燼,蕭景天在一起吃午餐,聽到特別提示音,他拿起手機(jī)看消息,看到謝書瑤發(fā)過來的老公兩個字,他眼底是寵溺的笑。
燕九辰:[瑤瑤,下次我陪你一起去玩。]
謝書瑤:[好啊好啊,你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的,帶我去感受游樂場的快樂,今天我和枝枝還有憂憂,小棲梧一起出來玩。]
燕九辰:[下午我過來接你,注意安全。]
謝書瑤:[知道了,老公。]
后面是一連串愛心的表情圖。
“呵呵……”燕九辰唇角溢出淡淡的笑聲。
炎燼羨慕的看著他,能讓他笑的人只有謝書瑤。
其他三人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不愛笑的人,笑起來真好看。
白鶴眠氣笑了:“九哥,我拉你們來是想辦法的,你笑得跟個爛柿花似的,我這還沒追到美人呢?”
燕九辰動作優(yōu)雅的把手機(jī)放下,深邃的目光這才淡淡看向他:“在整個盛京,你可是完美的捕獵者,被你看上的女人,有幾個能逃過你的掌控?”
白鶴眠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粉色的花襯衫,襯得他更加慵懶邪魅:“葉南枝不就逃過我的掌控了嗎?”
燕九辰不疾不徐的又說了一句:“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嫌棄你!”
白鶴眠猛的坐直身體,滿眼不可置信:“九哥,這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嗎?咱們是好兄弟?!?/p>
白鶴眠指了指心臟的位置:“九哥,我這里好痛?!?/p>
燕九辰淡漠置之。
炎燼也覺得燕九辰說的對:“鶴眠,我看小九說的對,你有過太多女人,稍微有腦子一點的女人,她都挺嫌棄你的?!?/p>
“我靠,你們幾個還活在一百年前呀?”白鶴眠他們兩個的話驚訝到了。
他們兩人今天是吃錯藥了?
胳膊肘往外拐?
“不是,你們到底是誰的朋友?你們可是我的好哥們,不幫我想辦法也就算了?還說這些話打擊我?我跟你們說,我是真心喜歡葉南枝的,長相好身材好,最重要的是人品好!”
“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現(xiàn)在很少了,不物資,只要一顆真心,剛好我有?!?/p>
蕭景天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服,襯得他身姿修長,坐姿優(yōu)雅。
他唇角微勾,笑意未達(dá)眼底,沉穩(wěn)中帶著一絲疏離的銳利,“鶴眠,有沒有一種可能,葉南枝是因為你的名聲,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名聲有多壞,你應(yīng)該去偷偷聽聽外面的人怎么說的。”
“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一顆真心,葉南枝能看透這些傳言,知道你有一顆真心嗎?還有,宋靜姝那邊,你都解決好了?你確定她私底下不會再打擾葉南枝?”
據(jù)他了解,宋靜姝那樣的女人,不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白鶴眠嘆了口氣,作為白家的繼承人,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煩惱。
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他自身優(yōu)秀,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但做夢都沒想到會在宋靜姝那個女人身上栽了個大跟斗。
白鶴眠抿唇,想到宋靜姝那單純的笑,他嘲諷一笑:“我以為宋靜姝那樣的人,不敢欺騙我?沒有邊界感,確實是我的錯,我把她當(dāng)妹妹寵著,卻從來沒有給過她希望?!?/p>
她背地里做的那些小動作,讓他覺得是惡心。
炎燼嘲諷他:“白鶴眠,要說你有今天,是你活該,你確定只是沒有邊界感那么簡單嗎?平時除了小九之外,你都會帶著她和我們一起聚會,她那些小動作,不就是情侶之間的動作嗎?”
“和其他女人都能做的事情,她都和你做了,這是沒有邊界感的問題嗎?葉南枝家里條件也不錯,人家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偏偏要找你一個花天酒地,名聲極壞的結(jié)婚?”
“還有,圈子里的人都在打賭,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才能拴住你的心?應(yīng)該還不知道,自己早就成為別人的娛樂項目了?!?/p>
是好兄弟,他說話也很不客氣。
他也愛玩,但女人這方面,他一向潔身自好,不會輕易的招惹女人。
他要的女人,是一生一世值得他寵著愛著的女人,愛情很神圣,他不會玷污了他自己的愛情。
炎燼今天穿著白色西服,顯得格外的儒雅,精致的五官越發(fā)極盛。
白鶴眠算是明白他們的意思了,他們很低調(diào),從不敗壞自己的名聲。
可他從小貪玩,他是又會玩又會學(xué)習(xí)的人。
不是他自己夸自己,他從來都優(yōu)秀。
白鶴眠笑了,他忍不住說出心底的煩惱:“這我能有什么辦法呢?你們也知道,我是天才,我從小就很聰明,隨便翻翻書本,就能考個好成績,老師講的內(nèi)容,一聽就懂,書看一遍就會背。除了我自身優(yōu)秀之外,我最愛的就是出去玩,這一來二去的,就把自己玩出名了,夜店都是我的蹤跡,娛樂圈,俱樂部,都是我的身影。不過我很奇怪,為什么大家只能看到我的壞,看不到我的優(yōu)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