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呆?出神?”
這有什么關系嗎?
不過統(tǒng)子托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方才猛地瞪大了眼睛:“別說,宿主還真的有啊!”
“宿主,你說這個人,她會不會也有系統(tǒng)?。 ?
狗子這會兒也是真好奇,畢竟除去剛開始幾個世界,它還能得到原世界線,但現(xiàn)在,除非任務結(jié)束,就連統(tǒng)子,也無法得知具體情況。/1′1.k′a?n¨s,h!u¨.*c¨o′m~
不過見自家宿主如此,統(tǒng)子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
“所以,這就是宿主你這幾日一直到晚間閉上眼睛,或者睡覺時才跟我說話的原因嗎?”
“其實不用這樣的,宿主你之前一心二用不是挺適應的嗎?”別人平常也看不出來不是。
沒有理會系統(tǒng)的絮絮叨叨,黑暗中,安寧兀自思索著這人那日看過來的眼神。
其一:沒有仇恨,也沒有過于強烈的個人情緒,跟這些相比,反倒是奇怪,以及事情超出掌控的怪異感更多上一些。
重生者,或者說對原身有仇的重生者可能性減一。
時不時發(fā)呆,極大可能擁有系統(tǒng),裝扮上有特意模仿原身,不……或者說這是在特意靠近當今皇帝喜好。
而事實也證明,當今確實對這一款情有獨鐘,只不過這人的裝扮明顯不似原身一般渾然天成,饒是如此,也足夠在一眾身世不俗,容貌出眾的佳麗中拔得一籌。#¤求??μ書oa′幫?± ?<>無±\§錯??內(nèi)??~容÷£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確實聰明,能對上當今的胃口,不過目前來看,這個可能性并不算大。
以統(tǒng)子傳來的消息,當今對這位,明顯走腎更多一些,看似寵愛,真上心的怕是連半分都沒有。
如若不然,也不會這會兒懷了身孕,還是三年以來宮中唯一有孕的嬪妃,如此珍貴,至今依舊僅僅只是一個嬪位。
以上種種,對于這位,安寧心下其實已經(jīng)有一些猜測了。
現(xiàn)在嘛,瞅了眼身側(cè)熟睡中依舊下意識緊緊扒拉著人的謝淮,黑暗中,安寧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看來這hard模式,倒也不是不能挑戰(zhàn)。
翌日慣常的云雨過后,安寧熟練的翻身下來,打開系統(tǒng)商城,趁著后面起身喝水的遮掩,一顆丹藥極其絲滑的滑入喉中。
與此同時,夜間皇宮中,一顆種子正悄無聲息的破土而出并迅速生根發(fā)芽,化作細小的藤蔓正緩緩向房檐上延伸。
夜間殿內(nèi)正是安靜的時候。黑暗中,只見幾滴透明的汁液很快自高處落下,不偏不倚正好滴入不遠處的炭盆之中,并伴隨著炭火燃燒,迅速向內(nèi)室揮發(fā)……
翌日清早,不止一覺睡到天亮的安寧格外有精神,思品軒內(nèi),初初醒來的玉嬪同樣沒有感覺到絲毫不適?!笼R?盛<-小&說^網(wǎng)?+ -e?已#發(fā))._布??>最~/¥新?¤!章?!節(jié)÷]·
照例讓系統(tǒng)檢查過要用的一應物品,確定無事后,慕容清這才放心的用了起來。
再三確認對方是真沒有發(fā)覺,仿佛落下一樁心事般,隨后幾日,安寧只叫系統(tǒng)偶爾監(jiān)視,便不再做任何多余之事。
不過經(jīng)此一遭,安寧心下對對方系統(tǒng)能力也有所預估。
起碼對于她特意培養(yǎng)出來的毒株,或者說是因著早早進入體內(nèi),而其余那些也已經(jīng)揮發(fā)的緣故,這個系統(tǒng)顯然并未察覺不妥。
確認這一點后,安寧很快放下心來。
倒是系統(tǒng),眼睜睜看著一日日過去,眼見對方身體好像沒有絲毫不適,就連腹中胎兒也沒有不妥,一直到五月份都還挺活躍,不由有些疑惑道:
“宿主,你這究竟給她用了什么啊?”
為啥,不是已經(jīng)基本確認就是仇人了嗎?那直接殺掉不好嗎?
回答它的是自家宿主明顯疑惑的神色:
“殺掉,為什么要直接殺了,你不覺得這個人其實非常有用嗎?”
統(tǒng)子:“???”
不再理會統(tǒng)子略顯懵懂的小眼神兒,安寧很快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就問一個身懷特異,并且足夠心狠手辣的宮妃,對一個帝王而言,如何不是一場天大的福氣呢?
思及原身上輩子一眾姐妹的凄慘下場,安寧忍不住冷哼一聲。
***
是不是福氣暫且不論,再三確認后,知曉對方的手暫且伸不到宮外,安寧便也不再過多分神關注,何況她這會兒確實也分不出太多心神。
算算時日,距離當日服用下丹藥已經(jīng)有一月有余,安寧也適時表現(xiàn)出了些許頭暈不適。
“阿寧這是怎么了?”
果不其然,就在安寧微微皺下眉頭的下一刻,一旁的謝淮當即便反應了過來,神色不出意外帶著些許緊張。
二話不說,當下便命丫鬟將府上太醫(yī)帶來。
因著謝國公身子不佳,府上幾乎時刻都有太醫(yī)留守。饒是如此,扶著明顯神色不濟的自家夫人,謝淮面上仍不由自主擔憂了下來。
要知道同他不一樣,這陣子以來,自家阿寧身子有多好謝淮心下也是有數(shù)的,不說……咳咳……平日里連個風寒都不會有。
這還是第一次,見對方面上如此蒼白羸弱。
越是想,謝淮心下愈發(fā)不安了起來,饒是安寧只再三解釋只是頭暈。謝淮一邊緊緊攬著人,一邊不斷催促一眾丫鬟下人們。
然而一刻鐘后,再三診斷過后,太醫(yī)的話卻叫所有人愣在了原地。
“你說什么?懷孕?”
還是自家兒媳?
剛剛回到府中,便聽得了如此“奇異”的消息,饒是征戰(zhàn)沙場多年的長公主,這一刻也著實愣了一瞬。
倒不是歡喜過頭,而是下意識地難以相信。
無他,先帝雖然能力不足,早前被宗室朝臣各種壓制。但到底是一國帝王,既然出手,便斷沒有絲毫心軟的時候,哪怕這人是女兒今生唯一的子嗣,更甚者這個女兒早年還因著為了抵御外敵九死一生,險些喪命,更是因此永遠失去了再次做母親的機會也依舊如此。
當日,寒毒毒素拔出的那一刻,太醫(yī)就曾委婉暗示,世子日后子嗣上怕是希望渺茫。
因而這會兒長公主方才尤為震驚。
不過震驚過后,便是莫大的驚喜,至于懷疑兒媳做錯事,那長公主還真不至于。
這可是公主府,不說以兒媳的聰明,這種蠢事有多想不開。就這倆人這陣子都在府中,整日又是基本上形影不離,幾乎沒分開過的黏糊勁兒,兒媳婦又不是妖怪,還能分身不成。
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短暫的驚愕過后,長公主很快回過神兒來,目光在來人明顯帶著忐忑的面容上頓了一瞬,當即眸光微凝:
“少夫人如何了?”
果不其然,話音落,那人面色愈發(fā)不安了下來:“回殿下,太……太醫(yī)他…他說少夫人近來最好要臥床休養(yǎng)?!?
剛才一個多月便要臥床?
思及自家兒子的身體狀況,長公主心下登時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