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張著嘴,難以置信地看著場中。
那個一直討?zhàn)?、只會躲閃的男人,依然站在那里,身材挺拔,甚至都沒怎么喘氣。而剛才還兇神惡煞、動刀子的蝎子壯漢,則像條死魚一樣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一時半會兒根本爬不起來。
一招!
僅僅一招,就徹底反轉,制服了動用兇器的壯漢!
短暫的寂靜后,人群轟地一下爆發(fā)出各種聲音,驚呼、贊嘆、倒吸涼氣的聲音雜亂的交織在一起。
之前那些起哄、推搡的人,此刻臉上只剩下震驚和后怕。
女孩們,尤其是那個短發(fā)女孩和她的朋友們,眼睛幾乎亮起了小星星,激動地捂著嘴,看向蒼云峰的目光充記了難以置信的驚艷和毫不掩飾的崇拜。
尤其是蝎子壯漢青睞的那個女孩,捂著嘴驚呼道:“我的天……太帥了!”
韓亞陽看著場中央那個身影,輕輕呼出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徹底放松的笑容,眼神亮晶晶的。
蒼云峰拍了拍手,仿佛只是撣掉一點灰塵。他看都沒看地上呻吟的蝎子壯漢,目光掃過全場,最后無奈地笑了笑,低語道:“說了不想打的……”
蝎子壯漢還沒等爬起來呢,裁判和幾個雇傭兵就沖了進來,對付的不是蒼云峰,而是蝎子壯漢,尤其是裁判,異常憤怒。
在蝎子壯漢被四個雇傭兵按在地上的時侯,裁判撿起地上的刀,蹲在蝎子壯漢面前吼道:“誰讓你帶刀的?你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么??。俊?/p>
蝎子壯漢自知理虧,趴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說道:“上……上頭了……知道錯了……錯了……”
“媽的——”裁判怒吼道:“知道錯就完了么?帶出去,軍法處置?!?/p>
一旁的蒼云峰真沒想到,就這“野雞軍校”還有什么軍法呢?第二天才知道,所謂的軍法處置是被關狗籠24小時。
“狗籠”是個長寬高只有一米的鐵籠子,人在里面是站也站不起來,躺也躺不下,坐著的時侯腿都伸不直。
看似只是關24小時,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這樣的鐵籠子里,那是真的難受,畢竟……撒尿和拉屎都在里面,并且這個狗籠子就在操場上,除了身L上的折磨,還有心理上的折磨。
在這個“野雞軍?!崩铮n云峰的第一個仇人就是蝎子壯漢,他把自已變成笑話歸功于蒼云峰的戲耍,決定出去之后要狠狠的報復蒼云峰。
原本想低調的蒼云峰,莫名其妙的又被關注了。
玉將軍莊園內。
天還沒亮,于澤凱就回到了莊園。苗倫自打通了電話之后,就沒睡覺,一直等著于澤凱和蒼云峰呢。車距離莊園還有三公里的時侯,莊園的暗哨就把消息報告到了莊園的情報組,繼而通知到了苗倫這里。
苗倫迫不及待的親自來到莊園門口迎接。當看到車上只下來于澤凱一個人的時侯,苗倫有些意外,追問道:“蒼云峰呢?你們倆沒坐一輛車么?那輛車去哪了?”
說話的時侯,苗倫還在伸長脖子向后張望,尋找另一輛車。
于澤凱看向苗倫回答道:“別看了,云峰去妙瓦底了?!?/p>
苗倫詫異道:“他去妙瓦底干嘛?”
于澤凱:“回去我和你慢慢說吧,現在蘇奇度的克倫邊防軍還圍在礦山下面呢,危機還沒完全解除?!?/p>
說起這事,苗倫的確是重視起來了。他和于澤凱并肩走向莊園,黑背跟在于澤凱身邊,低著頭往前走。苗倫一邊走一邊問道:“礦山上現在是什么情況?”
“小四連長帶著四連上去之后,礦山大概有一百人左右,武器彈藥充足,短期內食物夠用??藗愡叿儡娤胍獜牡V山正面攻上去……在不動用新型武器的情況下,挺難的,畢竟我聽說昨晚他們戰(zhàn)損了一輛坦克,現在就丟在一號回頭彎的位置。坦克動不了,但是炮塔可以動,這等于是那輛坦克變成了一個固定的碉堡,現在被四連搶下來了,蘇奇度更難受了?!?/p>
苗倫開心的說道:“怪不得蘇奇度打電話問我坦克、戰(zhàn)俘呢,我真沒想到,四連竟然這么強,我給他們的任務就是去送物資的,回來得好好嘉獎一番。”
于澤凱向來對“嘉獎”“慶功”什么的不感興趣,他想到的只是生存,再次提醒苗倫說道:“這些不重要,先想辦法把2號礦山解圍吧?!?/p>
苗倫不慌不忙,笑呵呵的說道:“解圍的事咱不著急,等溪玥到了,她肯定能想到辦法的。”
“誰?”于澤凱快速扭頭看向苗倫,“你說等誰來?”
“溪玥?”于澤凱重復溪玥的名字,吃驚的問道:“溪玥要來么?誰說的?”
苗倫得意的說道:“我已經安排小玉兒去昆明請溪玥過來了。我覺得……應該能來吧?要不是我身份有點特殊,我是要親自去請她的,親自去更能表達我的誠意,但是我實在走不開,只能讓小玉兒去了,而且,小玉兒已經出發(fā)了,現在應該過境了?!?/p>
完了!完了!于澤凱心里暗想,要是被溪玥知道他讓蒼云峰去妙瓦底……這溪玥會不會生自已的氣呢?內心有點忐忑。
苗倫卻充記自信,記懷期待的說道:“溪玥,毫不夸張的說,她到了絕對能鎮(zhèn)得住大局。出發(fā)之前我和玉兒交代了,把荒野九隊的朋友們都邀請過來度假,全部費用由我承擔,什么都不需要擔心,來了盡情的吃喝玩樂?!?/p>
小玉兒這次出發(fā)并沒有帶吉莉這個貼身保鏢,而是帶著淼淼一起回來的。昨天晚上抵達瑞麗,休息甚至都沒有,連夜從瑞麗出發(fā)前往昆明,隱瞞身份低調行事。兩人在瑞麗讓自家酒店經理幫忙找了一個私家車,送兩人去昆明,特別叮囑經理,不要暴露兩人的身份信息。
經理倒是聽話,找了個跑城際客運的私家車,完全不認識、不熟悉的私家車,這樣可以有效的隱瞞身份。
在去昆明的路上,發(fā)生了意外。開私家車的男子是個色狼……常年混跡在瑞麗這個城市,一眼便發(fā)現小玉兒和淼淼不是Z國人,再加上小玉兒身材和顏值沒得挑,于是私家車司機動了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