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淡淡道:“我已經(jīng)有師承,沒興趣!”
黃尚連忙道:“有師承也沒關(guān)系,可以請尊師一并加入我黃龍洞天!實不相瞞,上古傳下的三十六洞天之中,我黃龍洞天雖然只排名第七,可傳承卻是來自黃帝!乃是華夏正統(tǒng)!”
陳凡心中一動,感覺到這位黃尚似乎極其迫切想讓自已加入黃龍洞天,他忍不住問:“這天下資質(zhì)好的人多如牛毛,你為什么一定要讓我加入黃龍洞天?”
黃尚指甲掐了掐掌心,十分猶豫,說:“公子,事關(guān)機密,我不能說。但黃龍洞天十分愿意吸納到公子這般的奇才。金品蓮花資質(zhì),在三十六洞天的歷史上也只出現(xiàn)過兩三次而已,且都誕生于上古時期?,F(xiàn)在能碰到一位金品蓮花,是黃龍洞天的氣運到了!”
陳凡對于金品之說很好奇,問他:“這金品是什么意思?蓮花呢?”
黃尚笑道:“資質(zhì)從高到低,分為金品、玉品、上品、中品、下品、不入品五類,一般來說,只要不是那種不入品的資質(zhì),都可以加入洞天成為弟子。但一般人也就是下品,中品都是十里挑一的存在,上品已經(jīng)是非常優(yōu)秀的弟子了,萬里挑一。至于玉品就更難得了,我們黃龍洞天歷史上也就出現(xiàn)過十幾位。”
“每一品中,又有最頂級的幾種,光芒為蓮形最佳,其實還有龍形、虎形、玉盤狀、光環(huán)狀等。當然,大部分的金品只是發(fā)出金光,無法形成固定的形狀。您是金色蓮花,那是金品之中最為稀缺和了不起的資質(zhì)了!”
陳凡問:“加入你們黃龍洞之后,我需要做什么?”
他很清楚,有權(quán)利就有義務(wù)。
黃尚想了想,道:“公子 ,黃龍洞天有自已的職責,身為黃龍子弟,必須勇于承擔斬妖除魔的責任,因此死傷在所難免。當然,黃龍洞天也會提供足夠多的資源,盡快提升公子的實力?!?/p>
陳凡心中一動:“洞天之中還要斬妖除魔?”
黃尚用力點頭:“是的!而且非常頻繁。具體的情況,等您正式加入我黃龍洞天之后,我才能告訴公子?!?/p>
陳凡思索了幾秒,問:“你所說的妖魔有可能出現(xiàn)在人間嗎?”
黃尚微微點頭:“會!而且類似的事情發(fā)生過數(shù)次,每一次都讓華夏的人口減半。這樣的時代,公子在歷史書上就看到過。每一次的大亂都與妖魔橫行有關(guān)?!?/p>
他見陳凡猶豫,連忙說:“公子不必著急回應(yīng)。黃龍洞天下一次開啟,還有一年多。在此之前,公子有足夠的時間思考?!?/p>
然后他拿出一塊玉盤,笑道:“這是黃龍洞天的功法,主要是一些功法、法術(shù),以及部分昊天殘篇的內(nèi)容?!?/p>
昊天殘篇!
陳凡眼睛一亮,自已此前得到過昊天殘篇的兩個部分,不知道這里面的是否重復(fù)。
他接過玉盤,神念掃視其中,果然看到了一些圖案和文字,與他此前所見的昊天殘篇都不相同,內(nèi)容更是此前的兩倍多。三部分昊天殘篇加起來,大概占到了整體的七成半。只要再找到剩下的四分之一,就能得到完整的昊天經(jīng)!
他自然不客氣,把玉盤收了起來,淡淡道:“我先看看再說?!?/p>
黃尚笑道:“公子,我那義子宋武德不長眼得罪了您,是他罪有應(yīng)得。我在這里向公子道歉?!?/p>
拿人的手短,陳凡淡淡道:“讓他過來吧?!?/p>
黃尚大喜,立刻讓人抬著宋武德過來。此時宋武德只能躺著,身體奇痛,只是已經(jīng)沒有力氣慘叫了,只能在那喘氣。
陳凡上去踢了他一腳,后者的身子立刻就軟了。過了幾分鐘,他掙扎著坐起來,可憐巴巴地看向黃尚。
黃尚怒道:“混賬東西,連公子都敢得罪,你找死。自已找個地方自我了結(jié)吧!”
宋武德哭喪著臉,可義父金佛就是深城的天,他不敢違抗,于是默默起身朝后面走去,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結(jié)果了自已。
陳凡知道黃尚是故意讓他做給自已看,便說:“算了吧。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饒他一命?!?/p>
黃尚連忙道:“多謝公子?!?/p>
然后沖宋武德惡狠狠地道:“把你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交出來,補償給公子!”
聽說不用死,宋武德大喜。他知道有義父在,錢沒了還能再賺,只要保住命就行。
“是,多謝公子,多謝義父!”他跪在地上磕頭。
黃尚笑問:“公子,這樣做,您還滿意嗎?”
陳凡“嗯”了一聲:“行吧?!?/p>
黃尚:“公子,這玉盤中的東西,您先琢磨著。以后我一定常去拜訪,咱們多多接觸?,F(xiàn)在就不打擾了,改天再拜訪公子?!?/p>
走之前,黃尚要了陳凡的電話和其他聯(lián)系方式。
黃尚一行人走后,柳如冰道:“他不肯說洞天的事情,但我爸肯定知道,我去問他。”
陳凡阻止了她:“不用問了,該知道的,早晚會知道?!?/p>
柳如冰:“凡哥,你是怎么考慮的,要加入黃龍洞天嗎?”
陳凡:“你也聽到了,加入洞天不只有好處,同時也有危險,要與什么妖魔作戰(zhàn)。這就很奇怪,洞天之中哪來的妖魔?”
柳如冰:“有沒有可能這正是洞天修士的試煉?”
陳凡:“不管是什么,都有危險。”
陳凡在許家坐了一會,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去了姜宓的演唱會。等到演唱會結(jié)束,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
他去后臺找姜宓,一個中年女人正指著她破口大罵,周圍是她的保鏢,把經(jīng)紀人隔絕在外。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要不是你我兒子能受傷嗎?今天你必須付出代價!”
她的手指幾乎點到了姜宓臉上,姜宓很憤怒,卻是一言不發(fā)。
忽然,她一把揪住姜宓的頭發(fā),伸手就打她的臉。她的手才抬起,陳凡瞬間就到了,一巴掌將女人抽飛。
幾名保鏢大吃一驚,紛紛撲過來,被陳凡三兩下放倒。
“沒事吧?”他揉了揉姜宓亂掉的頭發(fā)。
姜宓搖頭,說:“她是市首的夫人,馬少是她兒子?!?/p>
地上的女人被打懵了,流著口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為市首夫人,她橫行慣了,在整個深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是今天碰到了陳凡,一個她惹不起的存在。
陳凡沒有理會他們,對姜宓道:“餓了吧,我?guī)闳コ渣c東西。”
姜宓點頭,兩人出了演唱會現(xiàn)場,先返回酒店,并讓酒店準備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