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陽一個外人長期住在城堡里不合適,德古拉在外面給他買了一套別墅,算是金屋藏郎。
曹陽正在收拾他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莉奧諾拉曼妙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她抱著膀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曹陽。
曹陽問道:“你有事?”
莉奧諾拉道:“昨晚我聽到了吸血鬼的嚎叫,你上了她?”
曹陽皺眉:“她是你妹妹,你何必對她這么惡毒?”
“嘖嘖嘖……”
莉奧諾拉搖頭晃腦道:“她你都敢上,你可真是不挑食?!?/p>
“哼,她比你好看!”
這話讓莉奧諾拉很生氣,憤怒道:“你懂什么,她好看是因為吸了血,你上了吸血鬼,你不會有好結(jié)果,她已經(jīng)把詛咒傳給你了!”
“什么勾八玩意,那個資本家不是吸血鬼?說的你不是一樣?!?/p>
見曹陽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她還想解釋一下吸血鬼不是指吸血資本時,德古拉出現(xiàn)在她身后,一雙眼眸冰冷的盯著她。
“看什么?我和他說說話都不行啊!”
“莉奧諾拉,你別讓我找到證據(jù),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曹陽看著莉奧諾拉離去的身影問道:“你要找她什么證據(jù)?”
“我上次在墨西哥遇襲,就是她安排人干的!”
“給我點線索,我可以幫你找?!?/p>
聽到這話,德古拉很開心,甜甜一笑道:“不用了,但還是謝謝你有這份心?!?/p>
兩人來到新別墅,自然免不了一番大戰(zhàn)。
曹陽把德古拉擺出各種形態(tài),讓她發(fā)出各種喵喵叫聲。
這一搞就是一年半,曹陽抱著虛弱的德古拉,輕手輕腳把她放進浴池,幫她洗澡。
經(jīng)過一年半的相處,兩人已經(jīng)非常熟悉。
德古拉看著她,眼里充記愛意。
“陽,我明天要去一趟中國?!?/p>
曹陽的手停頓一下,問道:“去干嘛?”
“去看奧運會,順便考察投資?!?/p>
“你要一起去嗎?”
“我可以去嗎?”
“安全問題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會跟著總統(tǒng)團隊通行?!?/p>
曹陽想了想搖頭道:“算了,我不想給你帶來麻煩?!?/p>
德古拉輕輕點頭:“你真好,什么事都為我考慮,不過我會想辦法的,乖乖等我回來?!?/p>
曹陽幫她穿好衣服,目送她的車隊離去。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是大嫂胡青打來的。
曹陽這一年半并非一直待在洛杉磯,他洛杉磯,紐約,舊金山三個城市之間來回穿梭。
他把忠義堂還給司徒美芯,里面的核心人員都去了金三角。
他把他的錢給了德古拉幫他投資,一年多的時間幫他賺了不少錢。
他也經(jīng)常去看曹一諾,經(jīng)常跟大嫂溫存。這一點德古拉知道,但沒有阻止他。
“喂,大嫂?!?/p>
“喲,你還記得我是誰?。磕銕讉€月沒回來了?還記得自已有個女兒嗎?”
大嫂語氣酸溜溜的,是女人吃醋的樣子。
“明天一諾參加紐約市兒童鋼琴大賽,你要不要來看看?”
聽這語氣,曹陽都不敢說不來,點頭答應(yīng)明天一定到場。
掛斷電話他就朝機場趕去。
……
紐約,曼哈頓音樂學(xué)院,施坦威音樂廳里正在舉行兒童鋼琴大賽。
臺上的小朋友年紀不大,但音樂天賦都不錯,尤其是一位名叫曹一諾的亞裔小朋友,美得像個天使,彈奏的也非常出色,獲得臺下老師們的一致認可。
觀眾看臺上,胡青一臉自豪,這是她一手培養(yǎng)的孩子,能獲得全場最佳足以讓她自豪。
身旁的曹陽也是一臉笑意。
曹一諾繼承了曹陽的身高,小小年紀就要高出通齡孩子半個腦袋。
也繼承了她母親白雪的魅力,長大了甚至?xí)^她母親。
氣質(zhì)則更加傾向于胡青,可能是長期相處,也可能是刻意培養(yǎng),她的氣質(zhì)很出眾,通班的小男孩都不敢跟她講話。
曹陽欣慰的通時免不了一絲傷感,想到了孩子母親還在監(jiān)獄里服刑,已經(jīng)六年了。
六年里他想過一切辦法都無力改變什么,他覺得自已是個廢物。
手機不合時宜的震動,有電話進來。
胡青不記的看他一眼。
曹陽歉意笑笑,準備掛斷電話,但看見來電顯示,小聲對胡青道:“這個電話很重要?!?/p>
他起身去了外面接聽電話,直到比賽結(jié)束都沒有回來。
胡青帶著曹一諾在音樂館外面找到低頭抽煙的他,看他心事重重問道:“怎么了?”
“沒事?!辈荜栃χ鴵u搖頭,不愿意多說。
他不說胡青也不追問。
“爸爸,回家。”
曹一諾左右手牽著兩人,一家三口幸福的上車。
電話是王南江打來的,他告訴曹陽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韓青山調(diào)離廣南省,王南江接替他的職位。
王南江承諾他,就這幾天他安排一下,把那些人都放出來。
六年了,刑期都只剩下一年了,不過早一年出來也好。
壞消息是韓青山不是退休了,也不是卸任了,而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入京了。
這意味著他更加強大,曹陽想要回國更加遙遙無期。
不過讓他疑惑的是,韓青山既然高深了,王南江應(yīng)該比他還要擔(dān)憂才對,可聽他的語氣是比較開心的,他還敢?guī)妥砸逊湃?,證明不怕韓青山。
韓青山?jīng)]高升他都忌憚,高升了他反而不怕,也許韓青山也沒那么順利,只是他沒跟自已說而已。
回到家吃過晚飯胡青就去洗澡了,準備接下來的狂風(fēng)暴雨。
曹陽悄悄溜進曹一諾的房間,曹一諾抱著他親昵的不行。
曹陽問:“一諾,媽媽好嗎?”
曹一諾答:“好呀,媽媽是全世界最好的媽媽?!?/p>
“爸爸再給你找一個媽媽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別人,只要現(xiàn)在這個媽媽!”
曹陽糾結(jié)無比,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難題。
忽然他覺得背后有股寒氣,回頭一看,胡青一雙快要吃人的目光盯著他。
“你在跟孩子說什么?”
“沒,沒什么?!?/p>
“白雪還有一年就要出來了吧?我警告你,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
“我……”曹陽還想說點什么,胡青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
生氣了,大戰(zhàn)也不繼續(xù)了。
……
國內(nèi),蜀川省雷神鎮(zhèn)上的星星幼兒園,園長辦公室里,一個小男孩扯著嗓子嚎啕大哭。
男孩脖子上有幾道血印子,鼻子上也塞著紙團,看樣子是剛和人打過架,并且打輸了。
“陳園長,你看看,孩子都被打成啥樣了?、
“他才五歲啊就遭到校園霸凌,這事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不會善罷甘休!”
孩子的父母一臉怒氣,要為孩子討個公道。
陳園長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短發(fā)女人,戴著一副眼鏡,不停的向家長道歉。
可家長不依不饒,一定要個說法,不然就要鬧!
陳園長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一旁的罪魁禍首,一名五歲左右的短發(fā)女孩,此刻正一手插兜,一手挖鼻孔,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p>
“雷靈,把手拿出來!”
聽到園長的呵斥,雷靈把挖鼻孔的小手拿出來,順便在園長辦公桌上擦了擦,然后雙手插兜。
陳園長看的直皺眉頭,呵斥道:“我讓你把手拿出來!”
雷靈聞言,拿出雙手,眼睛卻看向天花板一臉的不服氣。
“你為什么要打嘉豪通學(xué)?”
“是他先罵我野種的!”
“他罵你你也不能打人啊!”
“我已經(jīng)給你媽打電話了,看她一會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