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制服顏小倩的整個過程,兔起鶻落,快到讓人窒息。
“混蛋!放開我!”顏小倩劇烈地掙扎起來,那張俏臉因為羞憤漲得通紅,胸口劇烈起伏。
她一個海警少校,全能教官,竟然被一個新兵蛋子用這種羞辱性的姿勢按住!
李凡卻不為所動,手臂收得更緊了,那鋼鐵般的臂膀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熱氣噴在她的耳廓上,讓她渾身一顫。
“顏教官,認輸吧!”
“你做夢!”顏小倩咬牙切齒,一雙杏眼噴著火,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兩塊肉來。
“哦?嘴還挺硬。”李凡眉毛一挑,臉上露出一絲壞笑,“看來不給你來點硬的,你是不知道什么叫現(xiàn)實?!?/p>
顏小倩還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下一秒。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在安靜的指揮室里突兀地響起。
顏小倩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已那被作訓褲包裹得緊繃挺翹的臀部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觸感。
那不是疼。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讓她大腦瞬間空白的……羞辱!
他……他竟然敢打自已?
打……打屁股?!
“你!”顏小倩的嗓音都在顫抖,眼眶瞬間就紅了,那不是委屈,是滔天的怒火和極致的羞憤。
“我再問一遍,認不認輸?”李凡的聲音里帶著幾分不耐煩,仿佛他不是在調(diào)戲一個美女教官,而是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熊孩子。
這個愣頭青,根本沒把她當女人看!
“我……我殺了你!”
“啪!”
又是一聲,比剛才更響,更用力。
“認不認?”
“你……無恥!”
“啪!”
“服不服?”
“混蛋!”
“啪!啪!啪!”
李凡像是跟她杠上了,手掌雨點般落下,那清脆的聲音在指揮室里回蕩,譜寫出一曲讓顏小倩畢生難忘的“屈辱交響樂”。
終于,在不知道第幾下之后。
顏小倩那根緊繃的神經(jīng),徹底斷了。
她放棄了掙扎,整個人軟了下來,把臉深深地埋在臂彎里,肩膀劇烈地聳動著。
“我……認輸……”
那聲音,細若蚊吶,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壓抑不住的哭腔。
聽到這兩個字,李凡這才心滿意足地松開了手,還順手拍了拍巴掌,像是撣掉什么灰塵。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已經(jīng)沖進指揮室,正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的藍隊隊員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搞定!兄弟們,準備看跳舞!”
他以為,會迎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
然而,沒有。
整個指揮室,死一般的寂靜。
不止是指揮室,甲板上,甚至另一艘船上,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藍隊的隊員們,忘了歡呼。
紅隊的隊員們,忘了投降。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石化咒的雕塑,一個個張著嘴,瞪著眼,用一種見了鬼的眼神,呆呆地看著李凡,又看了看趴在操縱臺上,香肩顫抖的顏小倩。
臥槽……
這新來的,把教官給打了?
還是打屁股?
天……天塌了?。?!
......
帝都,公安部。
莊嚴肅穆的大樓內(nèi),一間寬敞的辦公室里,茶香裊裊。
二級警監(jiān)顏雨伯坐在紅木沙發(fā)上,親手為對面的老人沏上一杯熱茶,神情中帶著幾分掩飾不住的振奮。
“老領(lǐng)導,至此,獵毒行動可以說是圓滿收官了?!?/p>
顏雨伯將報告的最后一頁合上,聲音沉穩(wěn)有力。
“涉案的主犯、從犯,以及他們背后的保護傘,已經(jīng)全部到案。后續(xù)的審判工作正在加緊進行。”
“至于緬北那邊,我們?nèi)粟E并獲,證據(jù)鏈完整得讓他們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p>
“現(xiàn)在也就是在國際上賣賣慘,裝裝可憐,對我們來說不疼不癢,隨他們?nèi)チ恕!?/p>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公安部副總警監(jiān),鐘開朗。
老人接過茶杯,輕輕吹了吹漂浮的茶葉,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辦得不錯?!?/p>
鐘開朗點了點頭,聲音溫和卻極具分量,“這樁案子,打出了我們龍國警方的威風,也維護了我們的聲譽和權(quán)威?!?/p>
“讓那些盤踞在國境線外的宵小之輩知道,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很解氣!”
這話,是對整個專案組的肯定,更是對顏雨伯這位總指揮的褒獎。
顏雨伯的腰桿挺得更直了,臉上卻保持著謙遜。
但他也知道,這樁驚天大案能如此順利地收尾,最大的功臣,其實是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混小子。
“說到底,還是李凡那小子居功至偉。沒有他,我們不可能這么快就撕開缺口!”
聽到李凡這個名字,鐘開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是一種長輩看自家優(yōu)秀晚輩的欣賞和無奈。
“這個小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啊……”
一提起李凡,顏雨伯的表情就變得精彩起來。
他從口袋里摸出煙盒,先是恭敬地給鐘開朗遞上一根,幫他點上,然后才給自已續(xù)了一根。
青白的煙霧繚繞升起,模糊了他眼中的情緒。
“那小子就是個天生的惹禍精,一刻都不能閑著?!?/p>
顏雨伯深吸了一口煙,嘴角勾起一抹智珠在握的笑容,像一只終于把孫悟空關(guān)進五行山的老狐貍。
“我把他送到廣城海警支隊的特訓營去了,讓他去海里折騰。那邊是全封閉式軍事化管理,教官也是我特意挑的,最擅長收拾刺頭?!?/p>
“放心吧,老領(lǐng)導。那地方,夠他喝一壺的了。我保證,至少三個月內(nèi),他肯定給我安安分分的……”
話還沒說完。
顏雨伯口袋里的手機,突然不合時宜地,發(fā)出一陣急促的振鈴聲。
在這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刺耳。
鐘開朗抬眼看了他一下,做了個“你接”的手勢。
顏雨伯眉頭微皺,有些不悅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他女兒的來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