鉿f她說得委屈巴巴,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樣,但就是沒能引起薄硯舟的半分注意,反而譏諷她:“我再糾正最后一次,這是你跟宮廉的孩子,別栽贓嫁禍在我頭上!”
“另外,我不妨再告訴你,阿城已經(jīng)回來了?!?/p>
一聽到阿城回來了,溫清意嚇得趕緊就跑。
只是她剛剛對峙的時候阿城就已經(jīng)回來了,她現(xiàn)在想跑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轉(zhuǎn)身剛好就撞上了阿城。
阿城直接眼疾手快的將她控制住,將她帶出了琴園灣。
琴園灣這才恢復(fù)了以往的寧靜。
溫清意一離開,桑檸就跟著薄硯舟重新回到了客廳,她一進去就問他:“阿舟,溫清意說的那個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她的孩子是宮廉的?”
而且還說得那么肯定。
仿佛他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一樣。
“昨天晚上阿城給我發(fā)來的郵件上寫得清清楚楚?!北〕幹劬褪强戳四欠忄]件才更加確定:“溫清意昨天去完醫(yī)院之后,就直接去了宮家,不是宮廉的還能是誰的?”
“你想想,她鐵定是在宮廉那里討不到什么好處,才故意找上門來,想讓你誤會我,然后好把我當成接盤俠一樣替她養(yǎng)孩子,就像是我跟你一起養(yǎng)小軒一樣?!?/p>
她的心思,他幾乎昭然若揭。
真當他什么都看不出來?
桑檸聽完都覺得溫清意挺可笑的:“她到底是有多自信?憑什么會覺得你會替她養(yǎng)孩子?你愿意跟我一樣撫養(yǎng)小軒是因為阿舟你愛我,你跟她之間又沒有感情,又怎么會幫她養(yǎng)孩子?”
想得未免也太美了一點吧?
真的把薄硯舟當成傻瓜了?
“她要是能想明白這一點,她就不會放著宮廉不要,還跑過來給我潑臟水了。”薄硯舟幾乎看穿了一切:“小檸,我還是謝謝你愿意相信我,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害怕你會誤會我?”
溫清意的話給人的沖擊太大了。
正常女人聽到后都不會無動于衷,而她卻可以因為相信他,而懟了溫清意。
他知道,她一向很少懟人的。
聞言,桑檸淡淡一笑,眼底蓄著一層薄薄的笑意,語氣全然都是對他的信賴:“阿舟,你是我的老公,我如果不相信你,難道還要去相信溫清意這么個會害我兒子的女人?”
如果她不相信他,他們也根本走不到今天。
他們之間的信任,是長時間的感情一天天累積出來的,不是溫清意三言兩語就能夠破壞得了的。
而被阿城抓走的溫清意,則是被抓走沒多久,許琛就匆匆忙忙的趕來了。
“你干什么!放開她!”
阿城看著眼前的男人,意識到他是誰后,很快就給薄硯舟打電話:“喂,薄少,許少要我放開溫小姐,您看這怎么處理?”
許琛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即便是薄少,也得給他三分顏面。
還真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可以左右的。
“你們在哪兒?”薄硯舟倏然問道。
“就在琴園灣門口。”
“你等著,我馬上就來?!?/p>
掛了電話,薄硯舟立馬就從里面走了出來,一眼就見到幾乎僵持在原地的三人。
甚至,許琛的手還搭在溫清意的手臂上,一副想要將她給帶走的架勢。
薄硯舟一看到他們,臉色.微涼:“許琛,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頻頻插手我的事情?”
“表哥,我插手的不是你的事情,而是清意的事情?!痹S琛皺了皺眉,語氣透著幾分不悅:“清意現(xiàn)在懷孕了,需要人的照顧,你卻在這個時候要帶走她,居心何在?”
八成是想要借此機會來故意報復(fù)她。
溫清意如果還沒懷孕,他保護個幾回就放她走了,但她已經(jīng)懷孕了,是個孕婦,那么他就不能讓表哥帶走她了。
不然,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
聞言,薄硯舟冷冷睨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許琛,我沒猜錯的話,她懷的應(yīng)該是宮廉的孩子吧?怎么沒見宮廉怎么著,反倒是你一天到晚在她身邊上躥下跳的?”
“怎么,難道你也喜歡她,準備把她娶回去做正室?你還是先問問你家里的那一位同不同意,別忘了你也是有未婚妻的男人,是不是得學(xué)會跟異性保持距離?”
尤其是懷了孕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孩子,結(jié)果他弄得聲勢比孩子親爹宮廉都要大。
他到底圖什么?
難道他真的對溫清意認真了嗎?想要放棄自己的未婚妻,跟溫清意在一起?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表哥,你還是多管管你自己吧?!币惶崞鸺依锏哪俏?,許琛顯然有些不太高興:“總之溫清意的事情我管定了,你最好讓你的人放開她,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薄硯舟卻聽得想笑,低低反問道:“我就是不放她,你能把我怎么樣?”
上一次他沒有注意,讓他給鉆了空子,所以才給了他一定的可趁之機。
他不會真以為他每一次都能在他這里鉆到空子吧?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許琛直接一個反手,將阿城控制住溫清意的手臂給狠狠地折斷!
“啊!”
現(xiàn)場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絕于耳,許琛也是個練家子,從小被秘密培訓(xùn)出來的,身手自然不會差。
只是薄硯舟沒想到,他居然會為了溫清意做到這個份上,眼看著他折斷了阿城的手臂,他瞬間變了臉色:“許?。∧愀墒裁?!阿城是無辜的!你有什么資格這么對他?”
說完,他連忙上前查看阿城的手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脫臼,需要去醫(yī)院進行移接,他連忙找來自己的兩個手下,讓他們送阿城去醫(yī)院。
“這就是你不聽我的警告的下場,也是你自己自找的?!痹S琛的眼底透著濃濃的戾氣,額前青筋直露,神色看起來有些駭人:“我可以帶溫清意走了嗎?表哥?”
如果他再不放他們走,他不介意讓表哥也嘗一嘗手臂被人折斷的滋味兒!
看誰能斗得過誰!
薄硯舟覺得他似乎是認真的,但他仍舊是不放心地試探道:“許琛,你該不會是在玩真的吧?你真的對溫清意這種女人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