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鼻迅速被麻布捂住,沒幾秒鐘她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一個出租屋里了。
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直接出現(xiàn)了她的面前,她一看是陌生的男人,滿臉警惕:“你們是誰?把我?guī)У竭@里來干什么?”
話說完,她才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綁著,而她的雙腳,更是直接被鐵鏈鎖著。
這更加讓她感到恐慌了。
“你終于醒了?!睘槭椎哪莻€男人,朝著她露出了油膩的笑容,一臉不懷好意:“我就說,清醒著玩,才更加有意思?!?/p>
清醒著玩?玩什么?
溫清意還沒有反應過來,為首的那個男人就已經(jīng)直接撲倒了她,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成了碎片,男人更是享受著她年輕的身體,徹底的侵犯了她。
整個過程中,無論溫清意怎么掙扎、哭喊,全都沒有用,三個男人,整整三個男人,沒有一個放過她。
她伺候完了這一個,還會有下一個繼續(xù)等著她。
她的腳甚至都已經(jīng)被磨出了血,這三個男人都沒有放過她,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直到她的身下被他們折磨出血了,那三個男人才愿意放過她。
不僅被錄了像,還被威脅。
溫清意最后一次昏過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她看不見白天與黑夜,只沉浸在日復一日的無盡折磨中。
當她再度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了。
“溫小姐,你終于醒了?!闭驹谒赃叺氖蔷频甑拇筇媒?jīng)理。
溫清意睜開眼瞼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虛的,語氣更是虛弱到?jīng)]有任何力氣:“我怎么會在醫(yī)院?”
她不是在一片破出租屋里嗎?
怎么會在醫(yī)院?
“溫小姐,您暈倒在我們的酒店門口,是門口的迎賓員打電話讓我們給你送醫(yī)院的。”大堂經(jīng)理為她解了疑惑:“您暈倒的時候,身下流了好多的血,我們都快嚇壞了,幸好您沒事?!?/p>
“只是,溫小姐,您肚子里的孩子,沒了。”
她也是聽醫(yī)生說,才明白她的身下為什么會流這么多的血。
原來是流產(chǎn)的癥狀。
孩子沒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溫清意,難以置信地反問:“你在騙我吧?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沒有了?!我的孩子明明還好好的在我肚子里存活著!你們?yōu)槭裁匆_我?!”
她幾乎用著全身的力氣低吼出聲,又哭又鬧,一旁的大堂經(jīng)理都被她的樣子給嚇壞了。
只有旁邊的護士和醫(yī)生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還很冷靜的勸她:“溫小姐,你冷靜一點,你的孩子早就在你送來的那一刻沒了?!?/p>
“為什么?我要知道原因!”溫清意一副他們不說出原因就誓不罷休的陰狠模樣:“你們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您被送來的時候,您的體內(nèi)有大量的殘存液,因為某些劇烈運動,您的孩子才會流產(chǎn)的,您不知道孕早期是不能做劇烈運動的嗎?”
開口說話的是醫(yī)生,醫(yī)生的語氣甚至透著某種責備,似乎是在責怪她懷孕了還不注意。
要不是她做了劇烈運動,她的孩子或許不會這么快就流掉的。
還會有搶救的機會。
聞言,溫清意的眼淚一下子就掉落下來,眼底閃爍著淚光:“我的孩子沒了,你們要我以后怎么活……”
她哭得撕心裂肺,又哭又喊,喊得嗓子都快啞了。
但沒有一個人能夠站出來幫助她。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會回來,所有的痛苦和傷口,全都要靠她自己愈合。
如果宮廉在就好了……
醫(yī)生見她情緒這么激動,給她注射.了鎮(zhèn)靜劑,酒店大堂經(jīng)理回去后,直接打電話給許琛,告訴他溫清意現(xiàn)在的狀況。
許琛沒想到他只是回了一趟家,吃了頓晚飯的功夫,溫清意肚子里的孩子就沒了。
他火急火燎地趕到了醫(yī)院,見到了已經(jīng)一臉麻木的溫清意。
許琛倏然放輕了腳步,有些不忍心地問:“清意?你還好吧?孩子沒了以后可以再懷的,你身體要是沒了,那就真的沒有以后了……”
溫清意的視線漸漸聚焦在他的臉上:“可是再懷,也不是這一個了。”
“這是我跟宮廉唯一的孩子,現(xiàn)在連他都沒有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到他的身邊了……”
都說母憑子貴。
她本想著用孩子來徹底綁住宮廉,等孩子生下來之后,他不想認他也得認。
可是現(xiàn)在,孩子沒有了,她還怎么回到宮廉的身邊?
許琛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她以后一個人無依無靠的,要怎么活下去?
許琛本來就不贊同她的想法:“清意,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男人不是靠你用一個孩子就能夠輕易綁得住的。你得先得到他的心,挽回他,你們還是有和好如初的機會的。”
沒有得到他的心,做什么都是徒勞。
無論她懷的是不是宮廉的孩子,只要宮廉沒有改變對她的態(tài)度,即便是她把孩子生下來了,宮廉也依舊不會改變一絲一毫的。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睖厍逡夂螄L不明白這些道理:“只是我跟宮廉之間,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想要讓他回到過去那么愛我,談何容易?”
正因為這樣,她才非要用這個孩子來保住她在宮廉心里的地位。
所以她才想要用母憑子貴方法回到他的身邊。
這已經(jīng)是她眼下能夠回到宮廉身邊的唯一辦法了。
現(xiàn)在連這條唯一的道路都被截斷,她還怎么回到宮廉的身邊?她唯一的希望也就此破滅了……
她的人生,也毫無希望了。
許琛見她陷得這么深,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好吧,既然你這么喜歡宮廉,那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給找來,讓你們見個面好好談談!我不信你都成這樣了,他還會對你置之不理?!”
說完這句話,許琛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溫清意本來想阻攔他的,但是他的腳步太快,讓她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的身影就已經(jīng)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