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鼎年將她抱得跟緊,下頜供進她脖頸,貪婪的親吻嗅著她的體香。
“寶寶,老公好想你?!?/p>
他像擼貓一樣,強制將她從被窩薅了出來。
團在懷里。
吸貓上癮一樣,對著她一陣猛親猛嘬。
同時,渾身的血液,也在不受控制的往頭頂匯集。
溫淺被吻的天昏地暗,根本招架不住。
“唔嗯…你干什么?”
有的時候,她真的是怕了他了。
一旦被他抱上床。
他就像熊熊大火一樣,能頃刻間將人燃燒殆盡,奪舍掉你的一切。
“混蛋,你放開我?!?/p>
剛泛起的委屈還沒來得及涌上來,理智瞬間占領(lǐng)頭腦。
她猛地推搡著他的胸膛,聲音透著十足的冷意:“薄鼎年,放開我!”
薄鼎年的動作一頓,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一絲錯愕,抱著她的手臂卻沒松,反而收得更緊了些:“淺淺,怎么了?”
“別叫我淺淺!”
溫淺偏過頭避開他的視線,心口像是被堵住了,悶得發(fā)疼,“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你還回來做什么?你還有必要回來嗎?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說完。
她的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停,更對著他又錘又打。
這個狗男人。
太可惡,太混蛋了。
她不會再原諒他了。
薄鼎年眼底浮現(xiàn)一抹愧疚,“對不起,我該死。不該走的那么急,讓你擔心難過了?!?/p>
溫淺聽了,更加委屈憤怒,“你滾,你滾--”
“我不想見到你,更不會原諒你……唔嗯……”
不等她說完。
他的雙唇瞬間堵住了她的櫻唇。
霸道又洶涌的吻,堵的她透不過氣來。
溫淺被吻的大腦缺氧,雙臂無力的捶打著他堅實的胸肌。
五分鐘后。
就在她快要徹底窒息時。
身體陡然一輕。
她被抱上了床。
緊跟著。
龐然大物壓的單薄的病床一顫。
“寶寶,我想你!原諒老公,事情太過緊急,老公沒辦法……”
他一邊解釋,一邊胡亂的吻她。
同時。
單薄的睡衣,也被他撕扯裂開了。
“你混蛋,你不準碰我,我恨你,我不會原諒你的!”
“好,不原諒就不原諒,現(xiàn)在讓老公好好疼疼……”
“薄鼎年,你混蛋--”
病房外。
林舒一早來醫(yī)院接女兒。
剛剛走到病房跟前。
就看到病房門口站著四個保鏢。
林舒心腔一炸,慌忙加快腳步,“你們是做什么的?”
“溫太太早上好?!?/p>
林舒瞅了一眼保鏢,是安迪和達西。
他們兩個是薄鼎年的左右手,幾乎24小時跟著。
所以,她是認識的。
“達西,安迪,你們怎么在這?阿年回來了嗎?”
安迪點點頭,“嗯,薄總已經(jīng)回來了,現(xiàn)在就在病房?!?/p>
林舒聽了,更加心急火燎,立刻就要推門進入。
“他可算回來了。”
“他這做事也太沒交代了,在婚禮上就那么走掉了,有沒有想過淺淺的感受?”
安迪和達西將她攔住,“溫太太,您暫時不方便進去!”
林舒的手僵在門把上,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什么意思?我女兒在里面,我為什么不方便進去?”
達西面露難色,語氣卻十分堅持:“溫太太,薄總交代過,他要和少奶奶單獨待一會兒,任何人不能打擾?!?/p>
“單獨待一會兒?”
林舒氣笑了,手在門把上用力擰了一下,“他消失這么久,回來就把我攔在外面?他對淺淺做什么了?”
“溫太太,您還是別進去打擾了。”
林舒面色一沉,側(cè)耳聽了一下屋內(nèi)的動靜。
“唔…不要…不要…”
病房里。
隱約傳來溫淺帶著哭腔的壓抑喊聲。
“寶寶,抱著老公!”
“……”林舒大腦一炸,尷尬的瞬間石化了。
安迪一臉尬笑:“溫太太,您在旁邊休息一下,讓薄總和少奶奶單獨過一下二人世界?!?/p>
達西也忍住笑,“是啊,新婚燕爾,溫太太就別掃興了?!?/p>
林舒眉頭皺了又皺,又氣又無奈。
“胡鬧,真是胡鬧。淺淺動了胎氣,哪能這么不知輕重?!?/p>
她雖然很氣惱。
但也還是忍住氣,去了病房一邊。
畢竟。
女婿和女兒在……哪個。
她這個丈母娘聽房門,也太尷尬了。
“溫太太喝杯水,消消氣?!?/p>
“薄總剛剛已經(jīng)問過醫(yī)生,醫(yī)生說少奶奶的胎兒已經(jīng)很穩(wěn)固。可以…可以過夫妻生活。”
噗!
林舒臉色更尷尬,氣的心腔疼,“阿年,這段時間去干什么了?”
“呃~,是去忙米國那邊的生意了?!?/p>
“到底什么生意?犯得上連婚禮都不顧了?”
安迪和達西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為難的神色。
“溫太太,具體的生意我們也不方便多問,薄總向來不跟我們說這些細節(jié)?!?/p>
安迪撓了撓頭,語氣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不過這次確實是緊急情況,我們是直接從機場趕過來的,薄總這一路都沒合眼呢?!?/p>
林舒冷哼一聲,端起水杯抿了口,指尖卻因為生氣微微發(fā)顫:“再緊急的生意,能比新婚妻子還重要?他倒好,婚禮上撂挑子,淺淺住院這一周連個影子都沒有,現(xiàn)在回來就……就……太不像話了”
她話說到一半。
又覺得實在難堪,硬生生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只是氣的胸口起伏得厲害。
“您喝杯水,稍安勿躁。”
“是啊,應該…應該很快就結(jié)束了?!?/p>
“……”林舒聽了,氣的說不出話來。
但事已至此。
還是不要去掃興。
反正這種事,通常十幾分鐘就結(jié)束了。
她忍著怒火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然而!
十分鐘過去了。
半個小時又過去了。
甚至一個小時也快過去了。
病房門還沒有打開。
屋內(nèi)黑漆漆,燈仍然關(guān)著。
林舒看了看表,氣的實在坐不住了,“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就算沒懷孕,也不能這么折騰?!?/p>
“更何況,淺淺還懷著孕。他怎么能這么不知輕重?”
林舒氣急敗壞,徑直又向門口走去。
“溫太太……”
“讓開?!?/p>
林舒氣不可耐,直接伸手在門上敲了幾下,“呯呯呯!”
“淺淺,淺淺,趕緊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