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
昨晚林紓?cè)葸€有沈驚寒兩人倒是挺老實的度過了一晚,除了親親抱抱,對方不敢做出太過分的舉動了。
畢竟昨天下午才折騰過,他不敢太得罪媳婦,以免將來吃不到肉。
林紓?cè)菰谏蚣业戎晕顼垼蛩愠酝昃烷_車出門,昨天她是開安黛的豪車回來,今天得開車回去。
跟好友再聚聚,不然到時候她回邊防那邊,又得隔一段時間見面。
說來她已經(jīng)休息三個多月將近四個月了,是時候該想想工作的事
學了那么多年的醫(yī),雖然她不喜歡那么辛苦的職業(yè),不能當咸魚躺平,不過也不能荒廢,休息太久了不太好,合適了就行。
林紓?cè)菀呀?jīng)打算好再去邊防住一個多月,就立馬找工作,而且已經(jīng)打算回京市這邊發(fā)展。
到時讓沈驚寒調(diào)上來吧,異地就異地了,對她來說,感情這玩意只能是生活調(diào)味劑,搞錢和事業(yè)才是未來人生的底氣。
不過這事先別告訴沈驚寒,林紓?cè)葜雷砸巡还茏鍪裁?,這男人都會支持也不會阻止。
他一直都挺好說話,但找工作這件事先別說,以免沈驚寒心情提前郁悶,畢竟他現(xiàn)在粘人得很。
吃完了午飯,林紓?cè)菰谀腥瞬簧岬哪抗庀鲁隽碎T,院子里,她還看到對方眼巴巴的跟在身后,瞧著她上了車。
林紓?cè)莩戳斯词种福疽馑^來。
沈驚寒乖乖走過去,車窗是打開的,他微微彎腰,聲音低沉好聽,“媳婦兒,怎么了?”
林紓?cè)菪α?,攥著男人衣領(lǐng)把他拉過來,親了一口。
“沈團長,你平時那么威嚴的一個人,別老露出這種委屈巴巴的表情,會讓人想要欺負你的?!?/p>
沈驚寒對上了她含笑的眸子,心口漏了一拍,即便兩人已經(jīng)親密無間,但他其實對林紓?cè)葸€不算特別了解。
他只是覺得媳婦很有魅力,當初在邊防魯什鎮(zhèn)傳染病那次,她可以生氣具有威嚴氣勢的指責做錯事的醫(yī)生。
會冷靜的指揮那些人工作,職場上做事干凈利落,又帶著一絲強勢。
在生活中,她又是一個隨性隨和的人,性格好,說話溫柔,從不會挑毛病,好溝通,有什么事都會說出來。
不需要讓人去猜測她的心思,相處起來一點都不累。
對于社交方面,她又是一個活潑開朗的人,開得起玩笑,說話很有趣,不擺架子。
跟誰似乎都可以聊得來,有禮貌,不管是同齡人還是長輩們呢,與她接觸都會喜歡上她。
以及現(xiàn)在……林紓?cè)菰诨橐鲋幸彩遣煌摹?/p>
她不會時時刻刻圍著自已家庭和丈夫,婚姻似乎并不是她的全部,而是她人生道路上的點綴,她偶爾心血來潮了,還會調(diào)戲自已。
這種感覺……沈驚寒竟該死的覺得很上頭,像是被深深吸引住,想追隨著女人的步伐走。
“欺負?”沈驚寒嘴角微微勾起,“媳婦兒想怎么欺負?我都讓你欺負?!?/p>
林紓?cè)菥椭肋@男人腦子里想著那點黃色廢料,沒好氣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質(zhì)很硬,扎手,但她卻還挺喜歡摸。
“一邊去,我要開車了,先陪安黛兩天,我會想你的?!绷旨?cè)菡f完,倒車出去。
沈驚寒在院子里目送,隨后站在大門前,盯著車身離去,直到不見蹤影,他有些煩惱的嘆了口氣,十分郁悶。
媳婦不粘人,怎么辦?有什么能解決的方法嗎?
“小寒,你怎么在外面站著?!币坏缆曇魝鱽怼?/p>
沈驚寒轉(zhuǎn)頭看去,是沈玉,只不過看她表情似乎有些不一樣,像是在強顏歡笑。
或者說她眼神有些閃躲,還穿著工作服,衣服有些皺巴。
沈玉是一個極其愛干凈的人,穿著上也很講究,她不會穿太過時髦,也就是時下流行的那種吊帶裙,超短褲這種衣裳。
她的打扮一直都很規(guī)矩和正式,絕不會出現(xiàn)衣服縐巴,頭發(fā)隨便扎起,看著還有些狼狽的姿態(tài)。
沈驚寒善于觀察,一眼就瞧見了沈玉的不平常,“姐,你去哪了?”
沈玉面對弟弟的目光,更是心虛了幾分,她低頭,看似在整理衣裳,實則是在躲避。
“我昨天不是打電話回家了嗎,我在同事那邊住了一晚,不說了,我上樓換身衣裳?!?/p>
順便把身上的痕跡都給洗干凈了,沈玉可不敢說出自已昨晚不小心睡了一位19歲孩子的事。
她覺得羞恥不已,哪怕是意外,可已經(jīng)發(fā)生,沈玉覺得自已得多緩幾天。
她一直都是個規(guī)矩和老實的女人,跟一名陌生男人睡了一夜,說實話,這給她的心靈造成了嚴重的傷害,讓她有些“保守”的思想破防了。
沈驚寒看著沈玉跑回家里,腳步匆忙,還有幾分掩藏不住的慌張,他眼神微瞇了一下,似乎在疑惑。
怎么吃個滿月酒過夜回來有些不正常了,難不成是遇到了什么事?
沈玉可沒管自已被弟弟的火眼晶晶看出了破綻,她跑回家里,跟在客廳里的媽媽還有爺爺打了一聲招呼,就急匆匆上樓去了。
老爺子在看報紙,沈母打算出門買個菜,也沒注意到女兒到底有什么異常,只是問了一句。
“小玉,你吃飯了嗎?今天中午還有一些剩的,干凈的,等下自已熱來吃?!鄙蚰赋鴺巧虾?。
沈玉關(guān)上房門之前,回答:“好的,我等下自已下樓吃?!?/p>
她關(guān)上了房門,深呼口氣,一直很緊張的心情瞬間松懈下來,她坐在門背后,竟有一瞬迷茫。
怎么辦,睡了一個陌生人,她從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
可昨晚似夢非夢的記憶,像是越發(fā)清晰,記起來都覺得臉紅心跳以及羞恥。
她想忘記,但卻記得了更多細節(jié),以至于現(xiàn)在腦海里都還在回想起19歲弟弟的呼吸,以及動情時發(fā)出的聲音。
沈玉心跳更快了,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破防了,覺得自已喝酒誤事,糟蹋了良家婦男,還是一個19歲的孩子?。?/p>
這件事真的不能讓人知道,說出去比離婚還令人恥笑。
她要把這件事帶到棺材里,以后再喝酒,她直接找根繩子上吊算了。